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窝(1 / 2)
蛇成了这个种落的最后记忆,现在,连这最后的记忆也渐渐泯了,没有人记得荒颓的山尖上曾有一座蛇神庙——那是他们的祖,两尾蛇——两条尾的神。
“这是么玩意儿?荒唐!一把火烧了吧。”
“烧。架柴,泼,点火,走。”
那是蛇神庙最后的片断——一片火和一堆烧焦的瓦砾——若干年后,蛇神庙这个字还隐隐约约存了下来,庙咀——也许过了几年,也许已经上年,谁道呢。
“蛇是我们的祖。”
所幸,这一视为荒诞的仰顽固而久地存了下来,而——
“娘娘哟,可不要蛇,小心雷公摘头。”
那条从草里探了一下头就失了的蛇把小土豆的记忆从沉睡的渊里勾了上来,他长啸了一声,无论在么地方谈论巫术,都避不开蛇,那种因不敢直呼字而它的软体动物。
“冬天,雪这厚,哪来的蛇?”
“惊扰了,或者附有地热?”
他们寻找了一天,没有找到地热源,或者有豁口,就是一眼洞,现在应该正冒着蒸汽,或者干脆就是一眼温泉,但附没有,么也没有,了雪就是雪。只有巫术里的蛇是不会冬眠的,就像仰里的蛇是永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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