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背后之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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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姈儿,别傻了,这附近就是武者协会,如果他还想继任城主的话,就不可能暴起泄恨,就算我现在下去给他狠狠蹂躏一顿,只要他心魂意志还有半点理智留存,便会吞下一切,至于跟我在这城中乱斗?代价昂贵到他根本支付不起!」

……

……

而此刻,下一层,同样的雅间,一名锦衣青年男子一口饮尽杯中浊酒,略微发涩的滋味让他眉头猛一皱起,不由狠狠讥笑:

「三流就是三流,就算号称城中最好的酒楼,也劣质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垃圾。」

不过虽然低等是低等,但他还是很诚恳的一杯接着一杯下腹,倒是不懂其中缘由。

因为酒里好像有种奇妙的韵味让他欲罢不能,最后嗤笑地摇了摇头,也是有段时间没饮酒了,他居然对这种下级之物上瘾了。

旋即,他目光幽幽看向头顶,霎时凶恶了数分,他灵觉是何等的敏锐,自然察觉到上面有人:「胆敢踩在在本少的头顶上,不得不说你们很有胆量,待本少将事情办完,这灵溪城也没存在的必要!」

青年毒音落下,忽的往后一靠,很随意的出声:「你还有胆回来,试探的如何?」

「回主人,陈天玄境界虽方初入通玄,但他完全就是一只怪物,体魄无比强横,幼时绝对是最为顶尖的元魂、元魄、元灵,极限三元筑基,甚至可能特意加强了元魄的夯实,从而偏向体质的觉醒!」

瑟音竟是从桌底传来,阎欢跪趴在地,面色苍白惶恐,男人的脊梁却卑微的成为青年垫履之地,但他不敢表露丝毫的不满,且尽量跪的更稳些,生怕造成一丁点儿的不适,而惹怒了青年。

「这么说陈天玄是凭借体魄之威跨越了将近两个大阶,将你击溃!」青年很随意的道,仿佛属下的话不能让他魂海起一丝涟漪。

「是,主人。阎欢气旋根基被恶毒损毁,还请主人开恩,出手为属下修复根基,属下定为主人赴汤蹈火!」阎欢悲声苦求道。

「你还没那个价值。」青年一声轻语,直接将他心中仅存的微末期许毫不留情的粉碎。

阎欢随即慌呼道:「主人,属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相信主人一定感兴趣。」

「你指的是你那废物师尊被陈家家主一击捏死吗?一个一辈子顶天也就地恒境一重天的垃圾,也敢妄论地恒境的强大?我告诉你,陈威龙绝不可能是圣者,撑死窥得一线圣威,充其量算个准圣,但即便踏出半步,比起真正的天魂境依然犹如天渊之隔!」青年不咸不淡的述说。

阎欢心如死灰,他会死!

因为,这雅间内,已有数人死化尘土……

他自来到此处已生出悔意,但丹田气旋被粉碎的彻底,除了这位大人,没人能帮他修复,强烈求生的渴望,仍不住猛烈鞭策着他,搜寻一切可能存在的依凭,只是意念所及,是一片空白,心中一片灰暗的冷意。

「不过嘛~」青年话音忽而又是一转:「念在你是本少此行收的第一条狗的份儿上,就亲手赐你回炉重造,黄泉路上莫要忘了感激本少施舍你为我卖命的机会。」

阎欢心底期望还未及时重燃,直接被推入更为绝望的无底深渊,背部骤然传来一股沛不可挡的巨力,身体在无尽僵直的恐惧中归为尘埃。

「这陈家倒有点儿门道,就是不知是不是当年的余孽。」青年低吟,最后目光再次缓缓回到头顶之上,有冰冷的杀意在不断汇聚,又消失无影,上面之人让他莫名感到些许危险,无法瞬间击杀,武者协会的存在有些麻烦。

与他同等层次的战斗,必然波及极广,虽说城池禁杀令他不在乎,但一闹的太大,甚至殃及武者协会,事后必将很难收场。

突然,宛若心有感应,青年眸光顺着窗沿往下,那里有两道飞驰的身影一闪而过,但如何瞒得过他灵觉探查,嘴角不由微掀:「呵,还是稀有的元素力修炼者,但远远不够!」

「本少再给你十日,陈天玄,你可要尽情的展露天赋,这将取决于你是否能活下来。如果仅此而已,那你只能去死了,因为你配不上她,更不配得到她的倾慕。」

「至于一些蝼蚁,他们还没资格试探你,就勉强当做本少打发时间的玩物吧!」

话落,甩手丢下一枚灵晶,青年消失。这是他空玄戒中最为低等之物,正好契合这劣等酒酿。

不久,有女侍近至,屋里一片堆立的尘土,桌底亦又一堆更为鲜明勾神的焦灰,不由锁眉,移身靠上前去,从中她感受到了浓郁的土、火二类元素力波动滞留,不由抬脚翻察,好像只是烧焦的尘土。

这客人真够讨厌的!

也没多想,忙是拿来清扫工具,细细扫除干净,桌椅及尘土之下的木制地板竟是无损,倒是有些惊奇,而且竟意外发觉一枚空玄戒埋在其中,于是低身拾起,细细探查一番,发现玄戒灵魂印记已散,唯有残存的魂息,显示着此戒先前有主。

她骤然生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眼下前一刻跪地匍匐的仍是一个活生生的武者,可下一瞬他的一切存在尽悉在强不可逆的伟力下化身尘埃,身后亦是几人,于惊恐中丧命于此,然后她又连忙翻查另几堆灰尘,同样找出其中掩藏的空玄戒!

红袖飘香酒楼建立至今,居然发生了武者陨灭其中的惨案,这事可大,亦可化小而不为,每天都有太多的武者失去生命,女侍也未过度感怀,不过探视之下,几枚玄戒内资源储备不菲,不是一般的武者能拥有的,因此她连忙去往上层,却不知桌上灵晶的珍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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