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整军(1 / 2)
“兔崽子,你竟然敢偷袭我!”那员被宁越扔进河水里的将军,就是先前人群议论的柳大年。
此时的他怒发冲冠,浑身湿漉漉的,双目火光四射,手中取出一柄长枪,眼中杀意浓郁, 双脚猛踩地面,踏碎无数的飞石尘土。
“悟道枪”柳大年双手持着六尺长枪,枪头上流光溢彩,鼎气磅礴如狮虎,柳大年两手鼎气磅礴,直冲向宁越, 眼中杀意浓郁。
“木法,横木”宁越衣袖挥动, 单手结印,在柳大年身前身长出几颗三米高的大树,将二人的位置隔断开来。
“给老子破!”柳大年怒火中烧,整个人如同发狂的狮子,敌我不分,手中长枪上下甩动,赫然打出两三朵枪花,甩动在树身上,将横立在宁越身前的树木给劈砍刺破,化为漫天木屑落叶。
一击得手,柳大年的势头依旧不减,直面向宁越,嘴中暴喝道:“小杂碎,老子要刺你一万个透明窟窿”
宁越虎目打量四周,见众多士兵跃跃欲试,原先被自己震慑的压迫感正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野心和不甘。
宁越眼中流露出厌烦的表情,盯着柳大年:“就拿你开刀, 木法, 大手掌”
宁越手掌上鼎气运转,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在众人心中压抑,原先围在一块的兵卒立即散开,面露惶恐,好不容易生起的小心思,瞬间溃散,眼中满是畏惧,巨大的木手在宁越面前凝聚,单手一推,狂猎的劲风直面柳大年。
原本宁越想使用桃花刀,但为了震慑这些骄兵,当使用雷霆手段,巨大的手掌直面向柳大年,两者对碰,发出巨大的轰鸣叫:“轰轰”
“哐当!”一击横飞而去,柳大年的长矛瞬间被挑飞开来,凝聚的鼎气消散于无形, 大手压迫而去,以摧枯拉朽的势头压迫向柳大年。
此时的柳大年已经愣在了原地, 巨大的树木手掌距离他的面颊只有不到五厘米, 强烈的罡风吹的他头发肆意飘散,只差一下,就差一下,柳大年就会在宁越这一招下,被打的骨断筋折。
“呼呼!”寒风消散,傲然立在柳大年眼前的巨大手掌赫然消散,柳大年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愣在原地,看着傲立在自己身前的宁越,一时无语。
宁越持刀而立,来到柳大年面前,神色平淡道:“还打吗?”
“呼呼呼!”柳大年剧烈的喘息,似乎想要快点平复自己的内心,极力拍打如同虎头的脑袋,看向宁越道:“你赢了!你究竟是谁!”
“大年,这是咱们新来的将军,你别冲动!”和柳大年要好的兄弟上前拉了他一把,告知他宁越的身份。
“你是将军,俺服你,刚才是我得罪了”柳大年也是快人快语,愤怒来的快,消散的也快,现在就只是对宁越的尊敬。
宁越撇了眼柳大年,开口道:“军营里的整体实力你可清楚!”
“这个要问孙胖子!”柳大年深吸一口气,冲着人群中看热闹的孙胖子招手,大声招呼道:“孙胖子!过来”
人群中窜出一道人影,身长七尺,跑起路来,满肚子的肥肉跌跌撞撞,好像一头肥膘的母猪,手中还拿着酒坛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容,冲着宁越点头哈腰:“将军,你好”
“是你......!”宁越盯着眼前的孙胖子,正是刚才自己打探消息,请他喝酒的那个胖子。
“嘿嘿!”孙胖子放下手中的酒坛,整个人都有些局促和尴尬,冲着宁越自我介绍:“将军你好!我叫孙雷,你叫我雷子,或者叫胖子也行!”
“将军直接叫他胖子就行,这家伙皮实,没必要在乎他的感受”柳大年颇为了解这个胖子习性,张嘴就调侃,这胖子也不反驳,就在这里嘿嘿赔笑,活像个红楼里的龟公。
“这里所有人的境界你都知道吗”宁越环顾四周站着的士兵,人数他大约已经知道了,现在需要知道的就是他们的境界,只有摸清楚,宁越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调整。
“简单!凝气境巅峰的有五千多人,剩下的都是一些中期和初期的”孙胖子也不犹豫,张口就来,告诉宁越准确的数字。
“他们的年龄你可知道!”宁越神色凝重,军营的整体实力虽然还可以,但宁越更担心兵卒的年龄问题,这一路走过来,宁越看到太多老胳膊老腿的,这无疑会拉低军营的整体实力。
“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将近八千人呢?我也不能见人就问他们贵庚啊”孙胖子一脸的为难,毕竟这个问题可不好解决。
宁越双手插着腰,仔细扫视了一圈,面色凝重,看向一旁的孙胖子和柳大年道:“孙胖子,你去大营门外,将我十几个兄弟领来,柳大年,招呼你手底下的兄弟,把军营分成三波人马,以年龄为限制,三十岁以下为第一波人,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为第二波人,五十岁以上的,为第三波人,速度快点”
“是!”两人得了令,分别开始忙活起来,宁越走上校场,看着人群不断分开和疏散,宁越的内心泛起了担忧。
这三波人被分成了青年、中年、老年,随着时间的流逝,三波人马也是泾渭分明,人群中的老年和中年人数相互持平,差额不大,人数大约都在三千人左右,身下的都是一些青年人,两者分开,可谓是一目了然。
“将军!都分开了!你还有什么指示吗?”柳大年一副直来直往的性格,龙行虎步的走到宁越跟前,等待他的回话。
“将三队人马,按照今日的排序安营扎寨,三地的大帐全部分开,一个也不要落下”
“得令”有了宁越的雷霆手段,这些人也不敢触宁越的眉头,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宁越这才烧了第一把,谁也不愿意招惹宁越。
宁越看着眼前的局面,独自坐在地上,面色时而茫然,时而忧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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