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强度超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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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穆壳也不是一天两天,在场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性格的人,最多有些惊讶,也不会有人对家人不满吧。”最后这句话就很有意思了,同时对飞絮轻和队员们说的。在飞絮轻那边,意思比较简单,就是说要飞絮轻放心,没人在意她的身份问题。而对其他队员来说,意思就是敲定她们的态度了。都是家人,没有必要在意身份吧,言下之意正是如此。虽说她是代表,但不代表是她的一言堂,说不定还有队员对飞絮轻的身份在意,对此,能够起到提醒的作用。寒潭静用她的方式发挥作用,完全出于内心。真心以对方显弥足珍贵,话虽不多,也算开了好头,算是将主基调确定。

其实在寒潭静最初的时候没有人出面反对,就已经能够确认不会有过分的敌视了。身份的本质虽是盗贼,但飞絮轻的本质还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任何一面都是她,可能光鲜亮丽,可能蝇营狗苟,而又是谁给“光鲜亮丽”和“蝇营狗苟”下了定义?依旧是人……故而,蝇营狗苟未必真的不好,光鲜亮丽也未必入眼所见。最终的决定权依旧在人,或许人改变不了什么,但在人的层面,这种无法改变不也相当有趣?毕竟,变也是不变,不变亦变。

没人经历过飞絮轻的经历,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够想到飞絮轻现在的内心世界又是如何。有了寒潭静的肯定,已经能够明确至少大多数人是认同并接受了她“灵风”的这个身份的,已经足够让她稳定心绪。她之前唯独会害怕的就是除了知晓的几人外,其他人无一人愿意接纳,顺遂人意,事件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继续努力吧。“我知道,或许有些前辈对于我的做法会不理解,甚至不接受,那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要打消各位前辈的疑虑,让前辈们接纳我。故而,有任何问题我都会回答,还望前辈们给我这个打消疑虑的机会。”

没有人选择发问,原因很简单,她们也不知道问什么才好。确实就像之前帘钩量和寒潭静说的那样,她们对飞絮轻的问题不能太过分,最基本要保留的还是那种和亲人的交流方式。可在这种大前提之下,就没人知道能够问什么问题了。队员面面相觑,想问的队员紧张的看看周遭的队员,无事的队员则想知道谁有“出头”的心思。终究,还是有队员出面了。

靠近前排的一位看着就知道年长的队员与无声中开口打破平静:“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侠盗依旧是盗,与公事脱不了干系。那么,你是如何决定要做侠盗的?救济人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你为何选择了‘盗’这种途径?”人生于世,行善之法诸多,何故遴选为盗?算是某些队员所不解了。既然飞絮轻说可以问,那便问出来,才算是最好的尊重。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选择这条路,可其他的行善方式不适合我看到的局势。正常的手段没有办法在给受苦人带去利益的同时制裁作恶者……或许可以说能够通过寻找证据,检举揭发的方式对其进行制约。但,以我的能力,我认为不足以做到调查出犯案的证据,没有能力将真相大白于天下。故而,我能选的路从一开始实际上就只有这一条。当然可能听我说着有些冠冕堂皇,不一定就是事实,前辈们可以在之后慢慢验证。”她说的格局很大,但正常情况格局所拥有的结果不应该是走上偷盗一途才是,故而,她只能选择另一种老套却实用的说法……交由时间去检验。

时间能够磨灭一些事情,也能让一些事越发醇正,毫厘之差由于看到实物角度之不同。这就有关于最初人站的立场了,帘钩量和寒潭静做的铺垫很好,确定了基调后,发展已不再是难事。事到如今,再有人提出异议便是与全队的意思相左,无伤大雅之下,再无人开口质问。

事情发展之顺利远远超出了飞絮轻的想象,甚至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迟疑感受。逐渐被眼前的和谐影响,飞絮轻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只要她主动释放善意,终归能够获得她人的人同,不急于一时。“谢谢各位前辈的理解,我会为了穆壳而继续努力的。也请各位前辈看着我的方式,我会尽我所能,让前辈们早日放心。”这是她最后能说的话了,算是对自己的激励和总结。从此之后她在穆壳也有了灵风之称,作为官方的身份,在之后的日子里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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