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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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京的姑娘大都是东方相,有蛮夷骨的,少之又少。”

说着将角填进了姑娘的鼻梁中,一点一点的调动角在皮下的位置。

“不过,这世间的一切都可以改变。就像她一样。”

莫折信在顾晓寒附近寻了一椅子坐下。看着顾晓寒时不时拿帕子蘸着口子附近溢出的鲜血。

莫折信开口试探问道“这姑娘可是因何?”

“她本就是一风尘女子,改变相貌,不过为了在恩客中更吃的开罢了。”

顾晓寒一边回答一边又摆能着另外两块角。

“这骨相可以改变,瞳色大抵是变不得罢?”莫折信将身子向前探去。

“我可以用颠茄汁子将中原人的瞳色改成西域人的瞳色,不同颜色,不同药剂搭配。”顾晓寒此时利落的将角安放到眉骨的位置,这时虽未缝合,但也可以明显看出眉骨同鼻梁被垫高了。

莫折信不禁感叹道:“联相貌都可以改变,这也太可怕了。”

顾晓寒从匣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将银针稍末穿上羊肠线,小心将创口缝合。

“不过是一张画皮而已,这是世间较好改变的。”

末了,顾晓寒将一盒金创膏丢给身旁丫鬟,差她去给青倌创口上涂药。接着整理起来工具。

“话说,你连人的相貌都可以改变,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不能变的吗?”莫折信问。

“这世间,天地在变,日月星辰在变,人在变,事也在变,万物皆是在变的。这个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顾晓寒回身看着莫折信,发扣上的铂金映出一丝寒光。“表哥,这世上最善变的,是人心。”顾晓寒走出理事房,将莫折信落在身后,“人心的变,可比相貌的变,可怕多了。又时令人遍体生寒。”

顾晓寒在推开迎接阳光的大门前顿了一下,又似喃喃自语道:“但是出这扇门前,要知道自己是谁。”

孤独围绕身旁,回忆刺痛心脏。幸福似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狠狠地甩向远方。我挣扎我彷徨,可是依然没有人像我想象的那样善良,让我重回往日开心的歌唱。我苦笑着告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不怕黑,要重拾自信,走出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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