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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印着四个大字——终止协作。
心口的刺痛一下子蔓延开来。
林念歧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会如此痛，她很少会掉眼泪。可是这一刻，她的眼眶里分明充满了泪珠。
指尖忍不住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林念歧……林念歧……
何粒看着叶如珊的模样摇了摇头。
他们之间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她真的越来越看不懂林念歧了。
她上前，俯下身子，拍了拍叶如珊的肩，“你还是再一次喜欢上他了？”
叶如珊含泪摇头，怎么可能！哪里只是再一次喜欢上他，她对他的爱，时至今日，丝毫没有减弱过一分……
叶如珊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掉。
何粒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太记得清楚。
只是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虚脱了似的，抱着薛城飞，放声大哭。
隐隐约约她听到，薛城飞的声音，他说，“你真的有这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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