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夜探工程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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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没多大功夫就弄好了几个菜,端上桌,陈半言和二叔喝起酒来。

“言娃啊!明天你真的要做那出头之人?带大家讨个公道?”二叔端着酒杯,语气沉重道,似有些担心。

陈半言知道二叔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枪打出头鸟”,和他一样,落不到好,还惹一身骚。可我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吗?想到此,他嘴角一扯:“二叔,既然我说了这些话,做了表率,就要做到,不然,别人怎么看我?你担心的那些问题,那根本就不成问题!现在国家大力反贪,我就不信还有人顶风作案,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其实,陈半言有自己的打算,他想等到半夜,去那河对岸的汉龙集团工程部去看看,瞧瞧那少帮主到底是何人!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他陈半言才不会打那无准备之仗。

三人边吃边聊,陈半言插科打诨,卖俏装乖,惹得二叔二婶哈哈大笑,似乎把今天下午被打的郁闷心情冲散。

“行啊!”二叔咧着嘴,打趣道:“你小子两年不见,也变得如此油嘴滑舌!和你以前比起来,仿佛变了个人,要不是我看着你长大,我都还以为你是别人呢!”

陈半言眼中尽是笑意,故意憋着嘴:“哪能呢,再变,我还不是你的侄子,总不能成别人吧?你不会说我变了,你就不认我了吧?”

陈半言皱着眉,苦着脸,神情装出担心与可怜。

见状,二叔和二婶心中好笑,不由笑骂一句劝

“臭小子,还会装可怜了,学会打趣你叔(婶)了!是不是找打?”

“不敢不敢!”

陈半言赶紧装出一副惧怕的样子。

顿时,二叔二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言娃啊!你现在名义上是个“死人”,身份户口早在两年前就销了!你明天去派出所报个到,找人把你的户籍给恢复了,办个身份证。这样,方便,才不会碍事!”二叔迷醉着眼,嘱咐道。

“我晓得了!”陈半言也觉得二叔说得在理,既然以后自己要在老家生活了,没了户口和身份证怎么能行?办个也好,行起事来,倒少了几许麻烦。

三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下来,那是其乐融融。

饭后,陈半言提着他那破旧的帆布包摇头晃脑的就回自己家了。

本来,二婶还非要他在那边住。说是他两年没回来,虽然,隔三差五她帮着拾捣,但环境还是很差。陈半言推辞了二婶的好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自己家好些啊!

看着破旧的院门,陈半言心中五味杂陈,摸出钥匙打开已经锈迹斑斑的锁,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子地面上尽是枯叶,井边那颗老梨树上挂满了果,院墙边有木风车。堂前屋檐下有张藤椅,爷爷平时做完农活,最爱躺在上面抽口旱烟,甚是惬意。想着想着,陈半言眼睛又湿润了!

怪自己没本事,若自己早点发觉爷爷的不对劲,那爷爷是不是可以多活两年?哪怕就是自己去卖血,也是愿意啊!

还记得自己在县城读高三时,爷爷每次都要送自己到村口,然后佝偻着背,看着自己上了车,这才慢悠悠的走回家。自己应该注意到的,他那时脸色就不太好,晚上半夜三更都还在咳。

可我那时眼中只有什么?书?知识?还是离希?

自己还笑他,每次休假回去都要亲自送,他却说:“多看看自己!”

我那时还不自知,殊不知爷爷是早就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怕自己分心才那么说的。

陈半言锁了门,进了堂屋,拉了灯,然后用起扫帚打扫屋子。

把卫生弄干净了,洗了个澡,在爷爷排位前上了三炷香,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调了闹钟,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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