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赌对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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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碰我。”惜惜羞愤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不吼还好,这一吼,凤浅小手也开始不老实。

他险些被凤浅活活气死,竟没察觉自己顾着生气去了,忽略了男女之防,竟没象平时一样,被女人一碰就反胃。

见凤浅越来越过份,最终气妥地一咬牙,“你要什么?”

凤浅眉稍一挑,立刻停下,“我要你帮我把金竹平安地送到容瑾身边,金竹就是我从国师手上抢来的那孩子。”

凤浅在国师手上抢人,闹得满城风雨,惜惜自然也听说了。

一时间有些愕然,她来是为了这个?

“他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送走?”

惜惜虽然不从政,但做为优秀的商人,必须关注政事,因为朝中随便一个决定都可能是个商机,也可能让曾经风云一世的大商家一夜消失。

于家能在第一商的位置上久站,岂能不了解局势。

惜惜身为于家少当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凤浅把人送走,也就意味着和国师彻底决裂,不留任何回转的余地。

“他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尽快送到容瑾那里,他会死。我管了这担闲事,得罪了国师,如果他这么死了,我不是白当这个恶人了?”

虽然凤浅救金竹是因为他身上的魔纹,但不管她为什么救金竹。

只要不把金竹还给国师,她和国师之间就结下了死仇。

如果金竹就这么死了,凤浅真算是白做了一回好人,白得罪了国师一回。

“你为什么要救他?”

“看他顺眼。”

惜惜鄙夷地抽了一下嘴角,还真是她抽了疯,不顾后果的性格。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得罪国师就不用说了,再加上得罪你。”凤浅坦坦然。

“那你可知道,得罪国师和得罪于家的下场?”

“一个不小心,就会……”凤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金竹的事,怎么说?”

惜惜气得笑,不管是得罪国师,还是得罪他,她都是死路一条。

她明明知道,还这么干,真不知她是当真肆无忌惮,还是脑子进水。

“做梦。”他恨不得把她捏死,哪里还肯给她办事。

凤浅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长发,装作宽衣解带的样子,轻笑道:“我好喜欢你,来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顺势把事办了。”

惜惜脸上神情瞬间僵住。

凤浅媚然一笑,“对了,你才犯了心悚,估计受不了那刺激。不过俗语有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死了,于大当家的一定会很生气,很难过,不过你这样死了,他就是再恼我,起码明里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凤浅手指在他肌肤上一点一点爬过,“我在无颜那儿看到一个招式,还挺有意思……”

惜惜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然无颜没事就看黄本子,看得正大光明,无人不知。

凤浅说在无颜那里看到的东西,他自然能想到是下流东西。

惜惜脸色瞬间惨白,“我答应你。”

“要怎么做,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不?”凤浅立刻住笑,钻出被窝,很体贴地给他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脖子以下的肌肤。

于家是天下第一商,最重的就是信用,既然惜惜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凤浅眼里闪着光华。

惜惜把牙咬了又咬,才别开脸,不再看面前这张脸,免得反悔毁了于家多年的信誉。

“陈州气候多变,忽冷忽热,货物不容易存放,特别是食品一类的东西,在这种环境里很容易发霉坏掉,于家商铺为了防止这些东西不变质,挖了许多地窖来存放东西。你如果能在移宫里,不被人知道的挖掘地道,和我们于家商铺的地窖相通,把人送进我们于家商铺的地窖,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送走。”

惜惜给凤浅出了个主意,同时也给凤浅出了道难题。

移宫里还住着虞金莲和凤锦,这两位哪个是吃素的?

她们来陈州前岂能不遍布眼线,没准她放个屁,都能传到她们耳朵里。

挖地道这么大的动静,想人不知鬼不觉,不是开玩笑吗?

“做不到,是吗?”惜惜幸灾乐祸,“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怪在下食言了。”

“陈州这么大,谁知道你于家地窖在哪儿?移宫在城东,如果你家地窖在城西,那这地道挖到猴年马月去?于惜惜,你是找借口赖账吧?”

“我于家离移移宫最近的商铺不过一街距离,你做不到,只能怪你无能,而不能赖我于家不守信用。”

一街之隔,凤浅的眼睛立刻放了光。

一二三四的外祖父曾经干的是挖坟的勾当,回去问问一二三四,或许能有办法。

“地图。”就算只有一街的距离,也得有准确的位置,否则的话,做无用功是小,惊动不该惊动的人就麻烦了。

“我一会儿叫你送去。”于家商铺地窖的位置是隐秘的,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惜惜虽然知道了凤浅,但也不可能把于家地窖的分布图给她,只能把离移宫最近的地窖位置另外临摹出来给她。

“那我就回去等着了。”主意是有了,但到底成不成,还得问过一二三四,凤浅急着和一二三四商量,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跳下大床,往门口急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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