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兄友弟恭(1 / 2)
如果条件允许,且墓主人不存在原地飞升遁化的可能。
留给殷仲唯一能解释通的理由,就是墓主人闲的冒泡,提前打个样板房,“哎,就是建着玩,不住。”
环顾四周,除了那口血红色的漆木棺材,再无一物!
不是没有考虑到,这座明墓会不会是座衣冠冢。
在此之前,墓墙刚一凿穿,确定墓内情况安全后。
殷仲第一时间,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从腰间解下工具,将铁镐等利器沿着棺体的边缘,凿出一道垭口。
从力学的角度上,确定好方位,猛的用镐头一撬一别,瞬间破开一道,拳头般大小的木洞。
从动手到破棺,过程极其轻松迅速,这倒不是殷仲力气有多大,手上动作有多蛮。
也不是棺椁长时间放置地下,年份太久容易潮湿腐朽糯化。
而是那口血红色的漆木棺,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层内棺,连裹着棺体的外椁都没有。
起初看到时,还在纳闷怎么比寻常明墓中的棺椁,短小整整一个体量。
像是未成年就出来干活的鲁班三号,急匆匆抬进墓里装粽子,这活让人干的,比上坟烧报纸糊弄鬼,还由之而无不及。
借着一旁的手电筒,照出的微弱灯光,半仰着头往里望去。
棺内空无一物!
没有衣物等一些衣冠冢该有的随葬品,有的只是一小堆因为破棺,而落散在棺内的木屑碎渣。
里面空间极其狭窄,转个身都觉得挤得慌的那种。
殷仲之所以这么形容,他是真的感同身受。
曾经他也是在棺材里待过一段时间的汉子,虽然是犯错禁足,被大哥强行塞进棺材,面壁反省,但也深知其中难受。
也许是那段难以言喻的经历,留下的阴影。
从棺材中,爬出来的那一瞬间,殷仲想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改过自新!”而是连夜跑到家具城,给自己定制一张足足三米乘五米的超级大床,生怕买小了,卧室还能放的下的那种!
既然已经确定里面没有器物,殷仲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一使劲,棺材便被推倒在地,发出木头独有的咯吱声,地面上除了一口金井,就再无他物,甚至连块墓志铭都未曾留有。
殷仲至今还能想起,那口破败的漆木红棺,无时无刻对自己发出阵阵讥笑。
但殷仲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大哥,正一脸惆怅的盯着自己,想开口,但看到弟弟那幅神情,膈在嗓子眼儿里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从弟弟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仍对之前那座明墓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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