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祸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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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山是一片果园,正是各种花开放的季节,粉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各种花色让人迷醉,花香沁人心脾,在这样的环境里,斯琴仿佛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她愿意在这样的花海里面不知所踪消失掉。在园子的入口处是一间小小的房子,每当到了秋季看园子的人是要长住在这里的,而此时这间房子是空荡荡的。天已近黄昏,姐夫一头钻进屋子里,又探出头来招呼着斯琴也快进去,屋子外面的天空还算明亮,屋子里面就有一些阴暗了,斯琴不愿意进去,但他耐不住姐夫的一次又一次的召唤。斯琴走进来,坐在土炕边上,姐夫站在他的对面看着她,突然姐夫蹲下来,伏在斯琴的膝盖上,斯琴吓了一跳,努力地向后闪了一下身子,姐夫说:“斯琴,你别怕,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我喜欢你。一年前我去你家里相亲,当时你也在,我以为要娶的是你呢!没想到却把你的姐姐娶来了,你姐姐和我年龄相当,你的年龄偏小,我又没有办法,但是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我真正想要娶的是你。斯琴咱们两个私奔吧!”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姐姐刚嫁给他就怀了孕,姐姐的孩子也才不到一个月,这个男人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算是他真的喜欢我,她也不能对不起我的姐姐呀!”想到这里,斯琴的脚用力一踢,把姐夫踢了个趔趄坐在地上。

姐夫干脆从地上爬起来一下子扑到炕上,把斯琴压在下面,姐夫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着,一股热气压住了斯琴的嘴巴。不再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无济于事的,只有眼泪,无穷无尽的眼泪。

突然姐夫停下来,他发现了斯琴裤子上的血迹,他一下子恼怒起来,问斯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啥时候的事儿?是不是那个姓刘的小子?你说呀!”

斯琴痛苦地点点头,她希望姐夫能放过她,让她能够安安静静地疗伤。

“不,不能是他,怎么能是他?你是我的。”说着姐夫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拔掉了斯琴的裤子,他要做他想做的事情。

两个人都陷入痛苦,却是两种不同的痛苦。姐夫帮斯琴整理好了衣服,沉思起来,她突然对斯琴激动地说:“我要告他,我要去告他,是他强奸了你!”

斯琴和姐夫回家了,他们两个回家要比平时晚了很多。姐姐抱着孩子在床上睡着,没有人洗尿介子,没有人准备晚饭。姐夫和斯琴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个去做饭,一个去洗介子,彼此都没有话,连姐姐也不愿意把埋怨唠叨出来,倒是小外甥偶尔会吭哧两声。

一夜无眠。第二天,斯琴要回她的妈妈身边了,他不想在外面了,他要回家。斯琴还没有踏进院子的大门就听到了爸爸妈妈的吵架声,半路夫妻就是不好处啊,贫贱夫妻真的是百事哀呀!妈妈看见斯琴回来了有一些纳闷儿,当她看到斯琴的脸色时,心疼地把孩子叫到了屋子,便任由爸爸去吵闹了。斯琴什么也没有说,上了炕,抱了枕头,扯了被子钻进去睡觉。妈妈帮她掖了掖被角,看着斯琴睡着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姐夫来了,她把妈妈叫到了一个角落里嘀咕着什么事情,斯琴不想听,但她本能地感觉到妈妈的眼睛越睁越大了,妈妈的嘴巴也张大了,满是惊愕。

“我要去告他!不能由他胡来!”姐夫怒气冲冲地说。

“还是不要去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告他了,对咱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反倒是满城风雨的,大家如果都知道了,对斯琴的名声就更不好了。”妈妈无比哀愁地逆来顺受地说道。

斯琴的事,按理说,最该为她站出来主持公道的是继父,或者是自己的妈妈,又或者是自己,当然姐姐也是能为斯琴出面的,如今,轮到了姐夫义愤填膺,旁人只道是姐夫顶起了这个家的门面,斯琴心理明白:姐夫早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斯琴被那个光棍汉强奸,是在羞辱他自己,姐夫是在泄私愤。

派出所里,站着三个人,办案民警询问着事件的经过,小刘供认不讳,只是一再强调,斯琴是愿意的,并祈求着斯琴饶了他,还和民警说:他要娶斯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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