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第八十一天(1 / 2)
本来郗酒想陪胡朦坐在后座,但被胡朦极力拒绝。
郗酒没办法只好坐到副驾驶,每次想要和胡朦说话,都要扭着脖子。
但胡朦很开心,碧蓝色的眼睛装满笑意。
满足地看看谢肆,再看看郗酒。
一个美人是一份快乐!
两个美人在一起就是双份的快乐!
她越看谢肆和郗酒越般配,自动从郗酒的唯粉升华为她和谢肆的CP粉。
郗酒看胡朦小脸红扑扑,眼睛亮晶晶,一点看不出刚刚才受到惊吓的痕迹,放下心,看了眼时间还早,不过被这么一打岔,她也没心情做SPA了:“我们送你回家吧?”
胡朦快乐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报了地址。
郗酒没留心胡朦报的地址,等胡朦把地址输入到谢肆那个人形导航以后,便迫不及待地带着胡朦转到别的话题热火朝天地聊起来。
俩人还是一半中文一半法语地交流,谢肆精通多国语言,很清楚地听出来,这俩人有一半时间都在驴唇不对马嘴地对话。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最后再一起哈哈哈。
其实谁也没听懂谁。
谢肆在她们奇奇怪怪的对话中,慢慢弯起唇。
来的路上,他很紧张,生怕郗酒真的出什么事,开车的手都在抖。
就算亲眼看到她毫发无损,还是后怕得全身发冷。
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那么强烈。
强烈得让他滋生出某种阴暗的想法——他应该把他最心爱的人关起来,不让她与别人来往,让她永远在他的可视范围内。
剥夺自由,对他来说,是最坏也最好的保护方法。
就像那一年,他的生日。
他的母亲如果不是因为给他过生日,被解开束缚带,从疗养的地方放出来,就不会有机会从楼上跳下去。
这些念头,在郗酒扑进他怀里装可怜的瞬间动摇。
又在她没心没肺的笑声里消融弥散。
他不可以那么做。
郗酒是鲜活的,自由的,如果只因为他怕失去她,就砍掉她的翅膀,她就算活着也是痛苦的。
胡朦住的地方离餐厅不是很远,谢肆很快就把车停下。
郗酒因为一直在跟胡朦聊天,没注意外面,车停下才往外瞅了一眼,然后眼睛就瞪大了:“朦朦,这栋楼是你家?”
以前她来这边做SPA的时候,就看过这片楼,都是日式小楼,每个都带一个漂亮精致的小花园。
因为觉得好看就拍了几张照片,被会所的店员看到,店员就介绍了一下这片的小洋楼。
其他的郗酒没记住,就记住这些小楼是上个世纪最著名的建筑大师之一在世时最好也是最后的作品,这些在建筑史上有着独一无二意义的小洋楼的价格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破九位数了。
九位数一栋的洋楼啊。
郗酒的眼泪差点从嘴巴流出来。
充满爱意地看向胡朦。
谢肆注视着情意绵绵看着别人的郗酒。
小郗酒已经冲到胡朦面前,羞涩而期待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富婆,请摸一摸,看看我是不是做你腿部挂件的料子,好吗?”
谄媚又狗腿的样子,看得谢肆指尖痒痒。
这只见钱眼开的臭狐狸就不能看看她自己家的男人是什么身家么?
为什么总觉得别人更有钱?
胡朦没发现郗酒和谢肆的表情不对,一脸单纯地摇头:“不不不。”指着郗酒看着的那栋小楼,“我不住在那里。”
她误会了?郗酒愣了一小下下,便恢复正常。
小郗酒神(脸)情(皮)自(极)然(厚)地站好,拍拍胡朦:“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富婆,我本来也不是那种把金钱看得很重要的俗人……”
不是么?谢肆挑眉。
胡朦又接着说:“那栋楼是放杂物的,我住在……”她的手指点来点去,“养狗狗的楼和当健身房的楼后面的那栋。”
冲郗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每栋楼都不大,好在有十几栋,勉强够用。酒酒你要是来玩,我给你腾几栋楼住啊。”
把楼当房间养狗放杂物当健身房?
谢肆冷眼看着,一脸金钱于我是浮云的小郗酒像香槟塞子一样弹起,躺着着落在胡朦的怀里。
乖巧地靠在胡朦身上:“富婆,把我抱回去吧,我超乖。”
胡朦看郗酒盯着她不说话,这才想起来,她之前跟郗酒说她家都是社会闲散人士。
转眼就冒出来这么多房子,郗酒感觉奇怪也很正常。
她连忙解释。
她没有撒谎,真的。
她家真的都是躺在家里就有钱赚的无业游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