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视见金融中心（1 / 2）

 在牛饮料上班一晃快俩年了，习正言喜欢这每天只有八小时的工作。因机器设备先进，上班也没压力。只是总感觉口袋里没多少钱。不是工资比其它工厂低，而是当地的生活水平让他有如此感觉。中国的二三线城市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建设得跟印度似的，但消费却跟上海似的。上班挣的工资少的跟非洲难民似的，但物价贵得跟纽约曼哈顿似的。虽说工资都不高，但在大街上个个穿得都跟明星似的；节目逛超市的人跟看演唱会似的。

男女同事结婚，女同事怀孕后都挻着个大肚子来上班。因以男同事一人的工资，只能全家人糊口的。女同事不愿放弃这轻松的工作，便顶肚来赚家庭生活的存款。习正言不敢想像让汤柳溪挻着个大肚子去上班。他知道，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他想追汤柳溪，但他也改变不了现状。汤柳溪在网上约习正言一起去旅游，习正言多么想去啊。但一摸口袋，只能说到时再说吧。汤柳溪听出口气不对，就没多说了。

习正言的母亲问习正言谈朋友没？说王守财是老板，都叫人在家里帮他相亲。难道现在男的找老婆这么不好找。习正言笑着说：“他是老板，还用得着相亲。我要是有钱，女的多得很。”习正言说的多得很，其实指的也就是汤柳溪一个。

习正言打汤柳溪电话，问她月底回不回来。她说前几天都在家，今天刚回省城里的。习正言问她回来了怎么不找他？汤柳溪说没事找他干嘛。习正言感觉她说话不高兴的样子，就问她是不是心情不好。她说没有啊？习正言问她月底回不回来，是因为自已月底生日。看汤柳溪语气不爽，他也没心情说叫她回来陪他过生日了。

快到月底时，习正言还是很想汤柳溪能与自已一起过个生日。于是又打她电话，但电话打不通了；说是空号。在qq上给她留了几次言也没消息。

牛饮料开建二期工程，习正言被安排去跟设备厂家一起调试生产线。习正言喜欢这有挑战性的工作。刘振刚这时候被招进来当了习正言的徒弟。虽然调试机器做前期清洗工作一搞又加班。习正言也无怨言，在调试中习正言学到了很多东西。中国工程师为了让他不提那些可以过得去的问题，请他去酒店吃饭。习正言没有去，甚至与德国工程师打赌一个问题的对错。习正言还赌赢了一罐啤酒。

“明天，你表姐打你电话。叫你去那，你就去啊！”习正言的母亲对他说。习正言问干嘛？他的母亲说：“你表姐帮你介绍女孩子。”习正言没有吱声，第二天他去了。女孩很年轻，长得也很漂亮。吃一餐饭，回来后。表姐发信息他，说那女孩子同意交往。问习正言感觉怎么样，习正言说可以。

汤柳溪的手机号成了空号，习正言联系不到她。习正言去相亲并不代表他有什么想法改变了。他只是任由生活发展而已，一个没有能力撑控自己想要什么的人。若还去想要把单相思演绎得多么伟大，那只能说此人纯属自已给自己娇情。

俩人一起出去吃了几次饭，习正言连她的手都没牵到。一日那漂亮女孩跟习正言发信息说：“我们不合适，分手吧！”没过几天，习正言的姑妈又跟他介绍了一个。同样是没相处多久，别人就提分手。习正是大受打击，上班时问刘振刚自己怎么相亲没交往几天；别人就跟他分手。刘振刚说：“你没看相亲说明书吗？”习正言问是什么东西。刘振刚说：“相亲说明，不合适就是穷。没感觉就是丑，一见钟情就是好看。深思熟虑就是有钱。”

习正言听后没说话了，第二个说分手的理由就是没感觉。但只要你相亲，不怕没人介绍。没几天表姐又介绍了一个，但这个女的不漂亮。也许是他表姐知道漂亮的看不上习正言吧。潘跃对习正言说：“言哥，你不要跟傻子一样。你们单独在一起时，你要用手抱，用手摸知道不。不然你永远也相不到。”

不知是听了潘跃的见意，还是这个女的标准低些。习正言成功谈恋爱了。但也没谈多久，还是分手了。这次是习正言没有理她。原因是习正言的母亲要他把她带回家，让她和习正言的姐姐看一下。可她就是不肯去，并说没定婚前休想让她去他家。这让习正言心里很不高兴，都什么年代了，说这样的话，不是看不起他吗？习正言突然有点不甘心了，他不甘心就这样认命了，相亲找一个资色平平的结婚了。他在想：“难道你习正言就这点本事吗？不，不能这样就对自己妥协了。”表姐很不高兴的说：“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介绍了，好的看不上你。不好的你自己又看不上，你自己去找吧。”在一旁的习正言的母亲听了也不高兴了。好像她儿子就只能找一个丑的老婆一样。就说：“要没发生什么关系，不谈就不痰。相亲本来就是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现在我们这里土地征收，还怕娶不到老婆。”

新来的主管说牛饮料还要开三期工程，每个班要选二个人去竞争主管。先是在班上投票，得票最多的两个；送去部门经理那里选。最终会有一个人当实习主管。习正言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因为主管的工资是员工的两倍，既可全家糊口；又有结余。要是他能拿到主管的那份工资，那他马上就可以大胆的向汤柳溪表白了。

在新的班里，习正言要算老员工。且二期两条生产线在调试中，他的成绩有目共睹。他以班上最多票得选。可在公布出来的名单中，他们班有三个人报到经理那里去了。习正言问主管不是说以得票来定的吗？新来的主管说他也没办法，是经理自己要加上那人的名单的。习正言早听说那人是基地老总家亲戚来着。开始还都以为是他在吹牛。看来别人没吹牛，果然最终的实习主管是他。

这个结果让习正言难以接受。此时他还不能理解那句，并不是你付出了多少就能得到多少的含义。他突然不想在这个轻松的工厂里上班了，原因是没得到他应得到的。但不在这做去做什么呢？因无别的选择，他也没去辞职。

让习正言彻底不想在牛饮料呆下去，是过年班里评优秀员工的事情。名额也只有一个，习正言与那同自己一样因没关系在竞争实习主管中失利的人，这次俩人竞争优秀员工。按实际情况班里人都知道优秀员工应该是习正言得，但此人很有心计。他提前跑去跟这新来的主管说：“要是我得了优秀员工的奖，那我不要这个奖金。我把这一千块钱拿出来，请全班人吃饭。”主管一听心动了，便把优秀员工给了他。

这让习正言上班如坐针毡。感觉全班人都在嘲笑他的无能一样。连徒弟潘跃和刘振刚都讽刺他说：“没关系算了，还不知道怎样去讨好上司。你说你在这里混什么。”

整个春节习正言一想到工作上的不如意心情就低落，但初三汤柳溪打来的电话还是让他高兴了一下。汤柳溪说：“过年了出来坐坐，习正言怪她换号码怎么不告诉他。汤柳溪不吱声。俩人没坐多久，汤柳溪说她还要去另一同学家里。所以要走了，习正言说大半年没你音讯。刚一见面就要走，多聊一下啊。”汤柳溪说约他出来就是因为半年没见，所以见面看一下。又没别的什么，见了面就行。虽然习正言听了她的话很不高兴，但在汤柳溪上出租车时。习正言还是对说：“这个号码你不换了吧？以后换号码说下啊。”也许是因为出租司机在旁边的缘故。汤柳溪没说话，对习正言迷人的笑了一下；可没多久她又换号了，习正言又联系不到她了。

阿耀在四月份从深圳回来。跟习正言说，他不想再跟他那亲戚打工了。说他要自己开厂，并跟习正言说。他表哥王守财有接得到订单。要是习正言有兴趣想法，可去和他一起干。习正言一听立马表示要去。习正言跟他表哥王守财打了个电话，王守财说那不如就和他一起合伙做。习正言一家人商量后，最终确定去与表哥合伙。阿耀也表示支持。

习正言去辞职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别班的主管说他走；可惜了。早知道让他留在他的班就好了。新主管说有一个更轻松的岗位，问习正言做不做。习正言在心里笑了。看清了本质在这个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前景的大工厂里。习正言感觉现在多待一天都是在乱费光阴，他可不是一个混日子的人。

在离厂那天与从深圳“逃”回来是不一样的，习正言反复回头看了几次厂房。三年，他对这里还是有些不舍的。最其码在这里过得还像个人的生活。这个老板还是个好老板，没让员工拼命的加班干活。习正言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