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活死人折磨死活人（2 / 2）

这一天张小鬼听说家里要带着他出门去串亲戚，虽然他年纪还小，可也白这就是要出去玩啊，而且说是去爷爷的妹妹，张小鬼似乎都见了好吃的零食漂在眼前。

上转了几趟车，后坐上了有篷的三轮摩托车，车刚发动，张小鬼忽然闹了起来，带着哭腔一复的叨叨着一句话，车里的大人们面面觑，可谁也听不懂他在说，没办法得停车。起初大家都听成了怕东咬，以为是小孩子胆子小，可当一上车就哭闹的厉害。又复问了几遍才弄白，来是怕这个三轮摩托车走在上倒了。大家哄堂大笑起来，车好好的怎会倒呢？可孩子就是闹，整得大家都走不成，得又临时去借了一辆洋车，前载后带的是狼狈。张小鬼因为小，有坐在前大梁上的资格，是节省空间，是时间稍长就会硌的腿发麻。

还好时间也不算是太长，刚好够把腿硌麻。下了车，张小鬼缓了半天也还感觉像是踩在弹簧上。不过在好吃的零食的份上，也都忍了。

进了门，张小鬼按照大人们的引，挨个跟长辈们问好，长跟老人生的经历使他是擅长这个长辈们喜欢的招呼环节，虽说不是过年，可也都搞得跟演节目一样。如竟然全都叫对了，那少不了的大家肯定起彼伏的夸赞，大人们的话也就开了。

招呼过，刚进了房，张小鬼就见对着门用板凳架着门板支了一张简易的床，这种法张小鬼是熟悉的，因为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里是不可能买成的床的，要就是砖头支着门板，要就是板凳支着门板，铺上褥就当床了。

这简易的床上铺着褥子，上面还有一层席子，席子上头对着门仰面躺着一个胖胖的人，张小鬼比床高不了许多，到跑到了床的侧面才躺着的人。是一个老太太，不过样子年龄也不是老，甚至皮肤都没有一点松弛的迹，化上妆还显得年轻呢！穿了一身灰突突青黑色的衣服，裤子似乎还没有穿好，隐约的像是露着半个屁股，到多年以后张小鬼才，那种衣服是有统一的名字叫寿衣的。

脸上祥和，没有，似乎又是在微笑，半张着，挺大的鼾声时断时续，不过声音是有力。

张小鬼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怪异，是不白简易的床问对着门，这出来进去的多不方便？说房子里的味也怪，满屋子的烟味不多少人抽了多少烟才能这呛？空气都变得不那透了。中间还混杂这厕所的那种臭味，许多年以后张小鬼都忘不了这种混杂的味，是当有人在厕所里抽烟的时候。。

屋子中的八仙桌左手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不是年纪大了还是愁的，不停地抽着烟，咳嗽着，还时不时的跟亲戚们答着话，说一句笑一声，可谁都他的笑绝不是因为高兴，因为他眼里噙满的泪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半天张小鬼才应过来，来今天要的主角就是躺在简易床上的老奶奶，而让人难的还不是亲人的离，而是医院已经给出了死亡，可人还在着呼噜，而且大便也排出来了。虽说家族的人几乎都到了，可所有人尴尬的不怎处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不是哪个有识之士出来，是不是还有人没有见到呢？于是大家快达成一致见：把家族所有人都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