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议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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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朗茨一世皇帝的灵柩停放了3天,在8月21日被安葬在方济各会教堂的地下室。女王按照法度签署了全国哀悼一年零六个星期的政令,对于玛丽来说,在这段时间她需要穿丧服,音乐和舞蹈方面的课程也全部停止了。

皇帝的葬礼之后,约瑟夫和伊莎贝拉,就赶往帝国首都法兰克福举行加冕仪式。年青的皇帝和皇后自然非常高兴,约瑟夫想着大干一场,早已把丧父的悲痛抛到了脑后,而他的女王母亲却时时禁锢着他的手脚。也就是从这时起,奥地利进入了约瑟夫二世皇帝和女王母子共同执政的时期,代表帝国的宫廷和代表女王的宫廷分歧不断。

服丧期间,玛丽开始学习法语。一切的娱乐活动和演出都已暂停,仍旧沉浸在悲痛中的女王无暇顾及孩子们,第一家庭的集体活动少了许多,孩子们都在各忙各的事。对于玛丽来说,她终于可以把歌舞课程抛到脑后,也很少有人来督促她的女红课程,眼下,正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学习的好时机。

玛丽有了从小学德语的经验,再学起法语来觉得并不困难,而且她很快就发现,法语其实和她上辈子花大工夫学习的英语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法语的语法要清晰细致的多,对于玛丽,再没有什么比系统而明细的学习更另她感到轻松愉快的了,她的学习进度飞快。

但在掌握了字母和基本语法之后,玛丽还是对她的法语教师的教学方法产生了异议。这位来自法国的诗人显然太过于强调语法的重要性而忽视了语言本身的艺术了,他使得玛丽的耐性被繁杂的语法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最终,不得不向老师提出了意见。

让-特列那先生接受了玛丽的一个意见,多进行一些口语交谈和对话,显然,诗人本人也很希望在维也纳能多说一些故乡的语言。但对于玛丽增加阅读和背诵的要求——这是她从上辈子的英语学习中得到的经验,诗人则不置可否。

无奈的玛丽只能求助于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的法语是从小学的,她的母亲是法兰西国王路易十五的女儿,因而她也不知道法语究竟该怎么学。但已经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后的伊莎贝拉知道一点,作为宫廷教师,对于这些出身最高贵的学生们的合理要求,特别是玛丽这种有益于学习的要求,是应该尽可能满足的。

伊莎贝拉很快便使让-特列那先生弄清楚了这一点,而宫廷法语教师也很快发现,玛丽从阅读和背诵中受益匪浅,于是也就乐见其成了。

1765年终于过去了,圣诞节过得很简单,女王只是出席了在教堂举办的她丈夫的追思会,没有宴会,也没有娱乐活动。进入1766年,玛丽从不同渠道得到了同一条小道消息——女王已授意驻法国大使施塔海姆贝格为她——哈布斯堡-洛林家族最小的女儿玛丽·安托瓦内特女大公,向法兰西的王储,路易十五的孙子路易·奥古斯特提亲。

尽管消息的提供者,从玛丽亚·阿玛丽亚到皇后伊莎贝拉,都很认真的向玛丽表示她们只是道听途说,并且伊莎贝拉还补充了更详细的信息,她的那位法兰西外公对联姻尚未完全决定,玛丽还是预感到,她与那顶号称欧洲最有权势的凤冠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了。

在玛丽的内心深处,她还是希望能沿着历史上那位“赤字王后”的脚步,嫁到法国去的,即便是玛丽亚·阿玛丽亚神秘兮兮的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关于那位法兰西王储的情况介绍,使玛丽不无遗憾的发现她这只蝴蝶的穿越,并没有改善这位她未来丈夫的任何缺点之后,玛丽仍未改初衷。

作为穿越者,玛丽确实渴望能在这历史的舞台上有所作为,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已经“死”过了的人,现在的这段侥幸得来的生命,她完全有理由尽情的挥霍,大不了再死一次,已经死过一次的玛丽,是不再惧怕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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