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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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池砚缓缓抬起头来,眼神深邃而浓稠,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秦时喻。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把秦时喻吓得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池砚食指轻勾着脱下来的那件西装,懒懒垂下,没了西装外套的包裹,他原本藏着的那份野,又重新暴露无遗。

“秦时喻,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我看起来,是会把你怎么样的人吗?”

秦时喻微睁开眼。

她看见池砚只穿着那件薄薄的衬衣,清楚地勾勒着他腹肌的形状,线条利落流畅。衬衣领口微翻着,露出一截嶙峋的锁骨。

这...

还不像吗?

秦时喻这会儿不敢说实话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嘛,你想...也不是不行...就是,你不要这么突然,怪吓人的。”

秦时喻是这样想的,两人是合法夫妻,再说,池砚毕竟曾救她于水火之中,以两人现在的关系来看,池砚才是出钱出力多的那一方...

所以就算平时她再怎么喜欢嘴几句池砚,她也不会真惹他发火的。

毕竟,谁会跟人民币过不去呢?

都这么大的人了,没必要在这些事情上那么矫情。

池砚面色渐渐变得有点冷。

随后,他淡漠出声,

“我不想。”

“所以你别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你自己睡吧,我出门一趟。”

说完,池砚将那外套塞在秦时喻手里,向卧室外面的阳台走去。

秦时喻抱着那件外套,一脸懵,直到鼻尖嗅到他衣服上面淡淡的烟草味,才被拉回到现实之中。

再一抬眸,池砚已经消失了。

他们的房间可是在二楼呢,他就翻下去了???

还没什么动静?

还真是身轻如砚。

...

过了一会儿,秦时喻接到了个电话。

池砚的。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回来,我妈又敲门催我们起床,你就把我外套扔地上,说我在浴室。”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这么快就打来电话,是因为你摔着了,我可不想...”

秦时喻这次反应很快,将那句“我可不想在医院伺候你”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照做就是,然后给我打电话。”

秦时喻不关心也不会问他要去哪,只是还是有点好奇,

“放着大门干嘛不走?非要费劲地翻栏杆?不怕摔着?”

“门口有保镖守着。”

被接连追问,池砚已经有点不耐烦。

“挂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无情的嘟声。

秦时喻挂了电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在外面人人都惧,都得给他留几分情面的池家少爷,在家里也不过是个妈管严罢了。

在外面再豪横,在家里连大门都不敢走。

而且看他翻栏杆那娴熟的样子,一看就是惯犯,这一套可能早就是固定流程了。

秦时喻望着手里那件西装,心里某些暗黑的念头开始滋生。

她发了条微信给池砚,

【秦时喻:池少,打算出多少钱来封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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