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0日 中午一点（2 / 2）

孙福站起来。我问：“孙福，你之前是不是学过两手武功？”

他点头：“在兵营的时候都要学的。”

我问：“现在拿下一两个人有没有问题？”

他骄傲起来：“不瞒老爷说，奴才虽然疏于练习，但根子还是不错的，不出意外，普通人三两个近不了身！”

我说：“不需要三两个，只需要一个。你现在找个，打昏之后和他互换了衣服，然后再来找我！”

他立刻鞠躬：“老爷，您就等我好消息吧！”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我赶紧喊：“等等！”他转过身“老爷还有什么吩咐？”我说：“你换衣服之前，问问那人，青桔厅还有什么酒菜没有上，你拿两样过来。”孙福点头：“得嘞！”

孙福走后，马宝看着我：“我看懂了，兄弟，你这打算狸猫换太子，要给朱国治下蒙汗药啊！”

我赶紧摆手：“马将军真是高看我了，我哪儿敢给京城的官员下药！我只不过是让孙福假扮，去那屋探听一下虚实而已。”

马宝恍然大悟：“高啊，不动声色探听虚实，哎军师，您那头脑到底是如何生的，怎生的如此聪慧？”

我笑笑没说话，心里想：都像你那样的脑子，我这历史巡视官第一时间先把你弄死再说，免得祸国殃民。

我和他的一壶酒还没有喝完，孙福就回来了。他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衣服，手里还端着两盘菜：“老爷，这样可好？”

我点点头：“你现在就去青桔厅送菜，记得一样一样的送进去，切记不要看他们，另外他们说什么都要记下来。”

孙福答应一声，端着两盘菜出去。又过了一会儿，他两手空空地推门进来。

“将军，老爷，奴才听仔细了，那二人其中一人是云南巡抚朱国治朱大人，另外一人是兵部的人，具体是何人不知，应该是兵部尚书纳兰明珠的人。”

“哦？”我一愣。明珠我知道，看过《康熙王朝》，就是那个长胡子，跟索额图斗了一辈子的家伙。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看过的史料，明珠在撤番这件事上是极力赞成的。

我问：“他们说什么了？”

孙福说：“我只听清几句话，说皇上现在犹豫不决，但刑部的莫洛大人、户部的米思翰大人都支持明珠大人的建议，只是索额图、图海等人认为如此操作不妥，坚决反对。皇上还训斥了索额图索大人。然后朱大人就说无论如何，自己都会听皇上的话，不管两派如何争论，最终他只服从于皇上。”

我看着他“没有了？”

“没有了。”

我点头：“行，你出去吧。”孙福转身退出去。

我一转头，对马宝说：“将军，咱这酒是喝不踏实了，你我二人现在还得回王爷府。”

马宝问：“军师看出什么了？”

我说“将军不知可否有耳闻，撤藩之事，朝廷分为两派：图海和索额图一派，认为不宜撤藩。而明珠、莫洛、米思翰等人则力挺撤藩。今日兵部来人，又和朱国治勾搭到一起，定是不利于王爷的大事。所以你我要尽快回去和王爷商议才好。”

马宝突地站起身：“军师所言极是！”说着，拿起刀就要往外走，结果还没出门，忽然门口有人敲门：“志远先生，马将军，来了也不差人知会一声，我们一同饮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