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鞭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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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办呢,女主还是要虐,而且这章还很虐。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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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远宁讨休书?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禁微微探出头去,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两人在那院子里的小圆桌旁对坐着。

朱询正慢慢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他脸向着灯光,他垂着眼帘,脸色却平静如同平静的湖面,印着淡淡的红晕,似乎让着寒冬的夜晚也暖了一些。

远宁正执壶往朱询杯里斟酒,闻言手顿了一下,停在半空,一会却又如同什么事也未发生一样,手稳定而准确地向朱询酒杯里斟了酒。

他背着灯光,从我这边看去,脸上的表情模糊。

我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接着往自己酒杯里斟了酒,却没有朱询,也未答朱询的话,只是自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方笑问朱询:“王爷说笑了,不知道是何休书,竟向臣要?”

朱询看着他。眼神亦平静如水。却轻一声道:“远宁。你我俱心知肚明。又何必如此。”

远宁冷笑一声:“臣不明白王爷地意思。”

朱询看着他。叹道:“宁。你放过信飞罢。我知道你将她禁足于一院之内。既然你已经对她无情意。为何不能放过她?”

远宁道:“王爷此言差矣。你怎知我对她无情意?即使真如你所言。你虽贵为王爷。亦无权干涉这内院闺阁之事。我这为臣地亦可依规拥有自己地妻子姬妾。王爷令我休妾恐怕不合情理。”声音里却已含怒气。

朱询道:“我亦知道这不合情理。可这世上地规矩和情理。也该依人之情而变罢?”

远宁冷笑道:“你亦以信飞为饵为棋。又何来如此情深意重一说?既然王爷将这话摆在台面上了。你我也不必遮掩什么。今儿我便将这话搁这。若是王爷要这府里其他东西。下官必定双手供上若是要下官妻妾。未免欺人过甚。恕下官难以从命。王爷亦是知礼节之人若日后这事露出来。难免污了王爷清誉。下官亦是为王爷着想。此事。还请休得再提。”

“宁爷,大老爷有请,还请您过去一会。”是淳茗这个精灵鬼跑了过来说道。他大概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罢,见他们两个都脸色不善要将一个拉开,令他们两个都冷静下先。

远宁站了起来,向朱询抱拳道:“下官少陪会,请王爷自便稍坐。”便走了出去。

朱询脸色有些沉郁,自斟了杯酒,一口饮尽,便站起来离开。

我默默地看着他,竟有些呆了一瞬间茫然不知道身在何处,静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向门口行去,听得门外有人迎过来,渐渐远去。

朱询他终究还是这世界里的男人,他曾经发誓不纳娶不是他认为男女平等,而是他不想重蹈父亲的路身边的女人受伤。

可是他终究是伤了嫣儿。

对我,他依然是有情的吧。否则依他不可能如此逾礼向远宁讨要我的休书。可是,我却不知道我对他来说算什么向远宁讨休书又意味着什么?我是他真心喜欢的那个人,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还是他只是觉得我有趣,如宠物一般,可以讨要?

但就算他对我有情,他的权势观,依旧在儿女情长之上吧?

我平复下复杂的心绪,见这院子又恢复了寂静,暗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确定确实没有人,便向书房走去。

也许是我冻得太过于麻木了,脚更是冻得疼痛不已,连走路都不利索,便一瘸一拐、呲牙咧嘴地慢慢走着。

这时,却听见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你是谁?”是远宁。

我不禁不仅觉得身子冷了,连心里也透出冷,站在当地没动,心里却懊恼得不得了。

我怎么会这么笨。人家穿越女盗玉玺盗兵符一样手到擒来,我不过是想盗封文书而已。心里沮丧得不行,大概我是有史以来最无能的穿越女罢。

远宁走到我面前,脸色铁青,目光如凝霜一般,冷声道:“你禁还敢跑出来,你来这里干吗?”

我不禁恶向胆边生,便抬头看着他,扯出一个娇媚的笑容道:“自然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来撞运气见见我心爱的朱询哥哥了。好在天随人愿,到底见到了。”

远宁脸上怒意顿生,目光更是透着寒,显出几分阴狠:“你别忘了,你只能是我远宁的妾。”

我冷笑:“你禁得了我的人,还禁得了我的心吗?”

他并不多话,手臂钳一般,手指直挟得我生痛,好像把怒意都发现在手臂上一样。

我怒道:“我自己会走。”

他却并不理,拉着我回到院子。

这一路行来,惊到了几处值守之人,见此情景,都心惊了几分。远宁吩咐几个婆子跟着。

到了院子,他敲了门,一会,开门的却是馨月。

看到远宁,她满脸的担忧瞬间化为惊恐。

一个婆子正带着满身酒气,歪歪斜斜地从侧房走出来,见远宁与我站在院门口,顿时酒醒了大半,跑过来招呼:“宁爷,您怎么来了?燕奶奶,你怎么跑出去了?”

另一个婆子听到说话,也忙跑了出来,也忙低头招呼。

远宁冷哼一声:“你们都是木头么?”

那两个婆子吓得瑟瑟发抖,忙自打了几巴掌,跪下道:“都怪奴才贪杯。宁爷饶了我们罢。”

远宁道:“若饶了你们,这府再难管了。把她们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出去。”

那两个婆子面如土色,却将怒气都撒在我身上,狠狠地盯着我,我打了个冷战,撇开了目光。几个婆子不顾她们的哀求,将她们拉了出去。

远宁转头看着馨月,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不要连累了她才好。

馨月白着脸,双手紧握着手帕,指尖泛白。

远宁道:“念在你有身子的份上你一年月钱,你出府养胎罢,不必来伺候了。”

我和馨月听得只是扣月钱,都暗松了口气。

馨月听得远宁说让她不必回府了,怔了怔,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

我忙道:“我代馨月谢过宁爷。”一边用眼神制止她。远宁这样处置已经是对她非常宽仁了何必再招他生气。

馨月也知道多说无益处

说什么了,向远宁福了一福,走出了院门。

远宁又让其他的人退了出去,拉着我进了院子房内,用手拈起我的下巴。

我一撇头闪开,退后两步,警觉地看着他。

他冷笑道:“你这是怕我吗?可你依然是我的姬妾妾该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

说着欺身上来,狠狠地推我在床上,便解我的衣裳。

我大急,忙用手拦着终究力气单薄,好在冬季穿的衣裳到底厚实只解开面上一件。

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俯低头吻在我唇上大怒,狠狠地咬他一口股淡淡的血腥味漫了上来,但他却并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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