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屠狗辈（1 / 2）

 李灿初次登张五哥门，为此水月儿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让李灿带给张五哥。礼物不重、比较文雅。正是刚才喝的罗浮雪茗。

张五哥家在南城东部，还是很好找的。到了门前，却见大门敞开，只有一老者坐在那里。老者见李灿两人起身道“两位莫非是找五哥的？”

李灿点头道“正是，不知五哥在家不？”

“两位里面请，在厅房坐一会。五哥去酒楼查账，一会就回”老者道

李灿谢道“谢谢老伯了，既然五哥不在。我们在这里等他便是。正好陪老伯聊聊天”

老者笑道“也好，正闷着呢。到院子来座”

进门便是一个庭院，右侧有一大槐树，下面摆着几个石凳。左侧一块空地，上面无一点绿草。想必是经常有人在这里练功。

三人坐下，水烟儿道“五哥家开酒楼的？”

“哈哈”老者笑道“五哥此人豪爽仗义，朋友有难必然相帮。如果家里没有些营生，如何经得起这么败活。在金陵城五哥有三处酒楼，南城两、北城一个。在东湖坊市还有两间店铺，城外还有一处庄子。”

李灿不禁道“五哥还是蛮有钱的”

“收入虽多但剩不下。来往江湖朋友多，如果碰到落难的还要接济一下。再加上与金陵豪强的应酬，基本是勉强够开支的。”

“老伯是五哥什么人？”

“我是五哥家老仆人了，五哥父亲当年救过我，我就留在这里为他家看门护院。嗨，这父子俩一个禀性，都是仗义之人。”

“嫂子没在家？”水烟儿道

“五哥还单身。早年曾看上一东湖女子。哦，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水月舫老板水月儿。只是因为老家主反对，最后没走到一起。”

八卦啊，李灿眼中闪着精光，看一下水烟儿。水烟儿眼中也是发亮。

“老家主也是为五哥着想。想五哥娶个本分人家女子。家里也有些资产，足够五哥生活了，不要向他那样混江湖。没想到五哥随了他的性格，更加仗义。

五哥后来没有娶成水月儿，一直孤身一人直到现在。老家主过世时候还为这事感叹。后来水月儿搞了个水月舫，还混的不错。五哥也是忙人，两人更没有可能走到一起了。

对了，不知二位姓名”

李灿道“在下李灿，这时我妻子水烟儿。我夫妻俩受五哥恩惠，这次特来告谢的”

“水烟儿！你就是前些天被小侯爷强掳去与乞丐强婚的水月舫花魁。”老头说话直率，并没有忌讳。“你就是那个乞丐。那个走了****运的乞丐”老头指指李灿道

李灿灿灿笑道“就是我”水烟儿却是面上微红低着头。

“你小子不错啊，人模狗样的。不像个乞丐啊”

“嗯，啊。烟儿照顾的好”李灿心中腹诽，这老头不会说话，人模狗样是形容我这样有气质的人嘛

“哈哈，好福气的小子”老者笑道。

“张伯说谁有福气呢？”一大汉从内堂走来。大汉络腮胡子残差不齐，像有些日子没有修整了。印堂发亮、双眼透着精光、走步稳重。左手拎着一把类似军中制式长刀。是有一定修为在身的人。

李灿起身道“见过这位大哥。”水烟儿也行了一礼。

老者指指李灿道“说这小子呢”然后指指水烟儿道“这就是前段时间风传的花魁娘子”

这大汉拍拍李灿肩膀道“小兄弟好福气啊。咦，小兄弟有门道，想必练过”。这大汉拍李灿肩膀时有些力气，寻常人被拍一下也是很难受的。李灿却没有什么反应。

李灿指指腿道“受过伤，腿折了”

大汉道“可惜了，否则也是条汉子。在下雄武，是张五哥朋友，祖上与张五哥祖上都在军队当兵。算是世交”

张伯笑道“这两家人都认识四代了。每代都订着娃娃亲，可每代都生的是儿子。竟然没一个姑娘”

“这一代估计要废了。”雄武感叹道“我儿子已经能打酱油了，五哥这里连老婆都不找。”“嗨”雄武与张伯共叹一声。

“不谈这个。我们坐下来聊”

聊了一会，谈起武艺来。雄武抄起大刀在院子里舞动一番。虽然没有忽忽风声，但看雄武气息内敛、劲力惯于刀锋上。每一刀沉稳有力，劲力欲破刀而出。却是达到小登科境。水烟儿看不明白，轻声对李灿道“好像没有杂耍人舞的好看。”

李灿道“杂耍是花架子、给别人看的。武哥这刀却是杀敌刀法。力灌刀锋，挡之皆为齑粉。”

“哈哈，小兄弟有见识”雄武听见李灿的话道。我这刀法传自于军中，又经过高人指点完善。可是一直以来，修炼只能停留在小登科境界。不能破境。嗨，如果能得到大周军中训练刀法，更进一步不成问题。

李灿看出来雄武已经在破镜边缘，苦于没有适合提高的修炼功法或者机缘。大周的军中刀法确实适合雄武这人修炼。可是与雄武不熟，不能传授。而且大周军中刀法修炼有一个条件，就是只能在军中修炼。以军阵配合，借军队的气势压迫自己、提高境界。所以大周军中刀法即使给了雄武，他也炼不出来。除非加入大周军队。

“阿武又在卖弄武艺”张五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身后还跟着俩人。“哦，小兄弟夫妻也在这里”张五哥看见李灿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