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谁说劳资不能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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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p>

听到这几声,皇甫长安不厚道地乐了:“哈,让你们嘴皮子贱,这下说不出话了……”</p>

最后一个“吧”字还没脱出口,一边的藤蔓忽然就“嗖”的一下蹿进了她的嘴巴里,瞬间把她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p>

艹!什么玩意儿这是?!</p>

跟前,皇甫凤麟看着心急,脱口而出又喊了一声,便见离脑袋不远处的树枝抖了两抖,摆出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皇甫凤麟顿然噤声,终于看出了端倪!这些藤蔓长着“耳朵”,一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就会蜂拥着蹿过来!</p>

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怎么破解。</p>

就这么半吊着在树梢上挂了一阵,皇甫凤麟还是忍不住,一边小心翼翼地盯着方才那簇藤蔓,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向皇甫长安。</p>

“那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p>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这几天一直压在心里头,硌得慌,又没有什么机会说,眼下难得两人独处,而且总攻大人嘴里塞着东西说不了话,他正好可以一吐为快!</p>

听到皇甫凤麟这么问,皇甫长安不由眸光微动,心想……本攻瞒着你的事儿多了去,谁知道你问的是哪件?</p>

只是看着皇甫小四一脸认真的模样,皇甫长安到底还是挑了挑眉头,示意他往下说。</p>

却不想,皇甫凤麟抿着薄唇顿了一顿,又不问了,只凝眸看着她,目光灼灼,好半晌才继续道:“你不用担心,也不要难过……还记得上次我说的那句话吗?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蒸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别的什么。其实我这个人挺死心眼的,不动情就罢了,可一旦用了心,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p>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艰难地吐掉了塞进嘴里的树叶,吐了吐涩涩的舌头,忍不住反问了一句。</p>

“我说……你是不是街边小摊上贩卖的那些小本子看多了?”</p>

这尼玛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p>

还有……特么的她到底在“难过”什么啊?!</p>

“不是……我只是怕你,胡思乱想……”</p>

皇甫长安郁结:“本攻能胡思乱想什么?嗯?你倒是说给本攻听听?”</p>

皇甫凤麟轻轻咬了一下唇瓣,犹豫再三,才肯开口把话摊明了:“那个……怀不上孩子不是你的错的,你不要太在意了,反正……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小孩子……”</p>

“……?!”皇甫长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你再给劳资说一遍?什么叫做怀不上孩子?”</p>

“你不是……不能生小孩吗?”</p>

“卧槽!谁特么在你耳边乱嚼舌根,说劳资不能生?!劳资嫩屎他!唔!唔唔唔……”</p>

闻言,皇甫凤麟眼睛一亮,喜出望外!</p>

“啊……太好了……原来你不是不能……等一下!那个……我能不能收回刚才那句话?其实……我还是有点喜欢小孩子的……”</p>

皇甫长安白眼一翻:“……!”都说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好吗?!</p>

在树枝上一挂,就挂了好几个时辰,几人在逐渐摸透了这些奇怪的藤蔓的特性之后,费了好大的气力才从半空中落回到了地面上,然而藤蔓虽然不再构成威胁,这设了迷阵的山谷却是一时半会儿闯不出去的……几人在树林子里小心翼翼地穿行了大半天,除了隔三差五遇到陷阱之外,转了一圈竟是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p>

几次三番的打击,再加上心有迫切,总攻大人终于忍不住暴走了!</p>

“你们先躲远点,让本攻试试!”</p>

四人互相对望一眼,尔后缓缓腾身,登上一边陡峭的石壁上……不等脚尖落下,众人便觉一阵热气狂涌而上,剧烈地掀动衣角,把衣襟拍打得猎猎作响!随后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目光所及之处,在刹那间化成了一片熊熊火海,一路轰轰烈烈地燃烧到了天际!</p>

火海之上,总攻大人一身劲装,双臂半张抵在肩头,发丝凌乱狂舞三千,宛如一只坠入魔道的吸血鬼蝠。</p>

“哗哗哗!”</p>

巨响过后,方圆百米内的草木消失殆尽,像是龙卷风贴地刮过,地表空旷……寸草不留!</p>

“公子!”</p>

待回过神来,几人不由惊呼一声,却是不见了皇甫长安的踪影!</p>

“本攻在这里。”</p>

幽幽的声音自脚底传出,便见皇甫长安正立在巨石底边,随手将方才那散开的长发扎了起来,面上一派淡然自若……只是那双眸中的赤红却越来越刺目,像是有岩浆要从里面喷出来一样,周身涌动的气息也很强烈,如同暴龙的喘息。</p>

宫狐狸飞身而下,快速走到她面前:“你没事吧?”</p>

“没事。”皇甫长安抖抖眼皮四望一圈,继而选定了一个方向迈步就走,“这边。”离开那片空荡的林地,三人绕着陡峭的山崖走了半圈,一路上倒没再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然而……</p>

仰头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闻人姬幽眯着眼,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奈</p>

“卧艹!没路了!”</p>

本来这山谷地势就极低,从上往下看大概就属于那种扔块石头都听到回音的深渊,是以在谷底,除了那一湾深泉,四周皆是绝壁。下来容易上去难,光靠轻功身法,或许连十分之一都攀不到。</p>

“看来,”花贱贱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只能爬上去了。”</p>

这一爬就爬了整整大半天,等到了上面,宫狐狸一袭花花衣袍已然狼狈得不成样子,三人都消耗了极大的体力,一松开手就各自瘫坐在地上,连喘息都觉得辛苦,更别说开口说话了。</p>

“端云居常年冷寂,难得几位客人远道而来,主上有请。”一名素衣女子温雅有礼地微微俯身,作了一个请的姿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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