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十一章 刘璝献计败黄忠(1 / 2)
第八卷第十一章刘璝献计败黄忠
话说诸葛亮义愤填膺准备斩杀泠苞,法正突然反应过来,急声说道:“主公,这泠苞杀不得啊只要留着他,刘循就无法否认刨堤之事,咱们可以顺势打击刘循的民心啊”
诸葛亮也是一惊,对啊,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他立即下令将泠苞押了进来,命令他写下悔过书,将刨堤的决策经过全都写下来。泠苞坚决拒绝,他心里很清楚,这悔过书他就算是写了也是白写,诸葛亮肯定不会放过他。
泠苞不承认,诸葛亮也拿萌生死志的他没招,如果为了这招供书赦免了他,那将不利于争取民心。不过诸葛亮也有办法,他将泠苞所部携带的木锨、锄头置于涪江堤岸,引百姓围攻。众人为泠苞的阴谋所震惊,为刘循置百姓利益不顾而伤心,为吴懿的肆意妄为而哀伤,终于不再留恋刘璋的统治,认同了诸葛亮的治理。
此时传到雒县,刘循大惊,正在厅里洗漱的他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就跑到吴懿帐里责问:“子远将军,你怎么可以同意那泠苞的建议?现在倒好,泠苞被那诸葛亮生擒,万一他开口承认了刨堤一事,那民心可就都跑到诸葛亮那里去了”
吴懿的妹妹吴苋嫁给了刘循的弟弟刘瑁,不过刘瑁早就病死了,吴苋一直寡居。吴懿和刘循两人并没有多少交情,不过一大早刘循就跑过来责问,倒是显得有些无礼。
吴懿暗自生气,虽然是我擅自同意了泠苞的建议,但是你身为监军,雒县城中兵力调动全都一清二楚。这泠苞的行动分明也是你默许的,现在出了事了,你跑过来责问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也好意思
吴懿拱了拱手,也不说话。刘循倒也有些脸红,低声解释道:“子远,我这不也是心急嘛,如有冒犯,还请见谅。我经验不足,还需要将军多多帮助。您看现在这局势,咱们该如何应对呢?”
吴懿见刘循道歉,心中不满也少了许多,刘循毕竟是刘璋的长子,能够主动低头,吴懿也是感到欣慰。他皱着眉头说道:“少将军,我也没什么办法啊,干脆咱们就说这堤坝是诸葛亮带人刨的,想要水淹雒县。我军泠苞将军义愤填膺,前去阻拦,不想却中了那诸葛亮的埋伏。现在诸葛亮倒打一耙,我军实在是冤枉啊”
政治就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肮脏事,刘循觉得吴懿的这一番说辞倒是很有效果,只是还存在一个最大的破绽,那就是泠苞还活着。泠苞活着,诸葛亮只要迫降了他,那就随时可以翻案。刘循并不知道泠苞已经绝食,奄奄一息的泠苞正随时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刘循对吴懿问道:“子远将军,咱们能不能搞一次突击作战,将这泠苞救了出来?”
吴懿摇了摇头,不过他随即眼前一亮,对刘循说道:“少将军,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前段时间,主公责成张永年(张松)向曹军请援,据说马超已经抽兵出击。而且据我的斥候报告,诸葛亮前段时间派一个叫霍峻的校检校尉领着一万士兵回援(霍峻只带走两千人,但他大张旗鼓,迷惑了吴懿的斥候)。诸葛亮全军一共只有三万余人,虽然补充了两三千青壮俘虏,但是去除霍峻的一万人以后,他目前只有两万两千余人的部队(事实上足有三万人)。咱们这雒县共有五万大军,完全可以主动出击,打诸葛亮一个措手不及”
刘循一听也有道理,于是连忙招来刘璝、张任、吴兰、雷铜四将,众人一致决定,派兵突袭诸葛亮营地。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在那诸葛亮主营前面还有黄忠、孟达两个营寨做前哨,虽然营中兵力不多,但是如果大军出击消灭他们,只怕打草惊蛇。
刘璝对刘循说道:“少将军不要担心,我倒是有一个办法。那黄忠、孟达虽然兵少,却每日轮流前来搦战,这几天为了防备诸葛亮的大军,咱们都没有出战。那黄忠、孟达两军虽然没有对我军造成损失,却甚是聒噪。不如等明日他们搦战时,我军一起杀出,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等到诸葛亮主力前来救援的时候,咱们早就退回城中了”
众人纷纷称赞,于是精心挑选出一万五千名精锐士兵,以牛酒犒赏,命他们好好休息,明日中午出城作战。
连续好几日没有诱出敌军,昨夜黄忠向主公诸葛亮建议,让伏兵离开潜伏了好几天的前营,向后撤退。黄忠打算诱出敌军后立即撤退,在孟达的接应下依托营寨工事阻击敌军,等到敌军疲惫的时候,诸葛亮的主力再杀出,这样战果更大,诸葛亮犹豫再三,终于被黄忠说服。这一天,孟达留下守营,黄忠带着本部三千人马前来搦战。
和往常一样,雒县守军还是没有任何想要出城的举动。黄忠骑在马上,懒洋洋地盯着城墙,就见城墙上守军们你一堆、我一堆打着“斗董卓”,根本没有人抬头理他。连续好几天在城下搦战,大家也都习惯了,甚至还有守军在弩箭上绑上一副牌来,用弩机射下。
黄忠很无语,这是打仗吗?也太不严肃了。要不是这雒县城墙高耸,城防工事坚固,黄忠早就向主公建议强攻了。如今连续几天来诱敌,大家都很疲惫了。黄忠手下的三千士卒也坐在了地上,抱着长枪高声聊天,不过城上守军还是没有反应。
看着手下献上那捆着牌的弩箭,黄忠心里很是犹豫,打不打呢?自己反正闲着也没事,而且这次也是来诱敌,打个牌倒是无所谓;不过这现在毕竟是打仗啊,临阵打牌好像不太适合吧。黄忠很犹豫,尤其他手下还有三名牙将,打牌正好多了一个。他们仨都是自己黄家亲信族人,按辈分也算是自己的子侄,踢出谁都不合适。
黄忠正犹豫呢,那三名牙将已经蠢蠢欲动了,尤其是昨晚输钱的那一个,仗着黄忠的爱护,已经开始洗牌了。另外两个从马上取下几个马扎(汉灵帝后风靡中原),又殷勤地铺上一面盾牌,充当桌面。
黄忠又看了一眼城墙,上面还是垂头丧气地竖着几面旗帜,城头上的士兵也在乱糟糟地打牌。他终于下定决心:“打牌,打牌反正是诱敌嘛洗牌的小三子,你别打了,负责警戒部队。先说好了,输了不许赖皮,牌桌之上无父子,欠钱要打借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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