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瞅瞅你的刺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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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男一女共处一室,又遇上清秀书生发浪当众宽衣,此等良辰美景千年难得碰上一回儿。
按道理我该劝上一劝。虽然本尊在这江湖上已经没什么名声可言,但辛召公子也还是要为自己的贞操想一想。
就在我一思一忖之后,再想劝住他,已然是晚了。
辛召手挽了个花式,也没见他弹指扯,系在腰间的带子便已跌落在地,衣襟大敞,青丝垂散在曲线优美的锁骨上,如柔水般贴滑的衣衫从左肩处往下溜,落到手肘处。
我知道,他当真是脱了。
脱得还让我没点儿心里准备。
后来每当回忆这一段,化蝶总是说,辛公子倒贴闻名勾栏从未失过手,就是因为他不仅心思细腻,记忆力超群,熟读春宫十八招,关键之处还在于他动作迅猛如闪电,尤其是脱衣,更是快狠准,叫人防不胜防。
于是乎,各种风情就在这要脱未脱欲露还休之间。
那时,辛召缓缓朝我走了几步,他左手执一盏灯,灯芯滋滋作响,忽明忽暗。
没了腰带地束缚。衣衫仿若少了支撑。全散了。这个浑身莹白如玉地男子。只拿手在胯部间挡了挡。残存地布衫才在定在腰腹。不至于全部滑落于地。
他没有穿亵裤。大敞地衣袍间已露出整个左腿。微微上翘地半臀形状很是漂亮。
我身子打了个激灵。
见他穿这么少。我觉得很是清凉。
当下视线在他身上扫一遭。愈看愈惑。微微皱起眉头。“本尊眼拙。没见到什么刺青。”说毕神情甚为不解朝化蝶与玄砚望去。
“东西是纹在我身上。你往他们那儿瞅。是怎么一回事儿?”辛召不悦了。执着灯地手在我眼皮底下。缓缓往下放。
然后当场做了件让我很是惊悚的事情。
他一脚跨在我床上,手肘放在膝头,俯身嘴唇贴在我耳旁,徐徐地吹气,轻声问:“这会儿看清了么?”
纵使他衣袍没能全褪光,可他这不没裤裆么。
我倒抽气,直愣愣地盯着某处,眼也不眨,“惊为天人,委实伟岸,委实雄壮。”
化蝶闻言朝我望来。
玄砚托杯子,饮茶的动作也愣住了。
辛召眼一弯,微微笑了,恨不能把袍子再拉开了些,“当真?”
我按住他的手,不露声色地把袍子拉扯挪正,甚为平淡地说,“我说的是你的刺青。”
玄砚噗地一下,把茶水全喷了出来。
辛召嘴咧在一旁,抽搐。
我堪堪扭脖子,拿袖子遮掩眼,端着茶水饮了口,抚胸压了压惊。
方才不该看的或是该看的都叫我看了个够,明儿起来眼睛莫肿才好。
辛召刺青的这个位置,委实有些隐秘。
居然在胯间,当然这个胯指地不是腰部两侧,而是大腿之间,我刚盯了许久才看出那歪歪扭扭印迹是虎纹,只是描在左腿内的蝶儿倒是生动活泼又雄性。
记忆之中,我风笛歌画技应该不俗,为何却把凤与虎糟蹋成这样,委实不应该。
我这厢叹了又叹。
辛召被我奚落后,怔怔地站了会儿,一脸被糟蹋的良家男子表情,俯身将腰带拾起,低头含恨穿衣。
我望着他优美的身形,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朝别处望去。
朱笔是朱雀,白墨是白虎,那玄砚岂不是乌龟一只?
“玄儿,你的刺青在何处?”我抱腿坐在床上,捧着茶,很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见他脱光光了,都没看到。
玄砚脸色一黑,嘴唇动了动,“……脸上。”
我动情地望了望,他那布着疤痕,因戾气而显得狰狞万分的脸,如今已然是看不到那只呆蠢的小龟了,不觉诚心赞道,“今儿个看来,就这容毁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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