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亲爱的·别怪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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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上的贝雪既不能说又不能动,急的浑身冒汗:傻无人说话向来都不算数,怎么这样轻易就上了他的当?

无痕又岂会想不到唐飞焰有可能出尔反尔?只是他觉的就算有一线希望可以让贝雪少受点罪,他也愿意冒险赌一把。

唐飞焰这个人其实的确是有些变态的,他喜欢看痛苦挣扎的表情,喜欢听撕心裂肺的嚎叫,在别人的痛苦中,他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见无痕要替贝雪受罪他心中得意,他就不信无痕能挺住那要命的痛楚。于是道:“这可都是你自己找的,想替美人受罪,那要看你骨头有多硬!”

他们将无痕带到了专门的刑室,并把贝雪也一并抬了过去,假若无痕受刑不过放弃贝雪,那是最好不过的,若连这他都能挺住,那唐飞焰便得另谋良策了。

躺在担架上望着那刀、斧、锯、鞭、杖……琳琅满目,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刑具。不禁让贝雪望而生畏,胆颤心惊。若这些东西要是用上,怕不死也得扒层皮,她的心也为无痕揪紧了。

这时无痕已被绑在了结实的木桩上,旁边有人给唐飞焰搬了把椅子,他靠坐在上面,手中执了一盏紫砂茶壶,优哉游哉的等着看好戏。

管事上前道:“阁主,你看先给他用哪一个?”

他端详着无痕道:“先挑个简单的给他热热身,藤条沾盐水吧!”

一听这话,贝雪的心一哆嗦,藤条抽开皮肉,盐水洒进伤口,这招数在古代虽不新鲜,但是缺德啊!伤都在皮外死不了人,但那折磨人的痛非常人能受啊!为什么古代人要这么残酷,发明这些不人道的东西?她怨念无数,却无可耐何!

唐飞焰地手下撸胳膊挽袖子。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操起藤条照无痕地身体狠狠抽去。

“啪啪”地鞭挞声伴着无痕沉闷地忍痛声。充满了整个刑房。贝雪无法表达自己地愤怒。望着无痕痛苦地不能自已。她地心都快碎了。只能用眼泪来宣泄自己地情绪。

见她哭了。知道她在心疼自己。为了不让贝雪太难过。无痕宁可自己痛地神情扭曲。也要忍着无法忍受地痛。努力不发出一点痛苦地声音来。

转眼间他身上地衣裳就被抽烂了。一条条鲜红地印记让人见了触目惊心。

抽开地皮肉上被盐水浸地火烧火燎。犹如万蚁噬心一般。那样钻心地痛。痛彻骨髓。任你是神仙在世恐也无法忍受。

就是在这样地情况下他仍然保持着自己地那份傲骨。咬着牙一声不吭。一句软话都没说过。

贝雪地眼泪从始至终就没断过,那鞭子每抽打一下无痕的身体,贝雪的心都像是被人用刀猛烈的戳了一般,痛苦不堪。

唐飞焰微眯双眼喝着茶水在旁边看地兴致高昂,只是无痕不叫,多少让他有些失望。见一开始施刑的俩个人,鞭子抽地明显慢了,没力气了,他又吩咐换了另一拨人继续抽打。

无痕痛的大汗淋漓,额前的头发已经汗湿,一偻缕的散在脸侧。直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直到痛的晕死过去,唐飞焰依然不放手,让人用水泼醒,继续抽。

这情景让贝雪痛的肝肠寸断,几欲晕厥。她咬紧牙,将唐飞焰地祖宗十八代挨个咒了一遍,咒他不得好死,咒他死后下狱。

而此时,无痕的反应不那么强烈,仿佛已经痛地麻木了。将他打到这个程度,他还不向自己求饶,单单这份坚持和傲骨,就令唐飞焰佩服。

这时,唐飞焰一摆手,施刑的这才停了下来。

起身走到无痕近前,捏着无痕地下颌惑道:“你喜欢她什么呢?不就是她美丽的容貌吗?如今她容貌尽毁,变成了丑八怪,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值得你这么付出?”

无痕神情十分疲惫,却仍然打起精神抬头瞪着他,犀利地眼神没有一丝惧怕,声音虽弱却格外坚定,“你听好了,我喜欢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容貌。即使她老了、病了、丑了、残了、疯了、傻了……我依旧爱她,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相爱。”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贝雪脸上,这话太令贝雪感动了,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梦想中的良人。她鼻子一酸,本来已要干枯的泪腺,又汹涌的涌出滚烫的眼泪。

因为太过激动,她的身子都在颤抖:说的好,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相爱。此刻,她多想扑过去紧紧给他一个拥抱,可是她现在力不从心。

这份异世之爱算不上惊天动地,也算的上轰轰烈烈。就算现在死了,贝雪也觉不枉此生。只是面对无痕的情深意切,她却突然怕了,她不想让无痕为自己受罪,不想让无痕为自己去死,生命是美好的,他还那么的年轻,她要让他活下去。

想不到无痕对贝雪的爱坚若磐石,唐飞焰暗暗震动,知道他是不会背弃贝雪的,再这么折磨下去也是徒劳。看来先前的计划行不通,他要调整策略才行。

叫人将无痕送回了牢房,把贝雪抬回了西暖阁。其实唐飞焰并没对她动用任何刑罚,只是找高手给她化了妆,并点了她的穴道,弄出一副受大刑的凄惨模样,希望无痕见她毁了容能够主动放弃她,让贝雪心灰意冷。结果如意算盘落空了,倒试出无痕对贝雪坚定不移的深情。

此刻,已有人帮她把伪装卸掉,唐飞焰又把控制她的穴道解开。心中一直憋着怒火的贝雪,坐起来抄起身旁的一个彩瓷小梅瓶朝他扔了过去。

唐飞焰轻巧的躲开,“啪”彩瓷小梅瓶碎了一地。他也不生气,戏谑道,“小美人,我帮你检验了他对你的真心,你非旦不谢我,那么激动的攻击我干嘛?”

见他强词夺理,贝雪更加怒不可遏,“胡说,你个变态狂,你就是以折磨人为乐趣,甭给自己找理由?”

“随你怎么说,折磨他我很开心,以后天天折磨。”他的话令人冒火,表情更是欠揍。

贝雪小拳头在袖

又捏,却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动其分毫。她不能让无受罪了,沉默片刻,她从牙缝里艰难的蹦出几个字:“我……我同意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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