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要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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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哪敢迟疑,停止了磕头将听来的一切如实禀告,当讲到司徒寻云在永乐坊输给张邪二百万两银子的时候,司徒允直接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怒道:“这个多事的冤家。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叫来!”

不多时,司徒寻云便在的家丁的带领下来到书房门口,他也早就得到消息,知晓了张邪来到府外要账,如今心中五味杂陈,既恐惧爷爷的怒火又后悔当日不该那么鲁莽,更多的还是对张邪的愤恨。

咚咚咚

司徒寻云也不知是怎么抬起的手,在书房的门上敲了几下,随后听到一声‘进来’便迈着没有知觉的双腿走进了书房,一进门就迎上了司徒允那充满怒火的狼眸。

“孽障,看看你做的好事!”司徒允咬着牙说。

扑通

司徒二少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解释道:“爷爷,爷爷,是张邪给我下套我才输了那么多的钱,爷爷,我错了,我错了爷爷~”

司徒允一拍桌子怒目横眉:“住口,我不管过程只看结果,如今那张家小儿在门口不停的宣扬,你以为只是丢你自己的脸吗?丢的是我司徒府的脸面!”说罢司徒允来到司徒寻云的面前,扬起手便是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宛如闷雷炸响,彻底粉碎了司徒寻云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眼泪好似珍珠断线一般止不住的流着,那鲜红的掌印就像一根针一样刺在司徒寻云的心脏上,痛不堪言。

“爷爷不必生气,气大伤身,府外的事就交给我吧,别再埋怨云弟了。”

伴随着声音一个男人轻抚着折扇走进书房。

此人有着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外穿绣着白蟒的蓝袍,那柳叶般的弯眉下是一双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上扬的嘴角,虽是男儿身却要比女人还要好看上几分。

见此人进屋司徒允便也消了几分火气,语气平淡了一些说:“是知日啊,你来了我便放心了。”

说罢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司徒寻云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孽障,有那无用的时间不如多像你哥哥学学,烂泥扶不上墙!”

司徒寻云咬了咬牙,闻听此言愤恨的攥着拳头,大拇指更是戳破了食指的皮肉,流出一丝鲜血。

司徒知日没理会他这个弟弟,冲司徒允躬身一拜,礼貌的退了出去。

府外,张邪依旧在那络绎不绝的宣扬着,只是众人的眼神都不在关注他,而是看向司徒府门口那一身蓝袍的司徒知日。

“张兄,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我府门外不知意欲何为啊?”司徒知日声音不大,却压住了全场的喧嚣。

张邪依旧那副无赖的模样,但他心里清楚,对付司徒寻云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硬骨头,是眼前的司徒知日。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对付没有下线的无赖的。”张邪知道司徒知日自视甚高,一般人入不其法眼,所以今天他才兴师动众叫来一帮乞丐,来个以俗对雅。

张邪打定主意后大步流星的向司徒知日走来,并以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搭话道:“呦呵,这不是司徒贤弟吗?怎么,准备还我多少钱啊,是一次性还清还是分多次还啊,不过事先说好,分多次可还得多打几张欠条。”

司徒知日微微一笑:“多日不见,张兄倒是活跃了许多,听说前些日被刺客袭击,不知伤好些了吗?本来还想着去张府探望一下,真是惭愧。”

“哈哈哈,有劳贤弟挂念,已好了大半,若是今日能把‘药费’收回来,我想再调养几日就能完全恢复了。”

“如此说来张兄的伤还是没好利落,恰好小弟我这里有些上好的疗伤丹药,已经珍藏多年,正所谓宝刀赠英雄,我想,对张兄的恢复应该能起到奇效。”

言罢府内走出一名侍女,手拿托盒,盒上还放着一个乳白色的玉瓶,来到张邪近前微微端起。

张邪一皱眉,暗道:这个狐狸,话里话外全是陷阱,以为岔开话题用一瓶破丹药就能把老子打发了?你还当老子是当年那个好面子的张邪吗?笑话!

张邪眉毛一挑,伸手便将盒上的玉瓶拿到手中,打开轻轻一嗅,一股药香直入肺腑,对面的司徒知日见状摇了摇折扇,胸有成竹的扬起了嘴角。

“嗯,确实是上等的疗伤药。”张邪点了点头,但下一刻他突然将手一翻,玉瓶倒竖,里面的药丸尽数掉落在地,“但这也不过就是几百两银子就能买来的东西罢了,你别忘了,司徒寻云在借据上写的可是二百万两银子,区区一瓶丹药就想打发我,你真当我张邪是吃素的吗?”

说罢一摔玉瓶。下一刻从街道的后方涌上一波人马,足足有一百人,清一色的张府护卫队,领头那人一身铁甲,在人群的外围便甩镫离鞍,急跑两步来到张邪身旁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拜见公子!”

一句话,全场鸦雀无声,司徒知日也收起了折扇,一脸严肃的问:“张兄这是何意?莫不是要攻我司徒府不成?”

张邪一摆手,皮笑肉不笑的回应说:“贤弟无需紧张,你我两家的老爷子都是同朝称臣的丞相,我怎么会做这种无礼的事呢,这些人不过是我爷爷怕我再出危险而用来保护我的罢了。”

司徒知日喜怒不形于色,打开折扇又扇了扇便笑道:“张兄急躁了些,其实钱早已备好,刚才不过是小弟想与张兄叙叙旧而已,不想的惹了张兄生气,真是罪该万死。”

“哈哈哈哈~”

张邪闻言也爽朗的大笑了几声,随之走上进前解释道:“贤弟误会了,我那哪是生气,不过也是跟贤弟开个玩笑而已。”

司徒知日笑而不语,冲张邪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张邪回之一礼,而后二人携手揽腕就像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一般进了司徒府。

司徒允毕竟是丞相,也是老者,张邪一介小辈还是恭敬的去拜见了一番,而后在司徒知日的带领下参观了一番府内的环境,可就在二人溜达时张邪突然感觉眉心处的混沌珠一阵颤抖,甚至有一种控制不住呼之欲出的感觉,他抬头一看,面前竟是司徒府的祖堂!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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