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2 / 2）

“吹牛”

“我能弹一下吗？”李芳眼神中有一些期待

李灿急忙将琴递给她。

李芳轻轻抚一下，然后弹奏起来。接着唱起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琴音悠扬，完全将诗意诠释出来。不禁如此，还将李灿弹奏中不连贯的部分轻松过渡。音调的处理也比李灿完美多了。一曲罢，轮到李灿惊讶了。

“不愧是琴仙子。和我不是一个级别的”李灿郁闷道。前世他就练过琴，今生又和一高人学过。两辈子加起来不如人家仅听一遍就弹奏的如此完美。

“多谢小兄弟此诗此曲。此情可待成追忆，此情可待成追忆”说吧又哭了起来。“自从回到金陵，我已经色衰。在也不能在东湖画舫过活了。只能混迹于南城里。那时我身上没有几文钱，为了活下去，只能在这里做皮肉生意。接待的有苦力、有老头、还有要饭的。一天下来仅得几十文钱。有时候在东湖边游荡，回忆当年王孙公子团团围着我转的生活。或者当时没有答应那宗门弟子，是不是会更好。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李灿忽然想起这首诗来，不绝脱口而出。、“人生若只如初见”李芳起身对李灿一礼道“小兄弟说出我等女子的心思。所谓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两位小妹妹，姐姐过往就是教训，选郎莫要被迷惑。世家公子莫要选，只求平淡过一生。烟儿妹子，你这个郎君不简单啊”

水烟儿迷茫的看着李灿。王芯在旁却道“烟儿，如果你不喜欢他，把他让给我算了。哦对了妹夫现在做什么”

“抬尸人”李灿悠悠道

“抬什么尸。啊”王芯吼道“抬死尸的”

李灿嘿嘿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阴森道“你还要我不？”

王芯吓得跳起来，但见水烟儿面色不是很好看，又坐下道“妹夫，你这个营生选的不好。李姐刚才说了，男怕选错行。我觉得你是选错行了”

“我本来不是这个行业的，这不没办法吗。只能在这个行业将就一下”

“以前做什么的”

“打架的，专业的那种”

“也不是什么好行业。腿就是这么打瘸的吧”王芯鄙视道“烟儿，还是劝劝妹夫改行吧。要不我和妈妈说一下，去我画舫做事”

我不做龟公

王芯聊到很晚。非要和李芳学锦瑟无端五十弦。一曲流畅的弹奏下来，王芯对李芳万分感谢，却对李灿这个源头没理会。李灿只能腹诽，什么人呢

两人走后，水烟儿仔细打量李灿。李灿被看的不自在，摸摸水烟儿脑袋道“没发烧啊，怎么这么神神叨叨的”

“你是乞丐？”水烟儿问道

“兼职乞丐，专职打架”

“你还会弹琴作诗？”

“乞丐做不下去的时候在谋一兼职”

“你这么有才华还怎么做乞丐”

“不做乞丐能遇见你么。”李灿贱贱的说道“我做乞丐是乞讨我的缘分，所以乞讨到你了”

水烟儿踢了李灿一脚“讨厌”，面上却红如胭脂。

“李灿”

“嗯”

“这几天找时间陪我看看水妈妈”

“是回娘家吗？”

“讨厌。我想和水妈妈说一下李姐的事情，看水妈妈能不能帮她一下。”

“怎么帮？”

“我也不知道，看水妈妈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给你出个点子。你看李姐的琴艺怎么样。”

“超凡脱俗”

“让水妈妈聘李姐教授琴艺，怎么样”

“李灿，你太聪明了。水月坊的琴艺在东湖上一直派不上号。水妈妈也挺头疼的。毕竟好琴师不好找，都被其他画舫聘用。出多少钱都挖不过来。李姐能去授琴再好不过了。”

“我明天请个假。后天一起去。哦，明天可能回来晚，这几天胡九哥一直照顾我，放我早回。挺不好意思的，明天我把事情干完再回来。后天去水月舫”

“李灿”

“嗯”

“讲个故事吧”

“好吧。朗朗恶狗，在大海边有一个渔夫。这天他划船出海打鱼。第一网下去，网上只挂了一些水草、破鞋。第二网下去，只抓住了几只虾。渔夫咒骂一顿，第三网下去。好沉重，这网一定抓住了很多鱼，渔夫用力拉啊。。。网中没有鱼，只有一盏破油灯。渔夫叹气，今天看起来是打不到什么鱼了。这油灯还能买几个钱......”

阿拉丁神灯讲完了，李灿见水烟儿已经睡了。轻轻的走到屋外，坐起那套动作。水烟儿眨眨眼，嘴角露出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