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面子就值这点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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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护法,您看就是这儿!”

正午烈阳照耀的街道上,一行人身着劲装吵吵嚷嚷簇拥着一挎刀小哥儿的来到了一座古香古色的楼阁前。

打眼一瞧啊,这阁楼却是挺漂亮,半边在水里半边在地上,周围还长了一地的花,红红翠翠的,粉嫩嫩的花儿顺着楼梯就攀上了屋。楼内里还分了三层,纱窗扶手雕梁画栋的,大门也是宽宽阔阔看起来挺敞亮。

“哦?”

听到已经到了地方,小哥儿伸手推开了手下撑开挡在自己头顶遮阳的伞。

“我瞧瞧!”

端着架子缓缓吐出几个字,众人知晓他的习惯,生怕慢了一步被他一脚踢开,急忙让开道路。

小哥儿从人群里走出来,他这不出来还好,一出来就闪瞎了别人的眼。刺目的光从他身上散发,亮晶晶的,只是一瞬间众人就泪水横流,留下“感动”的眼泪后,他们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那一道闪闪亮亮的光,

仔细眯着眼睛一瞧,原来是那阳光打在了他一身金色的衣服上,这金灿灿的光配上金灿灿的人,就俩字,气派!

他眯着眼睛向阁楼看去,只见几个护卫拿着棍棒战战兢兢的守在大门前,被自己这身后几十号人盯着,腿脚发软眼睛不停瞄向里屋。

小哥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抬头瞅了瞅天上挂着的太阳,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对身后的人叫了一声,

“围起来!”

一声令下众人几步窜出,把大门围的水泄不通,拥着小哥朝走向楼里,几个护卫杵在那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急的满头大汗。

“哎呀哎呀!这不是张帮头嘛,怎么今儿有兴致来我这儿,还整了这么大阵仗?”

远远的一道声音从屋里传来,听到这个声音几个护卫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迎了上去。只见一个体态丰润的女子,摇曳着身姿扭着小腰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说罢一挥手帕,抛了个媚眼看向小哥,

“这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这位就是李护法吧?一直在听李护法的大名,今天可算是见到了。怪不得我说今儿个这春雨楼的燕子叽叽喳喳的,原来是是护法大人来了!”

女子献媚似的说着,满面红光,看上去真有几分喜气洋洋的感觉。小哥并不搭话,眨了眨刚刚让太阳刺着的眼睛,然后耷拉着眼皮朝楼里四处随意扫视着,

“知道是护法大人来了,还不赶快把人交出来?”

见小哥没有搭话,知道他在端着架子的张帮头,作为心腹小喽啰立马站了出来,指着她开口呵斥。

“人?什么人?护法难道不是通了财气,带兄弟们来这耍的吗?”

女子一愣,惊诧的说道,她看了看围住他们的那些人,表情傻愣愣的,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财气?鸨母这可就说错了,我的钱是没多,可这麻烦却是多了!”

护法小哥弹了弹因为进了屋,没有太阳照耀显得有些暗淡的长衫,悠哉悠哉的说着。他可没有发什么财,再说了请这么多人一起逛春楼,当他人傻钱多啊,那不得倾家荡产?

“什么麻烦能难住护法,您要是跺跺脚这江城都得抖三抖,莫不是看上了谁家姑娘,那可真是她的福气了,改天喜酒喜宴可不得大摆全城吗!”

这话,鸨母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乐呵呵的笑着,带着像是刚吃完喜酒般的喜庆神色恭维着小哥,

“这吃喜酒我是吃不上了,丧酒倒是可以吃几口。我听说昨天晚上,我有个兄弟死在这儿了,有这回事?”

护法小哥终于说出了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原来是死人了,怪不这么大阵仗。

“护法的兄弟死了?还有人敢动巨鲸帮的人?昨晚上?”

听到这句话,鸨母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住了,任由手上的手帕掉到地上连忙追问,好似真的一无所知一般。

“这……虽然我们这没有给人家办过丧事,但护法您既然都开口了,我们肯定给您搬的漂漂亮亮的,让小兄弟风风光光的走……”

回过神后,鸨母一副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的架势,急急忙忙的准备办丧事。看其雷厉风行的架势,还真有点大掌柜的风范。

“虔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护法大人都亲自来了,你居然还敢装疯卖傻!”

张帮头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噌的一声,他拔出刀架在鸨母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骂着。

他早上来的时候,这鸨母就在装疯卖傻,一问三不知,到了现在居然还在这里企图蒙混。糊弄鬼呢?这才一夜加一早上的功夫,全城哪个人不知道他们巨鲸帮的人死在了春雨楼?

“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人交出来,我们就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楼,让你好好办办丧事!”

说罢张帮头晃了晃握着的刀,作势要朝脖子压下去,吓的鸨母面色惨白,踉踉跄跄的连连后退。

看着手下头号马仔的表现,护法小哥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用的越来越顺手了啊!接下来轮到自己出场了……

“知道为什么我中午才来?”

摆摆手让小弟回去,护法小哥拍了拍鸨母的肩膀,没等她回答又继续说下去,

“我手底下这帮兄弟都知道我是不睡到中午不起来的,这一睡不就耽误事了吗?

醒来后有人跑过来告诉我,我这一觉,把我一起挨过刀流过血的兄弟害死了不说,还活生把我几百两银子睡没了?”

“我的这个心痛啊,那可是几百两银子啊!啊………不对!这可是我的手足兄弟啊,你说,这该怎么办呐?”

你这手足兄弟可真是谢谢你了!听到这话众人眼角一阵抽搐,你不说我们还真以为你是为了你那兄弟来的……

好险,差点说漏嘴了!没有管众人的心理活动,他边说边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张帮头见此赶忙拿出手帕递了过来,他接过后,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抬头注视着屋顶,好似在怀念过往。

“护法,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这儿每天人来人往的,哪里知道谁是谁,谁杀谁啊……死了人该找衙门才是,怎么……”

鸨母说着说着一屁股瘫在地上不停叫冤,一脸委屈,“我们就是开门做生意,那里知道死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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