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毒面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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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虽然不喜欢落兄,但也没弄到有这么大的仇恨吧?而且,二哥绝对不会想到要用这种方法杀人,我们五鼠就算是要杀人,也要用堂堂正正地手段,正大光明的挑衅!看来还是等大哥回来再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

白玉堂对着徐庆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话,他们五兄弟的默契可以说是一等一的了,白玉堂只是这么一个摇头,徐庆再简单的头脑都知道白玉堂的意思是怎样的,只见徐庆闷闷的点了一下头,说实话,他也不愿意怀疑自家兄弟,可是偏偏除了他二哥,还有谁能在落归根的房间放火?

过了一会,卢方对着一个男人笑着点点头,然后朝着白玉堂他们走了过来,徐庆那个直肠指很想知道具体的原因是怎么回事,刚想张嘴问,可谁知道韩彰却抢在徐庆的前面,急忙问::“大哥,知不知道是谁干的?”卢方拍了拍韩彰的肩膀,对大家说:“是这样的,在辰时三刻的时候,有人见到一个男人在落兄的门前晃悠了一会,接着就走了。当时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没过多久,又有人路过落兄的门前,他说,那火就是突然间燃烧起来的,因为除了他和身边的几个刚打渔回来的邻居以外,没有任何人出现。”

徐庆喃喃的念了几个字。“辰时三刻的时候……”说到这,徐庆地脸色有些不好看,白玉堂也双手环抱在胸前沉默不语,卢方知道自家的两个兄弟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无形的心灵默契,既然他们三个都有默契了。那韩彰又怎么会没有默契呢?

不用说出来,韩彰都知道自家的三个兄弟在想什么,辰时三刻的时候,那时候大家都在分开的去找蒋平,可以说,韩彰并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证明那个时候他究竟有没有去落归根地客房放火,最最凑巧的是,这次的安排路线是卢方随便分配的,而韩彰去的路线就是在落归根的房间方向!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韩彰。只是没有证据,但是在大家来看,韩彰的动机却十足。现在卢方他们想的就是韩彰应该是一时孩子气,耍耍脾气而已,除了这个想法,大家实在是不愿意往深处想。

看着自家兄弟地表情,韩彰的脸色立即阴寒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内力气劲,使得周围地空气都异常的压抑。卢方知道韩彰发怒了,这是他第二次真正的发怒。只要不触及到他的界限,他只会你对有意见,就连生气,他都觉得你不配!

可是这一次,韩彰发怒了,龙有逆鳞,触之必杀!而韩彰的逆鳞就是兄弟情,没有什么比兄弟情更重要的了,他们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多少年来的风风雨雨,他们五个人一起经历,多少刀光剑影的画面,他们五个人互相守护着彼此的背后,这份情谊,是他人生当中最为珍贵地宝物,若谁敢挑衅他们五个人的情谊,韩彰绝对不客气!

不要以为韩彰只会挖地放地雷,又从地下窜出来攻击人。也不要小看彻地鼠韩彰的功力。他的一切能力都在他的一双手上,他的内力修为也绝对不低于其他四位兄弟。挖地洞,那只是一个表象,一个代表性的称呼,真正和他交过手的人都知道,他的那双手,当今世上可以说是无人可敌。

当别人轻敌,嘲笑韩彰只会挖地洞地时候,他就会以那灵敏的身手,如同一只沉默的野豹般扑向你,用尽浑身的力气来猎取眼前的猎物。

韩彰气的不是卢方他们三个怀疑自己,而是一切矛头都指向了自己,他气的是有人在挑拨他们五鼠之间的感情!因为只有他知道,这是摆了他一道!明摆的是在向他挑衅,而这一次地大火也算是战书,他散发出浑身地内力气劲使得空气压迫,其实是在回答那个向他挑衅的人,这次地战术,他接下了!

整个陷空岛,敢挑战韩彰的,根据他自己的怀疑,就是落归根了,但是好像老天都在帮落归根一样,真的什么事都是那么的凑巧,一点都找不出落归根动手脚的机会,倘若这次分工去找蒋平,落归根一定要跟韩彰换一下路线,找个借口说什么自己不太熟悉那个路什么的,韩彰倒还能以这个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偏偏这次的任务是卢方随便指派的,总不能说是自家大哥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兄弟吧?再说,韩彰根本就想不到这一点,因为他从来都不怀疑自己的四个兄弟,又怎么能想到去怀疑自己大哥的?

卢方当然不可能帮着外人去对付自己兄弟,他又不是跟水无月一样有双重人格,所以韩彰才气,气的就是老天怎么就那么不长眼?为什么事情就那么凑巧?

就在这个时候,落归根突然说话了,也就是在落归根说话的时候,韩彰突然收回了自己的内力,只听落归根的声音响起,“啊,嘿嘿,那个,大家有话好好说,我想韩兄弟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不会放火要烧死我的,你们想想啊,我们是在辰时的时候赶到客厅的,当时大家都在嘛。可是起火的时候,是辰时三刻,就算韩兄弟放火,也不是为了要烧死我……”

说到这,落归根立即捂住嘴,“啊不不不,我不是说那个意思,总之,我的意思是说,韩兄弟绝对不会放火。大家要相信他。”徐庆听了落归根的话以后叹口气,“哎,没想到落兄是这么深明大义的人,你就全当我二哥是一时孩子气,不要计较了。回头我们再给你准备个客房,反正你也没带什么来陷空岛。没什么损失。”

韩彰只是阴沉着脸,他知道这帮兄弟充其量也就只能想到他自己是一时孩子气而已了,因为其他的理由他们根本就不会去想,这点韩彰还是有自信的。

卢方和白玉堂突然对视了一眼,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究竟是哪奇怪,却谁也不知道,好像是抓住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回想起来是从什么地方觉得奇怪的,就是从落归根开始说话的时候觉得奇怪地,可是。他说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啊,这么多日子相处以来,他说话一直都是这个语气,落落大方,有的时候也会直言直语,却从来不曾刺伤过谁。

落归根爽朗的咧嘴一笑,“谢谢你了徐兄弟,我只是有个感觉。感觉好像这火起的有些妖异,说了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还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刚才卢兄不是说了吗?这火是突然燃烧起来的,其实根本就跟那个在我门前走过地男人无关,可能是有人施法故意烧了我的房子。”

卢方一直不愿意提起什么妖魔鬼怪的事,因为他身边的小蕴就算是一个神兽,可以说是个异类,虽然不是妖魔鬼怪,但在人间来说。同样都属于异类,就如同人类到了妖魔鬼怪的世界也是个异类一样的道理。

经过落归根经常这么叨咕,已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怪的卢方也越发的觉得自己的陷空岛是不是也有什么妖魔鬼怪出来了?而且,他又联想到了公孙策说天灵族地事,“天灵现世,必有大乱!”加上他们已经经历过和妖魔战斗的画面,落归根这些话,无疑就是在慢慢的给他洗脑。

卢方暗自嘀咕:如果有妖魔,小蕴是个神兽。没理由感受不到妖魔地存在啊?还是说距离远了。感受不到?不可能吧?

转念一想,卢方觉得自己对小蕴还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她的功力之高,远远在他们之上,是天与地的差距,人和神兽是不能比的,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怎么比?但是,小蕴的功力高到什么程度,他就不知道了。卢方犯完嘀咕以后,叹口气,“我知道落兄是什么意思,你只是不想让我们怀疑老二而已,落兄的大度着实让卢某佩服,请再给我们点时间来化解你跟我二弟的事吧,我去吩咐下去,再给落兄准备个房间。”

落归根拱手敬礼,“有劳!”就在卢方要走的时候,韩彰突然冷哼一声,“有劳?何必劳烦大哥去准备?落兄来我们陷空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地本意是要救他的命,张管家已经说他的身体完全康复了,那就没必要继续留在陷空岛了吧?”

韩彰这言下之意,就是要赶人了。落归根始终面带着笑容听韩彰说完,并不急于发表言论,因为卢方已经抢在前面说话了,语气中已经带着一丝怒气,“二弟,你够了,你忘了为兄平日是怎么跟你说的吗?要以礼待人!来者就是客,哪有出口赶人的道理!?”

虽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徐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更何况他这个直性子呢?于是说:“二哥,你不是吧?你故意烧了落兄的房子,让他没地方住,就等着这个时候说这番话吧?”

“你……”韩彰看着徐庆,气得就蹦出了这一个字,他怒视的看了徐庆一眼以后就转移目标,狠狠的盯着落归根,“哼!”甩下一句冰冷的哼声,头也不回地走了,无论卢方在后面怎么叫他都没用,这个平时最听大哥话,最乖最懂事的二弟,这次居然如此的无视卢方的叫喊,如果一个人不是心寒到了一定的地步,怎会叫这样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

其实徐庆也不是有意要这么说的,只是五鼠的为人大方慷慨,光明磊落,韩彰就这么**裸的下逐客令,这本身就是一个不礼貌地行为,更何况现在他们还当落归根是朋友呢,到目前为止,落归根除了总爱怀疑有神神怪怪地事以外,平日给人的感觉就是爽朗。

落归根一脸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害的你们兄弟之间这样,其实还真怪我,我的仇家已经把我的家人都杀光了,我唯一的弟弟也失散了,好容易在一年前找到了他,本想和弟弟安稳的过未来的日子,可是仇家居然打着斩草除根的口号要杀我和弟弟。弟弟为了掩护我,身中数刀,刀刀刺进要害,没能活下来。我也是在逃了一段时间后,偷偷回去找我弟弟时才知道,他已经死了,好心的邻居给他埋葬了。一年后,也就是被你们救下来的那一天,他们又找到了我,追杀到了岸边,我终于倒地不起,偏偏又运气极佳的被你们救了。我也是因为无家可归了,看着你们五兄弟对我这么好,一时间还真把陷空岛当成家,把你们当成兄弟了,居然忘了要离开的事。”

听了落归根的讲述,卢方三人都露出同情的表情,白玉堂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为什么当初你不说呢?还有,你的仇家是谁?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要让他们锲而不舍的追杀你?”

落归根凄惨的一笑,“你们没问,我也就没说,我以为你们不问,是因为没兴趣知道,接下来相处的日子让我特别愉快,也忘了要提这件事了。至于仇家,我和我弟都不是很清楚,只是左打听右探听,也只找到了三个字的线索。”

卢方问究竟是什么字,落归根叹口气,“毒面具。”毒面具?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听过毒面具这三个字,卢方不解的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落归根摇摇头,“当初我的家人被杀的时候,我只看到他们一群人冲进来,人人的脸上带着面具,每个面具的图案都不同,奇奇怪怪的。他们没带任何武器,空手而来,却在归去的时候,我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命都被他们给毒死了。经过长年的打听,也只是从一个乞丐在临终前说的三个字,毒面具,我想这应该就是我要的线索吧。”

白玉堂闻言哦了一声,“你和你弟为什么没被杀呢?”落归根凄惨的一笑,“我弟,喜欢学武,而我喜欢学文,但他偏偏要拉着我练武,我身上的这点功力就是被他强迫性的给练出来的。那天,我想安静的看会书,所以就跑到了树上,把自己藏在了树叶里面,我亲眼看着我弟跑出去找我了,当时还在偷笑来着。过了很久,那些人才来的,因为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是爹江湖的朋友拜访,毕竟他们手里没有武器。后来我经过后院,才发现我的家人都被拖到了后院,被毒死了。”

落归根的眼神有些湿润了,可是他愣是没让眼泪流下来,这也是当初卢方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追问他人的过去的原因,为的就是避免触及他人的伤口,所以他们选择了尊重,不去追问。

卢方拍拍落归根的肩膀,安慰道:“落兄,这件事,我会替你查明的,你就安心的在陷空岛呆着吧,这里就是你的家。”落归根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落归根的话,没什么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玉堂就是感觉有些太奇怪,或许是因为毒面具这三个字根本就没听过,也或许是什么,白玉堂也一片混乱,没有头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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