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5 生机在东（1 / 2）

 弧矢答说：“据他们说是降火石，火烧林，禽兽尽死；尘灰蔽，无以呼吸，亦无以为食，人民死伤大半。东来就食，在上就走了一年多，人口又损了七八成；临来地时，落脚在极地长留边上，休养生息。他们也有族长也有大巫，大巫火石烧死，族人恐惧东逃，族长上病死，首领也是个女子，自号女磈，为延续族，出下策。”

羲嫦颇觉，问：“他们来在何处方？为何往我东迁？”

弧矢说：“据说他们在极处，落火石见到，说往年见火石总落边，不落东边。他族中大巫也吩咐过，将来有难，生在东，往东走。”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羊皮图卷，呈给娲娲，说：“这是他们这来为首的人身上带着的，说是以大巫留下的，临行女磈跟他们说，如遇到东土大巫，就呈上这图，自收留，还有处。”

羲嫦住地图，扫了一眼收，说：“这办不错。”遂饮尽杯中水，身出来，众人在后随着；羲嫦边走边说：“长留边，且不惊动。磈氏人这边，按的思办着。”

弧矢说：“我思是也送他，再送药材，让医师教他们点医术。”

羲嫦点头，说：“这思不错。这孩子们上有死有伤，若真掳边，又不会如何。幸见。且安排人手送吴越国男女。这跟吴越国还有一番交，也总要他有人伸头担责，送孩们，他磈氏这领头的也送几个过，要有一二个会说话的，随吴越国怎处置，他们的造。他人暂扣在这里。我秉过帝师，如何，再行定夺。”

弧矢说：“他人里也有两个会说话的，人也十分灵。”

羲嫦说：“掳人致死，罪过不轻。吴越国如何处置，他们的辩才造了。”

话说间，已走出大寨到了边，众人牵着马鹿随着。这弧矢寨中还有他男子，与羲嫦队中成母子。逢片刻，又要离，不觉有喜有悲，心恻。

羲嫦忽又驻足，凝望际了一会，才说：“如磈氏人来东，我到这边来的不止他一。既有心，不如也往访停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