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沁之番外:得失寸惜之,苦乐独我尝(6)(大船/虐)(2 / 2)
他最喜欢她这片柔软的所在,饱满、圆润,他的手覆上去甚至还无法一手掌握,他记得那雪白顶端的红色仍是像少女一样的自然粉,一点都不像一个已经作了妈妈的女人。
她这里还哺育过孩子呢,只不过那孩子不是他的罢了。
想到过去对她的宠和爱,他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甚至变得粗重,雪软在他指间变换着诱人的形态,她咬紧下唇不敢出声,却不料他滚烫的唇突然吻上她的小腹。
“啊……”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叹了一声,他却像得到了鼓舞,吻得越来越往下,在浅浅的肚脐附近打转之后,将湿痕引向她最深的幽谷。
“不是让你全脱了么?竟然还是要让我动手,不听话,该怎么惩罚呢?”
她丝质的小内被他勾在指尖,重重一扯,便听到了布帛裂开的声音,最后的遮蔽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已经这么湿了?”他的语气充满玩味,“好些日子没碰你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还是说有别的男人在满足你,调教你,嗯?”
“不,沁之,没有……”白雨薇声音都哽咽了,他怎么要她、玩弄她都可以,但是这样的误解却像是对她的凌迟,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心脏疼得快要裂开了。
孟沁之不理会她的辩解,最修长的中指轻蘸了些她的蜜汁便倏地侵入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立刻将他裹紧,下腹也有火热蔓延开来。
他竟然还是对她有感觉,只是手指被她包裹,就有销/魂的快慰!
她站在他面前,被逼迫得分开两腿,任他侵入,虽然只是手指,但他却极有技巧,每一次进出都顶弄或是摩擦她最敏感的点,很快她的汁/液已经丰沛得顺着腿根倾泻,濡湿了他的手心。
“不尽兴!”孟沁之邪魅地一笑,拍了拍面前的桌子道,“坐到桌上来,自己敞开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
白雨薇尽管感到羞耻,但还是照做了,她丰美的臀坐在桌上,将腿曲起搭在桌沿,想要合拢一些,却被孟沁之掰得大开,“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羞啊?你摸摸看你自己有多湿了?”
他不顾她的僵硬,拉住她的手探向她敞开的幽谷,她一碰到那水泽就要缩手,他却不肯放过她,硬是让她的一指贴着自己的手指一起滑入那深幽。
“怎么样?很湿滑,很刺激吧?动一动,看看会有多舒服?”他也起身坐到她身侧,扶着她的葱白玉手,在她平日自己都羞于触碰的深涧中来回穿梭,才诱导着她稍稍撤出一些,又猛地顶入,让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
“别这样沁之,我不要……”
“不要?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现在又说不要?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呢!知道我为什么开灯吗?我要让你自己看清自己有多浪,好好看着我怎么玩你!”
“我……”她的话没有说出口,已经被孟沁之俯身吻住,她上身白润的皮肤贴靠在他怀里,身下依旧门户大开,他的手指引领着她的不断进出,感觉到她身体越来越紧绷,呼吸越来越沉,便将两人的指摁在内壁一块柔软的微凹之地,重重摩擦按压,白雨薇呼出声来,下一刻身体里的热流已经将两人的手浸湿。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孟沁之却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撤出两人的手,将她压在桌上,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欲/望将她再度填满。
这一张一弛之间,白雨薇本在手指离开身体的时候空虚之至,却又在这一刻突地充实到快要爆炸。她喉间溢出呻/吟,呼吸完全乱了节拍。
游龙入水激起浪花千朵,孟沁之只觉得销/魂之极,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汁/液、她的声音,都让他动情到无法自已,他突然有点可悲的发现,这一生,也许只有身下这个女人能带给他这样极致的快慰了。
可是她把他当作什么?提款机?种马?还是别的更不堪的存在?
她要孩子,他便偏不如她的愿,他只想留她在身边发泄,供他玩乐,至于她跟别人所生野种的死活又与他有什么相干?
“叫啊,叫大声点,我喜欢听!”他站在桌前,将她修长白皙的长腿折到胸前,重重地捣入又撤出,唇在她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上制造出无数红梅,有时吮得重了,疼得她呼出声来,他便动得更快。
“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是谁在你身体里面,嗯?”
真是可笑,现在他竟然要靠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
“沁之,嗯……沁之!”
“舒服吧?嗯?是谁让你这么舒服,完完整整地说一遍给我听!”
白雨薇难堪地别过眼,手指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他竟然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欢爱,羞辱的意味占了多数,她要怎么开得了口说这样的话呢?
“不说?”孟沁之淡淡一笑,退到她最浅的入口,道,“我没空陪你玩矜持,你这种连身上的男人是谁都有可能弄混的女人,我没兴趣!”
“不,不要!沁之,我……我求你,给我……”给她一个孩子,她要救他们共同的宝贝啊!
孟沁之勾了勾唇,“这还像点样!”
他拉直她的双腿,让她环在他的腰际,真正凶猛深入地动作起来。白雨薇禁不住他这样大开大合地索要,想要退缩,却被他按住腰肢,她柔软的腰线已经绷起一个妖娆的弧度,刺激得孟沁之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柔嫩一层层缩紧,孟沁之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由冷笑,咬牙忍住自己也快要到顶峰的快意,俯下身去,在她唇畔舔舐着,轻喘着问,“你想再生个女儿,还是儿子?”
白雨薇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在他贴身的高温中融化了,快慰袭来,她已经快要晕溃,却在意识涣散的前一秒听到这样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其实生男孩女孩都没有关系,关键是这个天使可以救小轩的命。
“你吸得这么紧,看来还是想要个男孩了!我听说如果要生男孩,便要顶弄到最深处,把种子撒在那里,若是想生女儿,就要浅浅的,撒在靠外侧的地方。你不说,要让我怎么做呢?”
白雨薇瞠大了美目看着他,他还穿着银灰色的衬衫,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可他的汗水和灼热的呼吸都与她的缠绵在一处,证明他也动了情,怎么能够用这样淡然的语气和戏谑的话语来谈论一件对她攸关生死的问题?
他又低下头来吻她,把她冷却下去的热情又全都撩拨起来,然后才含着她的耳珠道,“又不说话了?求人就是这种态度?”
委曲已经累积到了一个程度,白雨薇咬唇迎向他,用他以前教给她的所有技巧来迫使他失控,她也有怒火,不是作为一个妻子而是作为一个母亲。她需要他再赐予一个孩子,是为了拯救属于他们的骨血,他却像逗弄一只可怜的动物一般看着她痛苦沦陷。
“唔……”孟沁之仰头粗重地喘了一声,她的这些小花样让他差点失控,他们就像两只受伤的野兽互相撕咬,早就不是因爱而做这件事了。
“说你要,你要,我就给你!”他最后利诱着她。
白雨薇轻颤着,声音沙哑地喃道,“我要,给我……”
孟沁之笑了,又是几下猛烈撞击之后彻底撤出来,一手掐住她的下颚逼她张开嘴,一手扶住自己将热烫的白浊全都撒在她的口中和脸颊。
“不是要吗?全都给你!给我全都吞下去,要是敢吐出来,以后连见到我的机会都没有!”
“不……”白雨薇含混不清地想要拒绝,口中的腥甜和下颚的疼痛却让她只能被动承受!
他怎能这样言而无信?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再给她一个孩子?
她的泪水无声滑落,混入来自他身体的热/液之中,整个人像被掏空一样躺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像是凋零的白色水仙花……
孟白最大的一次船奉上,趁着木有河蟹快点看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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