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 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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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春山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她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究竟想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晨光在弯曲的小径上洒下温润清晰的光景。一阵凉风掠过树顶,沉睡了一夜的森林立刻从酣梦中苏醒了过来,嫩绿的叶子上滚动着一些晶莹的珍珠一样的露珠。

他俩挽了胳膊走了好远,庄晓梦说:“满足了吧!这次随了你的心了。”

靳春山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庄晓梦心被刺了一下,勉强笑了说:“你就是为了这才跟我好的?”

靳春山:“不是啊,我这么爱你,这只是见证我们之间的感情的形式,形式。我更在意的还是你这个人。”

庄晓梦看他傻傻的、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靳春山说:“我向你保证,以后肯定会更加珍惜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说?你才满意?”

庄晓梦进一步坚持,说到:“拿什么保证呢,不是哄我就行啦。”

靳春山连连点头说:“这是你珍贵的第一次,所以,我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庄晓梦,说:“我的城堡还是被你攻陷了。”

靳春山说:“所以说,我太幸福了。没有什么幸福比进入你的城堡幸福了,没有什么感觉比进入你的城堡遨游更美妙了。”

庄晓梦忽然想起要问一下:“人家是第一次,你呢?”

靳春山说:“我也是啊,我终于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我不白活了,我幸福地都晕头转向了。“

庄晓梦追问:“你怎么证明你第一次呢?怎么证明?脸上刻着呢,还是身上画着呢?你幸福地都晕了,我呢?我的幸福在哪里?”

靳春山说:“你不幸福吗,我感觉我幸福了,你也就幸福了。”

庄晓梦说:“又装纯,你们男人是不会理解女人的,女人还有个东西证明着,男人有吗,男女太不公平。“庄晓梦那一天都恍恍惚惚的。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当时晕晕乎乎,过程总还记得。在那棵橡树旁,呆呆地望着林林总总的虬枝,极力想把那晚琐碎的记忆找回来,场景清晰可见,感觉却朦朦胧胧,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点。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当时的感觉。

默默走了一阵,靳春山说:“我觉得你的思想太保守啊。”

庄晓梦说:“我保守吗?我把自个儿都交给你了。”

靳春山说:“你把有些事情看得太严重了。”

庄晓梦说:“不是严重,是这事很关系到自己的未来呢!我能不重视吗,能那么轻率吗?”

靳春山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还是这么传统。”

庄晓梦心里一凉,说:“你什么意思?你想玩玩就算了?”

靳春山说:“没有,不是这意思。”

庄晓梦不依不饶:“那你是什么意思?”

靳春山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会对你好的,你也不用压力太大,明白了吧。”

庄晓梦笑道:“这还算句人话。”

回去的路上靳春山说:“买点纪念品吧,不能白来一趟啊。”两人到路边的商店转了半天,靳春山说:“给你买个手镯吧,把你套住,嘻嘻。”就挑了个玛瑙绿的,庄晓梦满满地欢喜。

两天后他们从快活林回来了。庄晓梦明显地感到,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并且心里荡起了起了微妙的变化。以前主要是想跟他在一起玩、聊天、学习,逛街等等,现在又增加了项目,她的身体需要他的爱抚,需要他兽性的侵扰,原来面对男女之事还脸飞红霞,现在是充满期待的姿态,她接受了自身意识的一次洗礼,身体爆发了一场革命,完成了一个女人个人发展历程中划时代的转变。

柳雨溪很快就捕捉到了庄晓梦情绪的变化,说:“呵呵,取得了跨越式发展了吧?”

庄晓梦抿着嘴笑一笑,默认了,也并没有感觉难为情,不知不觉中在这种迷醉中收获了满足,心灵找到了安放的地方,身体的按钮一旦被打开便欲罢不能,整个人被激活了。

柳雨溪叹了口气说:“这一天早晚要来的,是不是?现在感觉不同以往,是不是?”她捏了捏庄晓梦的脸,说“人是肉长的,哪能跟一块石头似的呢,洒脱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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