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刁飞结案姜家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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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家密室内,刁家老祖两旁站立着刁飞、刁觉。

“老祖,案子查的差不多了。”

“飞儿,没有外人在,不必如此称呼。”

“是的,爹爹。觉儿快来参拜爷爷。”

“孙儿给爷爷磕头了。原来老祖就是爷爷。”

“这是家族之秘,你母亲也不知道。觉儿一定要口风严谨。”

“孙儿快与爷爷说说案情。”

“启禀爷爷,第一起暗杀死于红娘黑蜘蛛之手,可以证实。第二起暗杀死于食脑虫,可能是红娘所为,也可能是别人所为。第三起谋杀似乎另有其人,也是指使妖兽杀人。第四起谋杀与红娘黑蜘蛛有关,可是黑蜘蛛被杀,杀人者必定另有其人。综上分析可知,至少有两波人马行动。爷爷,那青蛇标记到底是什么?我爹爹说,这个不可打听。”

“觉儿,你是我刁家未来的希望,这件事情早晚要告诉你。青蛇标记是聂氏的族徽。”

“聂家族徽不是一条像蚯蚓的长虫吗?”

“长虫就是蛇的俗称,这是一条抹去了蛇信、蛇牙、蛇眼的蛇。聂家以此为族徽,向朝廷表忠心,向铸器城其它家族示弱,但是,它的本心还是蛇,一条心未屈服的蛇。”

“爷爷,知道这个族徽的人多不多?”

“经过二十年的清洗,知道的人很少了,只有四大家族高层的个别人知晓。其它流落民间的人,凡是露过只言片语的人,都被秘密刺杀。当时四大家族出钱,秘密请万菊楼的人做的。”

“爷爷,万菊楼是不是以青楼为掩护,所用杀手俱是女子。”

“是的。当年来我铸器城的头领是红唇夺命夜来香。杀人手法多是中毒,没有用妖兽杀人的。当年完成任务后,万菊楼承诺全部杀手撤出铸器城,不在铸器城设立分舵。万菊楼撤走后,我们四大家族又秘密调查几个月,确信万菊楼没有留下暗桩。”

“爷爷可否与当年的万菊楼联系过,见过夜来香真容?或者说,当年四大家族谁负责跟万菊楼接洽?”

“当年跟万菊楼接洽的是吕家老祖,就是现在家主吕光的爷爷。难道说吕家帮助万菊楼在铸器城生根发芽了?”

“爷爷,孙儿还有一事不明,为何当初清洗之事,我们不自己做,却要假手外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此前一场混战,四大家族伤亡惨重,所以才请万菊楼做此事。还有就是姜、吕、聂、刁四家互相猜忌,担心留有后手,与其它家族不利,不得已请外人插手。”

“到底当年因何而战?”

“我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这几十年来境界不上不下,停留在假丹境,比筑基高,却又不是金丹境。哎,当年我们四大家族发过毒誓,不能将此事告诉族人,只可在临死前告诉下一代家主,以维系我们四大家族的团结。”

刁飞说:“爹爹,可否由我告诉觉儿,这就不算违背誓言。当年一战,父亲差点战死,已经告诉过我一次了。”

“好吧。”

“觉儿,当年铸器城城主是聂天一,就是现在家主聂禄山的父亲,聂禄山有个哥哥叫聂禄川。”

刁觉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父亲慢慢讲述铸器城的历史。

当年,聂家如日中天,聂天一是金丹境高手,有两个儿子是聂禄川和聂禄山。聂禄川一表人才,二十五岁成就筑基境,意气风发,身为礼器堂堂主,负责往京城运送礼器。聂禄山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整日里,不务正业,留恋青楼妓馆赌场之地。

当时,朝中皇子争位,当今皇帝的弟弟深受老皇帝宠爱,起了争位之心。当今皇帝是大皇子,弟弟是二皇子,姜家投靠了大皇子,二皇子拉拢了聂家聂禄川。

礼器不仅是祭祀时所用贵重器物,还是各个皇子增加气运的重要法器,具体怎么作用,我刁家就不得而知了。这也是为什么娶了你母亲姚芳的缘由,想要知道个究竟。

聂禄山,一个纨绔子弟,花钱大手大脚,不务正业,与父亲、哥哥多有口角,到最后父子成仇,兄弟反目。聂禄川便在献给二皇子的礼器中多用宝物、灵物,同时克扣大皇子的礼器中所用的灵物。这样做是死罪,一旦查出,祸灭九族。

偏偏聂禄山是个风流种子,与父亲小妾有染,从小妾口中得知此事。为了个人利益,狠下心肠,向姜家告发,让姜家通知大皇子。大皇子要聂禄川杀了父亲与大哥,事成后让其做聂家家主和九冶堂堂主。

聂天一是当时铸器城第一高手,无人能敌。聂禄山说动姜家,姜家再说动我们刁家以及吕家,三位家主一起出手,结果了聂天一的性命。为了确保成功,聂禄山让小妾暗中下药,那小妾就是现在聂禄山的夫人。

一场大战,聂天一战死,三家家主都受了重伤,你爷爷因此停留在假丹境几十年。

聂禄山心狠手辣,率领三家高手,将大哥聂禄川满门杀光,自己做了聂家家主,一直到现在掌管九冶堂。三家因此战而伤亡过重,聂家从此一蹶不振,到现在仍然没有金丹境高手,聂禄山也不过是筑基境中期,都是当年酒色过度伤了根本。若不是这些年仙丹妙药喂养着,筑基境中期根本达不到。

听了父亲刁飞讲述,刁觉只觉得头晕目眩,天地间竟有如此人渣,禽兽不如,跟自己所学,天上地下,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觉儿呀,听爷爷说,调整呼吸,气沉丹田,一呼一吸,自然知道,守住灵台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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