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痛苦并快乐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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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

少年咬牙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金彪,“金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彪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没被立刻杀死,却被人剥光了衣裳,与他母亲面对面被绑在了一起,拖了出去。

小女孩惨白着小脸,追在被拖走的少年身后,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她很快侍卫紧紧抓住,不让她再追下去,她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被人拖出大门,只留下脚下直通向门外的刺眼血痕。

小女孩直到这时候才哭了出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用力挣扎,试图挣出侍卫的钳制,但年幼的她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侍卫。

据说少年母子二人被悬挂在了午门上,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金彪对外扬言,他们母子乱伦,败坏道德,他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少年在午门上吊了一天,夜里就被人救走,连着和他绑在一起的母亲尸体一并失踪,从此了无音信。

这是凤浅前世的记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少年,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旧事重演。

不过主角换了人。

她由旁观者变成为了被凌辱的对象,这个美男子扮演了金彪的角色。

至于金彪却可笑地从一个纵凶者,却成了受虐的小夫君。

凤浅咬牙抬头,看向闲然站在一旁的男子,胸口闷痛得象要窒息过去,紧咬着的下唇渗出血珠。

美男子与她四目相对,坦然地瞧了她一阵,缓缓踱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唇上渗出的血珠,笑意里的嘲讽之意越深。

“杀自己的父亲,真是毫不手软啊。”

“他不是我的父亲。”

凤浅忍着把他手指咬断的冲动,面颊紧绷得发痛。

他轻蔑地笑了,那笑暖如阳光,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到极至。

“他好歹也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活命,连养育之恩也否认了。金彪为了活命,自己的女儿也能玷污,你们真不愧是父女。”

凤浅冷笑了一声,连争辩都省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床上的。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更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一无所知,解释又有何用?

就算她说破了嘴,对方也不会相信。

反正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不同。

就当自己倒霉,被狗咬了,别开脸不再理他。

他蓦地伸手过来,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凤浅本能地抓向他的手腕,乘机把对方制住。

可是伸出的手,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根本不可能制得住对方。

这一发现,让她瞬间冷静,放开他的手腕,抓住下滑的被子,把身体裹紧,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肌肤,任他而为,丝毫不加反抗。

她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接下来他的举动也让她感到意外。

他没有将她剥光与金彪绑在一起,反而走到屏风后,扯开她身上裹着的锦被,将她掷进那里放着的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

热水溅了她一脸,然冰冷绷得紧痛的身子被热水一泡,却舒服得她差点叫出声。

他退开一步,抱着手臂靠向身后屏风,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凤浅没有被人观望洗澡的习惯,但知道向这种变态提条件,根本是自取其辱。

一言不发,背转身,将身子尽可能地没入水中。

他静看着她优美的背影,腹间竟是一热。

自从亲眼见母亲被辱,而他又亲手杀死母亲后,再美的女人承欢在他身下,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就算男人本能,再涨痛难忍,也无法在那些女人身上泄出,更别说有任何快意。

而刚才与她,竟是那么自然,那么心安理得……

那感觉幻如梦境,他真想试一试。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站直身,解开腰间松松挽着的系带,任丝滑的袍服从肩膀上滑下,长腿一伸,迈进浴桶。

凤浅吃了一惊,回头过来,恰好看见他那里,眼皮一跳,白着脸向后退开。

但水中只得这点地方,她能躲去哪里,后背刚贴到身后桶壁,已经被他拽入怀中。

又急又怒,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出来,握紧拳头在他肩膀上一阵乱打,却象锤打在一堵铁墙上,全无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他那物抵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她越是挣扎,越是挤压撩弄得他腹间邪火乱窜,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

深幽的黑眸锁定她如野猫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荡人心魂,凤浅的心脏突地一跳,竟微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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