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小日子（1 / 2）

 日子，这个词我们每天都要说，也每天都要过，一个人是过，两个人也是过，人，虽只有简单的两笔，但作为人就要过着群居的日子；这之间，我们有着不同的想法、目的，但是不管向左还是向右都不可分割。离群索居叫做隐士，聚群而居叫做首领，隐士也被人叫做高人，同时赠与一句：大隐隐于市；首领最突出的莫过于皇帝，却被人叫做孤家寡人，同样也赠与一句：高处不胜寒。

我，一个普通人，住在斜阳西镇，今年弱冠20岁，在家奉养父母，在外独自平凡谋生，每天粗茶淡饭，闲衣碎布，是绝对的不富裕，咱也想过有钱人的生活，也想着左拥右抱，穿金戴银，可是没招啊，就是做不到啊，比聪明咱每天听说书先生的大道，觉得自己很深刻，很有想法，但就是不知道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咱连隔壁茶馆的伙计都不如，他还能算算账，巴结巴结财主，可咱就是做不到啊。

我，一个普通人，家中薄田3分，手艺不多，只会编草鞋，处于闹市，勉强度日；说来惭愧，今年弱冠，尚未娶妻，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老田叔家的田赐，儿子都满地跑了；斜阳西镇，从我记事起，就是鸡犬相闻，安贫乐道，因此，没什么出息的我也就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着我的小日子，咱读过书，而且读了10年，咱不用寒窗苦读，悬梁刺股，毕竟咱只有2，一本叫《莫通》，讲的是前三皇和后三帝的故事，另外一本叫《x避x戈》，书角缺页，字迹不清，也不是什么大事，咱都是当作故事书看的，看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直到散架了，咱才藏于柜中，不舍得烧掉咱的童年；咱爹咱娘只望着咱能长大养家有口吃的就行，也不指望咱考取功名，赢得利禄，因此，咱从小啥都干过，给财主扫过地，跑过腿，给店掌柜干过伙计，也给船老大撑过船，送过饭·······

我，一个普通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养头牛，养只羊，给咱爹咱娘每天喝口羊奶，养养身体；最后咱能娶个漂亮老婆，生个娃，帮着咱养羊，养牛。这咱也就知足了。

在看周围，虽然咱坐在茶馆里，但咱不是来喝茶的，咱是等人的，等一个胖子，一个跑脚的，他每次出门都能带回来一票“油水”，大家都说他个跑脚的还能这么胖，做的就不是什么好差事。平时咱也敬之远之，可这次不行，他竟要求咱10天给他1000双草鞋，看着生意上门，咱哪敢拒绝，这1000双草鞋也能让咱小赚一笔，但咱这手艺没办法啊，一天不吃不喝也只能做60双草鞋，10天哪里做的完，因此，今天就是请来胖子让他宽限几日，给咱几个日子，咱好做成了这单生意。我是个老实人，平日话少，很少和胖子这种人来往，现在我等在茶馆门口，盘算着怎么和胖子交谈，想着胖子是如何如何逼人，不给我时间，还要威胁我，一边想着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他答应宽限几日，直到看到胖子走过来，我也没想到合适的办法，我先想胖子喊声：黑胖子（平日里大家都这么叫）。胖子朝我一挥手说：早来了，什么事啊。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10天太少了，你看能不能宽我几日，我这才做了480多双，实在是做不出来啊。胖子瞅了我一眼，说：这事啊，你一个人做是有点慢，这样吧你就做500双好了，其他的找其他人做，这样你满意了吧。我一听，这不是断我财路么，急了说：您别拿我开玩笑，咱不说好的么，1000双···还没说完，胖子说：是啊，10天做好的，没错吧，能做就做，做不到我找别人。胖子从过来到现在都没停脚，径直从我面前走过，说完我追都追不上，我那个急啊，那个气啊，就是没有办法，我赶了几步，还是停下了，想着先做吧，还有2天，做完再说吧，做多少是多少。回去想想办法，我苦笑了下，办法八成是想不出来。

回到家，看着框里堆着的160双草鞋，说：平时没钱赚，现在有钱赚了，却赚不的。只恨自己只有一双手，一双怎么都勤快不了的手，我看着手说：多几个帮手就好了。这时，我那老伙计：田赐，因为老田家女儿多，就这一个儿子，养大不容易，都说是老田年年拜菩萨，菩萨赐给田家的，因此取名赐。来到我家，吵吵着要跟我讨双鞋穿，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辛苦辛苦做的这480双鞋，没见一份利钱，你小子还来添堵，见我要发火，田赐也聪明，说：哈哈，你就这点出息，老子是白拿的人么，想我田赐，将来可是要做大财主的，岂会差你这点小钱，我先借，日后还你，连本带利。我说：去你大爷的，你都借了多少了，什么时候见过一分回头钱了，滚蛋，哪远滚哪去，老子忙着。田赐说：还忙那1000双鞋呢，我看那黑胖子就是故意的，谁不知道，乔家大少做事细致，慢的跟那什么似的。我说：作死是不。田赐：你也别生气，黑胖子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八成就是个骗子，到头来你做也白做，还不如给老子垫脚，也不枉你辛苦。我一想田赐这小子从小聪明，手快，草鞋这东西，他早就会做，现在正是让他付利息的时候，说：田赐，白穿了老子那么多鞋，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田赐一听马上明白：边呆着去，老子还要指尖抚琴，妙笔生花呢。我说：梦里吧，帮了老子的忙，今后你的鞋都在我这了，今天你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田赐本就和我要好，平日人也勤快，这次来就是看我差多少，要出些利钱；我本打算这1000双鞋做完做不完都是我自己的事，不能拖累别人，最后卖出去自然是帮者有份，若卖不出，也是咱自己吃亏，别看田赐平日老白吃白拿，这都是小事，我从不跟他计较，今次若他能帮大忙，今后他家的鞋我还真打算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