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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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我们简单的吃过饭后,就来到了郑雅月家,她的母亲走得早,从小被父亲带大,所以,她当警察也算是女承父业了。父亲绰号郑电击,因为早些年被电击案弄得有些魔怔了,听到关于电的消息就往上冲。他是一个老烟枪,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年轻时候应该是一个美男子。他知道我们的来意后,很激动,他把我们带到房间的时候,屋子不大,但是很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是粉刷的墙壁。桌柜上摆着一张遗照。他从抽屉里拉出来,找出了一个文件夹,上面贴满了泛黄的剪报。我大致看了一下内容,里面有一些关于凶手的细节。生还者声称,电击屠夫带着一顶黄色的头盔,蓝色的工作服,身材矮小的男性,大概30多岁左右。和a的描述很相似。但是由于当时的监控比较少,普通的旅馆住房根本不能配备上,所以他们对凶手的了解少之又少。

就在我们认真对比这些资料的时候,郑电击来来回回已经抽了半包烟了,烟雾缭绕的小屋让人很难受。郑雅月皱着眉头,把窗户打开,“爸,您就不要抽烟了。”

“戒不掉了。”郑父说道,眼睛微微眯起,指着文件里的一张黑白素描说道:“他是一个很狡猾的家伙,很会便装,我记得当时我差点有机会抓住他。那时,我在巡逻,突然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我第一时间赶上去了,跑的过程中撞到了一个男子,他告诉我呼救的女子就在楼上,随即,我就冲了上去,只看到一个昏迷的女性和一圈被自制的长电线,没有连接上电源,估计是反抗的时候被扯断开了。当时电击狂魔已经犯下了很多令人恐惧的恶行了,我心目中他的形象就是带着头盔,穿着工作服的人。后面我才反应过来,那个男子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但是只是匆匆一瞥,我脑海里他的长相很模糊,只有那么一张犯罪素描。”

“我们现在得到的目击者证词也提到了带着头盔这个细节。”郑父是个老刑警了,我也没有隐瞒他。

他双手沉重地压在我肩膀上,“叔叔老了,抓住这个人的任务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我说:“放心,我们会抓住他的。另外,记得戒烟。”

从郑父那里得到了一张嫌疑人的正脸画像,看上去年纪大约在35岁左右,脸扁平,鼻梁低,颧骨比较高,面相里说的鼻子三弯其人必奸说得就是这个脸型。

我把头靠在车椅的护脖上,用力地撞了两下,“刚刚郑叔叔说的,看到凶手的案发时间是11月,根据资料显示11月到12月只有两起,中间间隔了一个月,很可能是因为他的武器没来得及带走,导致他要重新制作一遍。”

吴智辉问:“那为什么12月份做完最后一起案子,就消失了呢?而且那么彻底。”

邹若光提出了一个假设,“可能是被发现了,他杀人的过程被某个熟悉他的人看到了,出于感情和嫌疑人的保证下,他没办法去告发嫌疑人,所以嫌疑人沉寂了那么久。”

我接下去说:“一个人的约束力不可能永远存在,也许他已经离开或去世了,所以嫌疑人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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