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女鬼在唱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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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等我回过神,黑色丁zi裤又神出鬼没地不见了,让我再一次惊吓。

当晚,我被这些层出不穷的灵异现象,搞得一整晚心脏狂跳,怎么都睡不着觉。

张秋水被我折腾的声音弄得睁开眼。

她模模糊糊地问我:“咦,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小裤裤不见了,可是黑血滴滴答答地从吊扇滴下来,恐怖又恶心。

我再一次使用了摸头杀,轻抚她的头:“没事,妳好好休息就行。”

呵呵,感觉摸头杀真威力无比,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就可以让妹子变得小兔兔一样乖巧。

她又防不胜防地亲了我的脸颊一下:“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事。”

咦,我就那么好亲吗?怎么她一副百亲不腻的模样。

我擦了擦脸颊上的口水问她:“为什么?”

她推了推我的额头:“傻蛋,那是因为有你这个保镖时刻保护着我丫。”

我苦笑,坦白回答:“我是个文弱书生,在真正大难当头之事,其实真没能力可以保住妳。”

她笑得像莲子羹:“你会给我买棒棒糖,会给我添衣,会带我看星星。这样就够了。”

次日,云雅柔就迫不及待地杀上来精神病院。

因为,她总是怀疑我和张秋水有暧|昧,所以上来宣誓主导权。

她看起来像高冷善妒的猫,还将猫眼睁得一样大:“小水,我是妳的嫂子,云雅柔。”

她很懂事,还给张秋水买了一盒入口的精美巧克力当作手信。

张秋水接过巧克力,眉笑颜开,像个可爱的妹妹:“哥哥真是好福气,竟然可以找到这么善解人意的嫂子。”

于是,我们三人一起谈笑风生,相处融洽,根本没有传说中的醋味。

年轻人就是这点好,什么都放得开。

接着,警局的小陈给云雅柔打电话,说有重要案件叫她回去处理。

我主动对云雅柔说:“我送妳回去吧。”

她经过一番周密的思考说:“妳陪小水吧。你别忘了,你还在上班,不能公私不分。”

我们刚交往不久,所以格外甜蜜:“好,那我叫阿辉的出租车来接妳。妳回到以后马上给我打电话”

阿辉是我的死党,也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个性特别憨厚老实。

不过,那个晚上我怎么都还没接到云雅柔的电话。

我打过去的时候,她的电话竟然关机。

我自言自语:“哼,这样的女朋友,扣10分。”

张秋水瞅着我说,目光含情脉脉:“如果是我,会24小时为哥哥开机,而且不会漏掉任何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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