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第26章
该死的妩关关……越来越……得寸进尺。
他在这个“宠物兔”的梦境里渐渐被情动期的高热烧的失去理智,在妩关关的手指下越来越无法控制这具兔子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兔子的本能……
想要被好好安抚,想要一直这样……本能驱使的它没骨头似得瘫软在她掌心里,耳朵都支棱不住的坠在了两边,闭着眼将毛茸茸的尾巴拱在了她的掌心里……
他讨厌兔子,天下第一讨厌兔子……
……“你怎么这么嗲呀?
哼哼唧唧的撅着小尾巴,简直太那个了……兔兔都这么嗲这么可爱吗?
还是我的兔兔天下第一,又会嗲又可爱?”
……“我要是能听懂兔子说话就好了,就能听懂你现在哼哼唧唧的是在说什么?
是不是很嘿嘿。”
他仅存的一点思维让他闭上了嘴,他倒是希望她能听懂兔子的话,那她就知道兔子一般发出的哼哼声,全是在骂人,她能听到最多最脏的话。
之后他半点思绪也凝聚不起来了,脑子化成浆糊一般,只隐约知道她絮絮叨叨的说什么“还是得克制,不能重蹈覆辙生崽崽了”,然后将他放回了兔子窝里。
和那颗黑色的蛋放在了一起。
他在兔子窝里昏睡了一小会儿思绪渐渐恢复了过来,兔子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陷在柔软的窝里。
奇怪,这次她离开梦境后,梦境还没有结束。
它动了动脑袋,甩了甩被她揉乱的背毛,两只绑着绷带的长耳朵“砰砰”的甩在它的脸上,它有些心烦的用后爪去勾那绷带,它才不需要疗伤,又不舒服又麻烦。
妩关关将绷带缠的还挺密,它用后爪解了半天才将两只耳朵上的绷带全挠了掉,两只耳朵舒舒服服的展了开,它甩了甩将耳朵上的灵草残渣甩掉,那股味道让它不喜欢。
它歪躺在窝里用前爪捧着两个耳朵仔细舔掉上面的灵草痕迹,伤口早好了,毛也重新长齐了,它才不需要灵草,难闻。
它整理了好半天才将两只耳朵整理的满意,又将脏绷带踢出了窝里,看着眼前那枚黑蛋觉得它又占地方又碍眼,想将它也踢出窝外,爪子搭上去那蛋动了动,像是知道它打算把它踢出去一样,蛋身一歪倒进了它的怀里。
这么丑的蛋跟它撒什么娇。
它刚想把蛋蹬出去,却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这味道像是从蛋里面传出来的,竟像是……它“领地标记”过的味道?
怎么可能。
它凑过去在蛋身上闻了闻,还是不愿意相信,又在蛋壳上舔了舔,一瞬间僵掉了。
这蛋居然散发着它的味道……是那只蠢掉的原身兔什么时候把这枚蛋领地标记了吗?
这怎么可能……
天啊,她不在的时候她的兔居然背着她在干这些事!
妩关关离开灵宠空间后又想起自己还没喂够兔子今天的灵气,又折返了回来,想看看在她不在的时候她的兔是怎么度过的,就偷偷躲在了隔壁的格子空间里透过窗户偷窥。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的兔不但趁着她不在把疗伤带给挠掉了,还洁癖的把灵草也舔掉了,粉红色的小舌头舔的别替多干净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兔子的舌头,小小粉粉的,舌头尖像小果冻似得……她竟然看兔兔舔毛看了半天,看的忘乎所以,直到她的兔舔完耳朵,开始整理它的窝。
可真是个洁癖兔。
把能丢的东西都丢出了它的窝,然后目光落在了那颗黑蛋上,也不知道她的兔在想啥,先用爪子摸了摸,那蛋砸进了它怀里,它又闻了闻,顿了一下它又抱着黑蛋舔了一口,最后整只兔僵掉了。
僵了好多秒,让妩关关一度怀疑起那蛋壳的味道了,是不是蛋壳太咸,齁着了?
她想再仔细看清她兔的微表情,没留意脑门撞在了玻璃上,“咚”的一声。
她的兔吓得在蛋后面一跳,两只前爪踩在黑蛋上溜圆的小眼睛瞪向了她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她的兔眼神里怒气腾腾。
“嗨。”
她朝它挥了挥手,它发怒一般两只前爪在黑蛋上猛踩一下,发出了哼哼声。
这次她觉得这声哼哼可能是她的兔在骂她,不准偷窥。
她只是……情难自控。
她绕去了兔兔的空间,用灵气讨好它,勉强让她的兔用正脸对着她了,但嘴里还在气哼哼。
她总觉得这两天她的兔好像脾气更大了?
比假孕时还要脾气大,得哄着才给抱给rua,这……莫非是什么产后抑郁症?
晓镜白从那梦境中醒过来就听见了妩关关在浴室里压着声音在说话……
“大蜜蜜,我的兔假孕之后好像有点产后抑郁症咋回事?
老对我发脾气,还把别的蛋当成了自己的崽崽……”
谁把那颗那么丑的黑蛋当崽崽了!
晓镜白气的将浴室里的水杯碎了,提醒她谨言慎行。
妩关关吓的关掉了手机,看着又碎掉的水杯心里叹气,真的老发脾气弄碎杯子,耳朵还格外好使,是不是兔耳朵就比人耳朵接收声音的能力大?
她从浴室里探头探脑的出来,“老公……你醒了?”
晓镜白慢慢掀开了被子,面向她睁开了眼,直接问她,“你养了兔子吗?”
妩关关心跳突突,忙说:“没有,没有啊,我只是想给小卷毛养一只,他不是喜欢兔子吗?”
晓镜白看着她朦胧的身影也不揭穿她,她那么宠物兔的梦境迟早要跟他解释清楚,他不急,那个梦境对他来说,倒是能帮他渡过情动期。
他每一次在空间里被妩关关喂了灵气,又安抚纾解之后高热就会退一次,这趟他退了热,修为也稳了一些,舒服了不少。
“不许养。”
他跟妩关关说,坐起来对妩关关勾了勾手,“过来。”
“怎么了老公?”
妩关关走过去坐到床边,他睡了一觉起来兔耳朵没那么红了,她偷偷伸手想摸摸,忽然被他抓着手往怀里一拉,他低下头凑进了她的脖颈间,轻轻的嗅了一下。
妩关关从脖子到头发丝都麻了,忙捂着脖子推开他,“你……又干什么?”
不会是像ABO文里一样,要咬她再标记一次吧?
他却“咦?”
了一声放开她不说话了。
他咦的妩关关更发毛了,低头闻了闻自己,“我臭了吗?
没有啊……我早上刚洗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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