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鉴天翎元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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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雨柔在浴桶一旁的犄角旮旯处,看到了一大撮沾满鲜血的女子毛发。

此时,雨柔惊恐万分,泪如雨下,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娇唇,生怕自己的啼哭声,会惊到天泉坊的那位客官。

不一会儿,雨柔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心平气和的走出房间。

“我有一些自己格外喜爱的胭脂水粉,适才被那条恶犬惊吓掉落在了路旁,我出去找寻一下。”雨柔声音颤抖异常的说道。

“好的,你快去快回吧!”天泉坊的那位客官,回头对雨柔十分平淡的说道。

雨柔缓步走到门前,发现木门已被深锁,绝望不已。

回过头来的妙手药堂大夫徐晋阳,啃食着自己的右手食指诡笑一声。

迷雾森林内,龟公曾尧坐在自己驾驶的马车内,手握麟芸珏,不停的连接着雨柔的麟芸珏,面色十分难看。

妙手药堂内,身体残缺的大夫徐晋阳,将雨柔五花大绑了起来。

浑身不着一件衣物的大夫徐晋阳,将适才马车上的一大包裹杂物,一股脑儿的全部抖落在了雨柔眼前。

铁锤、铁钩、锁链、快斧、利刀、尖钉…………

“没有人知道你死了,没有人会来找你的。”身体残缺徐晋阳右手紧握铁锤,左手攥紧尖钉,照着雨柔的头顶说道。

剑狂焚煞,一剑斩断了九尾白狐徐晋阳的九尾,削其狐首如剁泥饮水般轻易简单。

终究这人世间,只有他焚煞一个人,配得上“剑狂”二字。

那就是他焚煞,九尾白狐徐晋阳易容假扮的剑狂,纵使可以假乱真,他也不并需要。

他轻挥右手,拨弄琴弦,似有千军万马跑出,破杀了九尾白狐徐晋阳的真身魂元。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候尚未到。

如今九尾白狐徐晋阳的大限之期已至,纵使神尊诸葛云霆前来力保他,也只是白费功夫罢了。

故此,善待周遭的陌生人,也是在善待我们自己。

辱人妻女者,人恒辱之。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

自古正邪不两立,幻界和妖界一直都谨遵着狼羊法则,彼此间互相制衡进步。

人皇拓跋无言的宠臣苏明哲,妖帝赫连焚魄的爱将秦朗伦,二人虽各为其主,却不负一诺情。

付桓旌,阮晴婷,呼韩殇,梦颖嫱,秦笃涯,林雪舞,这三男三女,未来六界各自世界中的至高领袖。

现如今耳目下,他们六人彼此之间,还只是不曾谋面的陌生人罢了。

六界的万千平民百姓、孤傲剑客、贩夫走卒、酒馆掌柜、山野樵夫,他们的前路何在?

人界皇子、幻界贵族、妖界王子、异界三贱客,他们这一伙十分不稳定的恐怖人物,又将如何颠倒乾坤?拨正轩辕呢?

“你认识香甯吗?你在凤栖阁有没有见过她啊?”身体残缺徐晋阳,对瑟瑟发抖的雨柔问道。

被一块糙布勒紧娇唇的雨柔,哭作泪人般的望着徐晋阳,不停的抽泣着。

“安静!安静!”身体残缺徐晋阳伸出右手,对雨柔安抚道。

“由于她不停的喊叫,所以我就把她的舌头给割掉了。”身体残缺徐晋阳理所当然的说道。

随后,身体残缺的徐晋阳,将瑟瑟发抖的雨柔口中糙布拿开,想让她临死前再多说几句话。

“好的,雨柔,有话想要说吗?”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绝望透顶的雨柔,没有回答他,只是放声的大哭着,哭声显得十分的无助。

“害怕了吗?你是不是想要回家啊?”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泪如雨下的雨柔,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想要回家。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回家呢?”身体残缺徐晋阳好奇的问道。

恐惧万分的雨柔,被身体残缺徐晋阳吓得要死,又大声哭泣了起来。

“别哭!快告诉我,你想要活下去的理由!”身体残缺徐晋阳问道。

“没有原因吗?”身体残缺徐晋阳右手向雨柔伸过去,想要再次用糙布勒紧她的娇唇说道。

“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不要杀我。”雨柔抽泣着求饶道。

“没有理由啊!对不对?”身体残缺徐晋阳扯着适才的那块糙布说道。

“等一等!我有,我有一个女儿,她只有七岁啊!”雨柔更加厉害的抽泣着求饶道。

“没有人知道你死了,没有人会来找你的。”身体残缺徐晋阳手握重锤说道。

雨柔求活之心异常强烈,纵使浑身被绳索紧绑着,她仍然剧烈蠕动着身躯,用以躲避身体残缺徐晋阳的重锤尖钉。

“不要动!一点儿都不会疼痛的,她们都没有觉得疼痛。”身体残缺徐晋阳用力跪压在雨柔的后背上说道。

虽然身体残缺徐晋阳固定住了雨柔的下半身,但是脖颈细长的雨柔头部左右挪动迅速,导致身体残缺徐晋阳多次都没有砸中她的头部。

“你越动,就会越疼痛。”身体残缺徐晋阳有些许恼火的说道。

雨柔怎会听他劝说,她只想存活下去,抚养爱女琪琪长大成人。

“你他娘的,躲什么躲啊?”身体残缺徐晋阳一重锤下去疼痛不已道。

原来身体残缺徐晋阳这一锤子,并没有砸中雨柔的脑袋瓜子,而是重创了自己的左手手背,将地面打砸出一个坑洼出来。

具体情况就是,在身体残缺徐晋阳重锤挥下的那一瞬间,雨柔机智的用头顶向他的左手,致使他锤砸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背。但尖钉还是划伤了雨柔的头顶,致使其暂时昏死了过去。

“是谁啊?”身体残缺徐晋阳随手披挂上了一件单薄衣衫,来到妙手药堂的前门问道。

“万分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搅您休息。是王司徒家吗?”门外的一对枯瘦老者问道。

“你们都是谁啊?”身体残缺徐晋阳反问道。

“还是别进去了吧!”老妇对老伴拉扯劝阻道。

“这里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快走吧你们!”身体残缺徐晋阳对二人撵赶关门道。

“王司徒最近都没有去言棋亭,与我弈棋饮酒,我也没有他的任何讯息。”枯瘦老者拉着木门边沿说道。

“我跟你说了,这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身体残缺徐晋阳十分不悦道。

“他是不是乔迁别处了?”枯瘦老者追问道。

“我不知道”身体残缺徐晋阳敷衍道。

“哦!天啊!这不是旺财吗?”枯瘦老者对向他不停舔舐的那条恶犬说道。

适才的那条恶犬,仿佛听到了故人的声音,用尽浑身气力,挣脱了铁铲羁绊,跑到枯瘦老者的面前。

“没错!就是它,王司徒的爱犬。”一旁的老妇附和道。

“怎么都瘦的皮包骨头了?”枯瘦老者心痛万分道。

“咱们走吧!”一旁的老妇对老者劝说道。

“等一下!你看看它,你怎么还赖在这里啊?”枯瘦老者疑惑不解道。

“抱歉叨扰你了,我们还走吧!”一旁的老妇,对一脸不悦的身体残缺徐晋阳致歉道。

“老伴,我跟你说,肯定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枯瘦老者心怀疑虑道。

“请等一下!对不起,其实,王司徒他正在休憩。”身体残缺徐晋阳对眼前的一对老人诡笑哄骗道。

“真的吗?”枯瘦老者问道。

“你们进来吧!”身体残缺徐晋阳紧接着对二人邀请道。

龟公曾尧那边,仍然心有不甘的四处询问,想要打听到雨柔天泉坊那位客官的具体住址。

“你就住在这附近吗?”龟公曾尧路遇一对青年男女停下马车上前问道。

“是的,怎么啦?”男子回道。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的,跟一个面色苍白如纸的女子在一起啊?”龟公曾尧问道。

“不好意思,没有看到过。”男子回道。

“他们刚才还在这里啊!真的没有看到吗?”龟公曾尧再三问道。

“抱歉!”一旁的女子在追赶前方的男子前,回头对龟公曾尧致歉道。

一对老人,进入庭院内,遍览了周遭景物,摆放依旧,不曾变动分毫。

身体残缺徐晋阳回到房间内,恼火异常的拎出一个大包裹,正在翻找着什么。

一对老人,被身体残缺徐晋阳的这一举动着实吓坏了,紧紧地互相拥抱在了一起。

“你们为什么总要烦我啊?”身体残缺徐晋阳面色狰狞的手握铁锤,对两位惊恐万分的老人抱怨道。

身体残缺徐晋阳顾不及处理,已经被他用铁锤打砸个稀巴烂的那对老人尸首,连忙出门将老人的马车驾驶回去。

之所以身体残缺徐晋阳如此谨小慎微,是因为殷冉城府衙有捕头付轩,可以依靠老人马车这条线索,找寻到他行凶杀人的罪证。

不一会儿,身体残缺徐晋阳驾驶着老人的马车,来到了老人的家门前。

可是,老人日常停放马车的地方,就在身体残缺徐晋阳想要停放进去的前一个刹那,被刚从凤栖阁风流快活回来的年颂停放了进去。

“他奶奶的!”身体残缺徐晋阳喃喃自语道。

无奈之下,身体残缺徐晋阳只得将老人马车,停放在老人家的不远处。

缘,妙不可言!

突然,一肚子恼火的身体残缺徐晋阳,和无头苍蝇似的龟公曾尧,两辆马车不偏不倚撞了个满怀。

马车更加昂贵的曾尧,被徐晋阳如此一撞,变得更加气恼愤怒了。

眼看自己的爱车,被撞损的如此厉害,曾尧气不打一处来,笔直的站立在爱车面前,双手掐腰,很无语的深呼一口气,嘟囔着嘴巴。

“我现在很忙,快点把你的麟芸珏给我,用灵力水钱赔偿就可以了。”曾尧对徐晋阳没好脸色的说道。

徐晋阳没有理会曾尧,看向别处,遮掩着自己的脸庞。

“我都说了,把你的麟芸珏给我。”曾尧得理不饶人道。

“我没事,你走吧!”徐晋阳转过脸来,对曾尧笑道。

“你说什么?”曾尧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说没事,你走就行了。”徐晋阳一脸无辜的望向曾尧说道。

“还是别了吧!把你的麟芸珏给我吧!”曾尧不依不饶道。

“兄台,我说没事了。”徐晋阳转过身来正对着曾尧,一脸严肃的说道。

在徐晋阳十分不耐烦,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曾尧借着皎洁的月光,隐隐约约看见了他身上的点点血迹。

“兄台,是我的错,我就应该承担责任。”曾尧突然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面带微笑的对徐晋阳说道。

“没关系的”徐晋阳笑道。

“把你的麟芸珏给我,我来处理,好吗?”曾尧轻笑道。

“我说过了,没有关系的。”徐晋阳恼火万分的抽打马匹,对曾尧说道。

言尽于此,青梅竹马,天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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