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郡主太心急了(2 / 2)
之前口口声声跟他划清界线,现在有麻烦了,却直接拿他们的婚事说事,把他推出来当挡箭牌。
有她这句话,除非他当众否认他们的婚事,否则的话,他在旁边看着,还真不能不管她。
无颜在人群外看热闹,国师也是看见的,不过直到他和凤浅快动上了手,无颜也没有插手的意思。
国师虽然知道虞皇想促成凤浅和宁王的婚事,但见无颜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他怎么也没想到无颜和凤浅的婚事这么快就已经定了下来。
凤浅先说出了她和宁王的关系,如果他再动手伤了凤浅,而且还是在宁王的眼皮底下,那就是直接与宁王为敌。
一个傀儡虞皇,他可以不看在眼里,但再加一个宁王,他就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就算他可以力拼,但为了个凤浅,与宁王和虞皇同时结下死仇,把他多年布下局打破,实在不值得。
凤浅得意地笑了笑,领头走向拦在他们前面的亲兵。
那些亲兵没有国师的命令,哪里敢伤她。
见她走来,纷纷把刀剑挪开,唯恐刀尖划伤了凤浅那身细皮嫩肉。
虞皇奈何不了国师,但要弄死他们,可以有上千个理由。
凤浅不走向自己的马车,大摇大摆地走到无颜的马车前,仰头看着仍坐在车顶上,眼里带着玩味笑意的无颜,“热闹看完了,该回去了。”
无颜歪着头,把玩着手中折扇,瞟了眼凤浅身后的寒香。
寒香与他目光一对,心脏莫名地紧了一下,无颜已经移开视线,看向凤浅,她仍紧紧看着无颜的眼,看不去别处。
无颜感觉到寒香一直盯着他在看,却不再看她一眼,有些嗔怪地睨视着凤浅,“你带着别的男人,坐我的车,是不是不象话了些?”
凤浅看了虚弱的少年一眼,“他还是个孩子,你吃哪门子的醋?”
他和凤浅之间与吃醋沾不上半点关系,但他如果不让这少年上车,就是‘吃醋’……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这门亲事?”无颜撇脸笑了,眼角轻挑,向少年略抬了抬眼,这孩子可比凤浅小不了什么,她却一口一个孩子,叫得半点不拗口。
“我能不同意吗?”凤浅心不甘情不愿地哼哼。
“不能。”无颜挑眉,皇家亲事,可由不得个人同意与不同意。
“那不就得了,你既然要做我的未婚夫,总得为我做些事情。”
未婚夫哪能让他白当?
不管以后怎么把这桩婚事退了,但现在既然顶着宁王未婚妻的身份,这身份能起的作用,不用白不用。
凤浅不管无颜同不同意,让二兰和三菊把少年扶上无颜的马车,又让她们坐上自己的马车,跟在无颜的马车后面,然后伸手把无颜从车顶上拽了下来,拉着他一头钻进马车,不等无颜吩咐,自己对车夫道:“走。”
凤浅如果坐自己的马车,国师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把她们拦下来,但宁王的马车,国师未必敢拦。
车夫看了眼无颜,见无颜不表态,显然是默认,驾了车前行。
宁王护短是出了名的,国师见无颜没有否认凤浅的关系,而且进了车厢就没再出来,可见是护着凤浅的。
国师恨得咬牙,宁王插手,他不可能上宁王的车抢人,愤愤地重哼了一声,只得放他们离开,另想办法。
屋顶上的黑袍人目视着无颜的马车缓缓启动,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欣慰笑意,如鬼魅一般从房顶上离去。
无颜的马车上,少年坐在车厢一角,警惕地看着被凤浅拉进马车的无颜。
凤浅把无颜推倒在车厢另一个角落,看向少年,“你别害怕,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他现在管了这件事,就是为了面子,也不会把你交出去的。”
无颜歪在车厢一角,拿扇子勾了凤浅的脸过来,“我什么时候答应管这闲事了?”
“你让我们上了车,就是答应了。”凤浅推开托着自己下巴的扇子。
明明是她强行上的车,怎么就成了他让他们上车了?
无颜望凤浅那无赖的模样,无语失笑,睨了少年一眼,“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就算国师顾忌他,不追究凤浅,但不会放过这个少年。
他才不相信凤浅真会把这少年交给虞皇,再查什么案子。
“跟你没关系。”凤浅翻开无颜的被子,也不管少年身上脏不脏,把被子给少年盖上。
无颜嘴角抽了一下,上了车就立刻过河折了桥了,“你该不会想把他收在身边?”
“我府上人多,再多他一个,也不多,是不?”
“你现在可是有丈夫的人了,不比得以前,想收人就收人。”
“是未婚夫,在你没能转正前,自然是该干嘛干嘛。”一年多时间,她怎么也能找到各种理由把他踹掉。
无颜噎住,半晌才道:“你在国师手上抢了人,这事可不是这么就算了的。”
凤浅当然知道,国师不会这么轻易放人,而且,她招惹了国师,母亲那里也不能没有一个交待。
见少年一直僵着身体,对她保持着戒备,笑了一下,“我不能一定能对付得了国师,保得住你,你害不害怕?”
无颜眼角轻挑,‘哧’地一声笑,鄙夷地睨了凤浅一眼,她招惹国师,喊打喊杀救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未必有这能耐?
少年听了这话,反而笑了,还稚嫩的面庞上竟露出一抹超出年纪的傲然之色,“死是最容易不过,也是最轻松不过的事。凤浅,如果我的事让你为难了,你把我交还给那牲口就好。”
无颜扬眉,这性格,他喜欢。
“是本来就傻,还是被针扎傻了?”凤浅伸手摸向少年的额头,少年下意识地往旁边避让,但只是微偏了头,就不再动弹,紧盯着凤浅白生生的小手,任她摸了上来。
他知道,就算她现在把他交出去,国师同样会找她的麻烦,倒不如静观其变。
凤浅的手刚要摸上少年的额头,掌心多了一把扇子柄。(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