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解放器灵(1 / 2)
望见栗本桃乃时,西行寺裴辰便察觉到她身上的烙印逐渐衰弱,被自己的庇护所盖过。要不了多久,那尊神祇便无法通过烙印来定点主世界。
西行寺裴辰仔细想了一下还是伸手触摸印记,通过这道烙印来到另个一空间,这里海天一线整个世界都处于一片汪洋,风暴当中。
当西行寺裴辰真正踏足这里时,风暴呼啸,惊涛拍岸,充满着和风的神祇驾驭着风暴而来出现在西行寺裴辰的身前,俯瞰着这位不速之客。
“你身上有高天原神系的印记,可为什么这么微弱仿佛随时都要消散一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知道上次窥探我的便是你,这回竟然能够踏足这里,是天照祂们让你来接引我的吗?”
这位素盏鸣尊声音似闷雷,话语间风暴夹杂,充斥着刀枪剑戟碰撞之声,瞬间整个海面上浮现出杀伐之气。
对于困在这里许久的素盏鸣尊很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灵气正在急速复苏,若是祂不能及时出世逃脱这里占得先机,恐怕祂那另外同为三贵子的两位会将自己彻底的踢出权力的中心。
为了出去祂耗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定锚主世界,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够出去,不过现在有着高天原神系的神明到来,素盏鸣尊不得不思考对方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毕竟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已经能够威胁到自己,能够阻拦自己逃脱升天。祂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印记正在逐渐消散,很快祂将再次迷失回不到主世界。
这里看似符合着素盏鸣尊所有神格的场地,化作了对方的神国领域,但是对于素盏鸣尊来说这里不过是一座牢笼,限制住祂的牢笼。
“素盏鸣尊,高天原神系的三贵子想不到被困在这里,还需要依托人类的性命来定锚主世界,真是可悲。”
不过是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西行寺裴辰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对于这尊六阶的存在感到惋惜。这一方世界看似贴合素盏鸣尊的神格,神力,在这里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实力,可是对于他们这种程度的存在来说,实在是太过狭窄,感觉身体被压缩,伸展不开。
稍微看了一眼素盏鸣尊的状态,西行寺裴辰直接开口告诉他:“不出十年,你就可以回归主世界,不需要在依托烙印来定锚主世界。”
寥寥几眼西行寺裴辰便发现了这个空间正在朝着主世界靠近,就算没有锚点定位,都会靠近主世界。
看到这一幕西行寺裴辰了解到,看来两界融合正在逐渐加速,所有靠近主世界,从主世界脱离除去的次元,位面都会回归,重新铸造大世,成为一方多元宇宙世界,依托起更多高位的存在。
留下言语之后西行寺裴辰便转身离开,一道金光化门消失在这片充斥着素盏鸣尊神力的空间。待在空间内的素盏鸣尊看到西行寺裴辰如此轻易离开禁锢自己多年的空间,眼神不禁凝重起来“天照还有夜月见真是个蠢货,这种存在都留不住,简直是废物!”
素盏鸣尊对于西行寺裴辰身上的变化很熟悉,这是脱离神系的证明。对方能够在这个时代趁机崛起,自然不甘久居人下,想要脱离神系,自成一体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天照还有夜月见这两个家伙没有出手挽留,便让他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平白让高天原神系损失一个顶尖的战力,简直是愚蠢至极。等都祂归回主世界,便要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从素盏鸣尊世界归来的西行寺裴辰大袖一挥,困扰栗本桃乃多时的难关便解决了。何曾想当初一样困扰西行寺裴辰,让他束手无策的问题,在现在轻描淡写的就解决了。
解决完问题之后,栗本桃乃的存在感彻底的恢复原状,路过的许多人将目光投入到她身上,可当栗本桃乃再次回首时,那身披羽衣,戴冠束发的少年却早已消失不见。
回到西行寺神社的西行寺裴辰叫来了今井恭司“向花器这样的器灵多吗?”
本来还在巡逻四方的今井恭司听到西行寺裴辰的诏令迅速归来,身上盔甲都没有脱,便跪坐在西行寺裴辰下方聆听着他的命令。
可是听见这个消息,今井恭司有些不知所云,目光望着自己手中的花器,沉吟片刻之后:”芮然我不知道其他武神是怎么做的,但是应该会不少,毕竟这种方法练就的器灵能够帮助即将消散的残魂,又能够得到称心如意的武器,于是有些神祇......“
最后今井恭司剑渐无声,没有说下去。
“花,你觉得自己这样好吗?”
西行寺裴辰听到今井恭司的回答,那未说出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挑明了,反而不太好。
随后又询问还未化为人形的花器,想要听听她的想法。
这种以人为器的手法在西行寺裴辰看来,有其可取之道,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或许有些残忍。就如同阴阳道以人为式神,进行驱使。
当西行寺裴辰发问之后,今井恭司摆放一旁的花器恢复人形,跪坐在今井恭司的旁边,望了一眼旁边的这个男人。
最初的时候祂还是穷困潦倒,没有信仰随时都能够消失,在八百万神明当中都排不上号的家伙。可就算是这样的人点化了自己,让自己重获新生,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器,征战四方。
西行寺裴辰和今井恭司的对话,花听到了也知晓西行寺裴辰叫出自己的意思何在。
花望着今井恭司想要得到他的指示,自己身为他的武器自然要听从他的意见。可惜被花注视的今井恭司一动不动如同泥塑雕像,没有任何回应。
回想过去种种结合现在的花迟迟没有回答,那过去的记忆她到底能否承受住?
“不要紧张,顺心而答,只是简简单单的询问罢了,不是什么严肃的事情。”
看出了花器的紧张与纠结,西行寺裴辰手中折扇挥动,安抚着花的心神不让她有太多的压力。
他只是想了解下身为器灵的花,对于过去是怎么理解,是痛苦,还是怀念?
不过西行寺裴辰没有深入了解到以人为器的手段点化的器灵,是不能回忆过去的。每一次回忆过去都会使得它们痛苦不堪,似乎只要遗忘过去才能够继续向前,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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