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血染母国(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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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报应?真正的报应?聂云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呼延魄跟自己说的话,到底是什么?什么才是真正的报应。

而她现在到底又是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从她到了狮国开始,脑海中就不停的闪现问号,而至始至终都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就像是个犯人一样,被一群宫女换了身衣服之后,眼睛被黑布蒙着,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但唯一可以了解的是,她似乎是在赶路?而且还坐上了轿子,乘了船,一路上就在不停的换马车,乘船,坐轿子中渡过,像是要到什么遥远的地方去一样。

这一趟跟她从赤龙国到狮国的时间似乎都要差不了许多,呼延魄这到底是要带自己到什么地方去,聂云蕊实在是不清楚。

可这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甚至就连她想问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没有人回答。

她现在已经成了彻底的瘟疫,就连想自主决定的权利都没有。

原本想要忍住的,可身体实在疲累的厉害,所以一路上也在不停的咳嗽,而她自己也感觉到身体明显比以前要差上许多。

原本之前在呼延魄的爱情包围下,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身体自然也就没那么多毛病,可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呼延魄的冷漠加上没有特别的护理,身体比之前还要差上许多,可不管自己如何难过,呼延魄也没有来看过自己一眼。

有时候她似乎也能隐约听见呼延魄与那个韵贵人的调笑声,难道她也来了吗?那既然他们一起出游为什么还要带上自己,难道就是为了刺痛自己的心?

原本期待呼延魄回心转意的心在这段时间被他给不断折磨够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好不容易有人摘下眼睛上的黑布,聂云蕊看着陌生的房间,知道他们又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仍然一样的,这里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来来去去面无表情的面孔让她无所适从。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那不远处的桌上点燃着一直蜡烛,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现在她做的床,甚至就连桌子旁的椅子也没有安排一把,看这里的装潢应该还是不错的地方,那设备如此简陋,肯定是刻意为之。

呼延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不管到什么地方,他都不想让自己好过。

一直咳嗽让聂云蕊嗓子干疼,没有了伺候的宫女,那不论什么事情都需要亲自动手,蜡烛的光晕实在太小,她也只能看见桌子四周,脚刚踏下地面,也不知踩到什么东西让右脚脚底一阵猛疼,下意识向前倾,身体一个平衡没掌握人顿时扑通沉闷的一声响起,聂云蕊再次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些天也就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磕磕碰碰,聂云蕊身上已经大小伤不断,手臂大腿上全是磕磕碰碰的淤青……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一阵冷风灌入,让聂云蕊浑身打气哆嗦。

“你还是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凄惨。”呼延魄的声音从门外的方向进来,跟着月光的倒影,看见了他的影子。

“你还希望我有多凄惨?”虽然说眼前的 男人对自己已经没有原来那样的疼宠,但她知道这不能怪他,因为这一切连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内心一直在为呼延魄对自己做的一切找着借口,因为她仍然爱着这个伤害自己的男人。

“我要看见你生不如死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的心情到底如何。

一个他为之付出所有的女人,到头来背叛两人之间的誓言成为不贞 洁的女子,而到头来竟然还在自己面前说喜欢自己的话,这样无 耻的女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眼睛为什么会瞎掉为她失去如此之多。

每每想起她手臂上那证明女子贞 洁的守宫砂,想着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温存的画面,那简直就比用刀割他身上的肉还要难过。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该生在这个世界上,你知道你的存在伤害了多少人吗?”那些他最在意的人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而受到牵连。

握紧手上的刀,呼延魄告诉自己要冷静,就算心里真有多么想要杀死这个女人,那也不能够就这样轻易的便宜这个女人,每当他忍不住想要个女人付出代价的时候,呼延魄都这样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辛酸的摇晃着脑袋,虽然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可为什么心还是这样痛,为什么在看见他脸上对自己所充满的满满厌恶时,心会感觉像是要死去了一样,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聂云蕊不知道,但却也不想就这样死去,至少在死之前,她希望看见的是呼延魄原谅自己的样子,而不是带着他对自己的恨离开。

“都一副已经要死的人了,怎么还想要祈求得到我的怜悯吗?看来你对这个世界还充满了留念,难道还想着男人吗?”

“你当真将我想得这样淫 贱?”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手放在心口,想要止住些微的疼痛。

“不是想,而是事实。”这问题难道还需要浪费时间再这里争辩吗?

“那你到底想要看见我什么样的惨状?难道我现在还不够惨吗?新婚夜就被自己的丈夫打入冷宫,甚至还带着其他的女人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而身体现在几乎也去了大半条命,到底你还要我怎么惨?我好歹也还是堂堂一国的公主,现在落到这样的境地,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这个只有你清楚,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怎么会知道,不过确实你现在的样子对我来说并不够惨,再我看来,你应该还有更惨的。”

“比如什么?”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想知道了,从一开始他就在提醒自己他会让自己受到应有的报应,她实在不清楚,到底除了折磨自己以外还能做什么,而她认为,对于折磨,他已经做够了。

“比如?”啧啧称奇,呼延魄可不相信聂云蕊:“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你很与世无争的样子。”这一套他已经不会吃了:“难道你以为自己真的在我面前这样就能表现出你的纯真吗?”那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我到底什么地方让你感觉我是在装腔作势了?”

呼延魄也不想在这里继续跟聂云蕊说下去,看向四周,让她突然间还不知道说什么的问道:“你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吗?”

“这一路上我都是被黑布蒙着眼睛,就连说话也没有人回答我,而这段时间,我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夜晚,但我知道,我一直在走走停停,你应该很清楚,除了赤龙国我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你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认为合适吗?”

作为赤龙过的公主,可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的,而且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能够到处去其他地方,但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里是赤龙国。”没看聂云蕊的眼睛,呼延魄将视线定格在窗外。

“什么?”聂云蕊略微伸长脖子,怀疑是自己听错,出现了幻听。

“我说这里是赤龙国,怎么,回到自己的国家,你怎么一点也不熟悉呢?这里好歹也让你生活了十几年,空气你应该能感觉出来吧?”

“……”见呼延魄的样子,聂云蕊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因为他的话让自己不知该如何说:“这里真的是赤龙国吗?”还是有些不相信。

“怎么,难道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人跟你一样都是大嘴巴还是什么?”呼延魄嘲讽的说道:“我可没有兴趣在你面前说谎,那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那你带我到赤龙国来干什么?”强撑着身体,也许是因为回到自己家乡的原因,她竟然站起身慢慢 走到窗户边,从窗户边向外看去,果然是自己的国家赤龙国,只是……“为什么会是这样?”

聂云蕊反身看向呼延魄,想要寻求的答案,因为这跟印象中的赤龙国完全不一样,虽然地方还是相同的,但气氛却完全不同。

平常这里的人在这个时候不都是一脸满足的拖儿带女的在大街上闲逛买些东西,就是街头耍杂役的,又或者是到处吆喝的小贩,可今天呢?今天又是什么情况?赤龙国的和睦那可是一直以来都让所有国家羡慕的。

可现在,大街上人的脸上布满恐慌,小摊贩也零零总总,似乎也作出一副准备随时逃跑的样子,甚至就连街角都冷清许多,关门闭户让人难以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情况可从来没有发生过,在她父亲治理国家的这些年来,最主要的就是保住民生,决计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那既然这样的事情发生,那肯定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聂云蕊焦急的看向呼延魄,让他回答,这里可是自己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不管如何,她都很担心发生什么重大的问题。

“这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对方倒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走到床沿坐了下来,一副悠闲自得,时间很多的模样。

“这里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啊!”聂云蕊有些焦急了,自己为什么会因为此时的情况担心他应该比谁都清楚,竟然还这样问。“先回答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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