第九十四集（2 / 2）

“嫦儿，再无其他么？”</p>

“是！不足哥哥，便是这些丹药已是了不得之物。难道还要什么？”</p>

“嫦儿，某家先前以为，会有几件某史家之珍宝呢！可惜！可惜！若某能手握重宝，便再不用怕那些所谓高人、仙长矣！”</p>

“不足哥哥，吾以为无重宝才好呢！以汝现今之功力，莫说操重宝克敌，便是只要有一丝儿重宝之消息泻出，吾等二人便再无宁日！”</p>

“嗯！有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嫦儿，汝之智远过某家也！汝当仔细所修，好生修习道法仙术，将来自有善果也。”</p>

“不足哥哥！总这般教训人家，好恼人也！”</p>

嫦儿娇嗲道。</p>

不足正翻腾那些道法仙册之类，却掉下一封书信来。略觉面熟，便仔细观之。却是乃祖之手笔。不足忽然颤抖了双手，将那信打开。果然，此乃其祖父手书与不足的。</p>

“不足孙儿：</p>

见信如唔······”</p>

只读的此一句，不足便喉头哽咽，难以自已。如此多年过去，再无祖父只言片语之教诲，亦无其双目幽幽期盼之光扫过。不足长吐一口气再读之。</p>

“及读此信，吾已去矣。虽有万言，竟无可语！</p>

吾史家一脉，继之近古，其脉源源，断不可绝之于吾手！汝，吾之孙，亦是史家之望也。责当传此血脉，不使之断绝！冤仇之论，因果甚繁，不可再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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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切”</p>

不足读毕，号哭不停。嫦儿亦落泪不止，暗思道：</p>

“人间情愫，真真切切。不足哥哥，吾定护佑汝生生世世！”</p>

“嫦儿，将这些都收入法袋中，只留取一些丹药备用即可。”</p>

“是！不足哥哥。”</p>

嫦儿观不足之神态，心中忐忑，遂小心翼翼道：</p>

“不足哥哥，憋在此洞中近月了，吾二人出去走走吧！”</p>

“嗯！嫦儿，汝且说说，家仇不报，何以为人？”</p>

不足恍若无闻，自顾自开口道。</p>

“哎吆！不足哥哥，忘记爷爷之叮咛了么？史家之传承尽在一身，岂能因小失大！”</p>

“传承！哼，传承！难道某之父、之祖、之族人便就这般死了？如烟似风，轻轻巧巧飘散了？难道杀人之修便这般恍若无事般逍遥？天理何在？天理何在？”</p>

“可是不足哥哥，爷爷留言，汝之责在传承，而非仇怨，汝要忤逆么？”</p>

“某·····某······唉！”</p>

不足顿足垂头，神色黯然。</p>

“嫦儿，吾二人出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