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痛定思痛（2 / 2）

“我入宫没有隔多久，先帝就封我做了贵妃，她却依然是秀女没有受封。受封后先帝就送给我清飞宫，在这之后杨月也会偶尔到我哪里来坐坐，和我聊聊天，我也很喜欢和她聊我的心事。她也常常与我说一些宫中发生的一些事情，就连皇上即将要封我为皇后的事情都会给我讲，毕竟这清飞宫以前是太皇太后住的地方，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当然，我知道这件事情后心里肯定是非常开心的，毕竟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是一件无上的荣幸啊！”

“这一段的时间里，我都是喜滋滋的，就在这时，皇上基本上不会来我的清飞宫，而且我也知道先帝又宠幸了以为秀女，封她做了贵妃，也将明华宫赐给了她，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直到她来向我请安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贵妃是杨月，封号是华妃。”太后继续说道。

“当时知道是她的时候，心中确实很难过，但是想到自己和她在皇宫大院也是最好的姐妹，所以的心中的隔阂也没有多大，和以前一样。”

“之后，皇上也只是偶尔才来清飞宫一下，即使如此，我却再也找不到英语先帝之间的那种属于情人的感觉了，大家都知道帝王没有感情，或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就明白了吧！所以我就不再期待有什么好事能够在发生在我身上了，只是想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一直到老，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

“谁知道，就在这时我和护华妃同时被诊断出怀孕的消息，这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静，先帝下旨说我们俩不管是谁只要她先生下皇子，那么封她为皇后，这将我和华妃都推到了危险的边缘。主要是皇帝他明白我是绝对不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将在皇宫中淹没，可是那是我又要顾及我和华妃之间的姐妹情谊，又想要保护好我的孩子。可是这一切的变化就发生在红儿姐姐的死上，这件事让发誓，我就算拼死也要夺下皇后的位置。”

“红儿和她的姐姐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尽管他们是我的丫鬟，但是我们的关系却很好。后来他们也愿意陪我来到皇宫。自从知道我怀孕后，他们俩姐妹怕有人想要害我，要了我孩子的命，所以在每次吃饭之前他们都会先尝，以免意外发生，这时我才吃。”

“那天我是在是在不想和那碗红枣补药汤，就让红儿姐姐喝了，结果她后没有隔多久，她就倒在地上全身抽搐，鼻孔流血而死。这件事让皇上特别的生气，派人一定要彻查这件事，查到最后是一个人人小妃子搞得，皇上下旨赐死了她，之后这件事一不了了之了。但是我的心里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那样的，于是我就派红儿下去在暗中再查查这件事，红儿查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华妃，我也很吃惊。”

“我没有想过时华妃想要害我，我和她是那么的好，情同姐妹啊！没有想到，在权利、地位的面前，人都是经不住诱惑的，从此以后我就谁也不再相信了，我只想该如何去好好保护好我的孩子。”

“呵呵，喜剧是的是我和华妃又是在一天之中生的孩子，那天皇上他没有在皇宫，在外面打猎。我生产时痛了一天后才顺利地生下皇儿，在那一刻我很想知道我生的是南海还是女孩，就看见我身旁的红儿一直哭着，我当时就想难道说我生的是女儿不是儿子，红儿在为我将失去皇位而伤心、难过。”

“当产婆抱着孩子来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却被被吓昏死了过去。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皇上他就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温柔地对我说谢谢你给朕生了一个皇儿。一会儿，红儿就抱着孩子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一接过孩子我就明白了这孩子不是我的。”

“然而，华妃生的孩子是一个死婴儿，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被皇上封为了皇后，华妃也因此失去了皇上的宠爱。”

“当时我也不知道哪个产婆为什么要帮助我，或许觉得老天对我不公平吧！但是我很恨华妃为什么她能够如此理所当然的接受这好意。”

太后讲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上官俊，道：“俊儿，其实你就是那个被人换的孩子。”

上官俊没有回答太后的话，表情冷淡，但是眼中却闪烁着一股想要杀人的光芒，这一切刚好被燕冉看在眼里。

“呵呵，你都被父皇封为了皇后，那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出去找男人呢？你与别人有私情干嘛还要栽赃到华妃的头上，而害死她呢？”上官俊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俊儿，对于这些陈年往事，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当时没有人逼迫华妃认罪，是她自己愿意去服罪的。”太后感伤地说道。

“哼，你以为你能遮住所有人的嘴吗？你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母后你能够心安理得的生活这么多年，难道说你还要为当年自己所犯下的错寻找借口吗？”

上官俊嘲笑的语气将燕冉给彻底的惹毛了，怒斥道：“你是有什么样的权利来这样指责母后呢？没有，从古即今，所有的条列都是要求女人什么要三从四德啊、恪守本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以自己的丈夫为尊。哈哈，可笑的是每一个男人有时怎么做呢？三妻四妾、逛青楼、嫖妓女……当他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家中还有一个结发的妻子？没有，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去追足自己的生活，而女人就一定要墨守陈规，死命地守着一个已经变心的男人？这样的生活对女人来说公平吗？男人都可以一次又一次去寻找，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去找寻自己的真命天子呢？”

在上官俊的心里，他明白慕容燕冉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但是，当燕冉在他的面前说出女人也是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必遵循古人遗传下来的规矩的时候，他彻底的生气了，心也变得冷漠。上前一把捏住燕冉的下巴，迫使燕冉不得不正面对着他，上官俊低头抵在燕冉的额头上，使得俩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也很暧昧。

俩人彼此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那样动作是说不出来的暧昧，一点儿也不符合现在他们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呵呵，皇后，听你这样的语气话语，你这是在怪朕没有里你？还是怎样啊？”上官俊一脸怪异地笑道。

“真是不要脸，思想下流！”燕冉一脸不屑，愤懑地说道，说完使劲甩掉上官俊捏在脸上的手，眼睛转向别的地方看着。

“呵呵，这就下流吗？”上官俊不以为然地说道，接着有道：“那我们就继续听母后讲以后发生的故事吧。”说完上官俊就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好像大爷一样，静静地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就像在看一件笑话似的。

燕冉看不过，还想要再说，太后止住了燕冉没有让她说，燕冉悲伤苍白的脸，看的太后心里也是难过。

“是的，我成功地做了皇后，可是我的心里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做皇后的喜悦，毕竟在皇宫中，特别是后宫有谁能够确定自己一辈子都那么幸运呢？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也去过华妃那里看过她，要不是她的儿子我也不会成为皇后的。可是对于华妃就不一样咯，自从她失宠后，每天都是要死不死，萎靡不振的样子，只要见到我就是又骂又叫的。”

“华妃诅咒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到先帝的宠爱的，就算没有她再去挣得皇帝的宠幸，也一样会有更多的和她一样的嫔妃来跟我争的，而我永远不会再……是的，我明白华妃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也是从那一次后，我就再也没有到她的宫里去看望过她，只是吩咐宫女太监好好地照顾她，服侍她。”

“在以后，我一心只想好好地教导俊儿，希望他能够有能力，有作为，能够得到先帝的重视。俊儿也没有让我失望，非常能干。就在他四岁的时候，在先帝的面前背诵了一首很长的诗歌，当时先帝很开心，立即下旨确立俊儿为当朝太子。从今往后，俊儿也有了自己的寝宫，有专门的先生教导他学习。”

“俊儿走后，我一个人又开始了寂寞孤独的日子，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蓝琛的出现。一天，我一个人坐在荷花亭里发楞，有人靠近我，当时我以为是红儿来找我咯，我就不以为意，和他说笑，没有想到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咯我。我吓得迅速转身，出现在眼睛中就是一个不是人间烟火，如莲一样的高雅纯洁，清新脱俗，那天我们去询问彼此是谁也没有过问彼此的名字，就那样一直聊一直聊，一直到傍晚红儿来找我的时候，我们才各自回家。”

“从那天以后，我们彼此就像知道对方的想法一样，经常道荷花亭那里会面，谈心，聊天。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那天先帝讲我们所有嫔妃都招到大殿，告诉我们他在民间寻觅到以为有名、花花非常棒的画师来给我们画像。当那个画师被宣进殿时，我才知道这个人是蓝琛，我们彼此对望的时候，他眼中的痛是多么的明显，这样的伤我永远也忘不了。我明白这一切都会随着今天的见面而烟硝云散，就好像做了一场美妙的梦吧！或许我自己也不清楚吧，我的心早就遗落在那个清新如莲的人的身上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再也不到荷花亭去了，我怕遇见他，每天都呆在清飞宫，茶饭不想，身体也在日渐消瘦。那时候的我自觉地认为自己是很爱先帝的，但是在蓝琛的出现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思念一个人，与先帝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我很是自责觉得自己对不起皇帝，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我必须要忘记他，才对的起先帝。”

“这样的日子没有多久后，我就生病了，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里。后来，我醒来后，红儿告诉我在我昏迷的过程中，只有蓝琛偷偷地来看过我一次，而先帝不说来看我一次，连问都没有问过我一下，那时候的我已经不在乎这个问题上，一直沉浸在蓝琛还愿意来看我的喜悦里。”

“在病好以后，我就急急地想要赶着去荷花亭，我非常希望能够见到蓝琛，但是令我失望的是，我没有见到他。接下来的几天中我都没有见到他我安慰自己说他不是宫里专有的画师，他的家在宫外，或许他是出宫回家咯！”

“在一天的夜晚，红儿突然带了一个人进来。在他快要脱下他的外衣披肩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他直接走上来就把我搂在怀里，此刻我们才知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深爱着彼此，那时我是多么地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后来，我们就经常见面了，哪怕一会会儿也是非常幸福的、甜蜜的。”此刻的太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甜蜜的回忆里。

“或许是我们太幸福咯，就连老天爷也不想看我们这样幸福吧！因此在一天我看见蓝琛和华妃深情地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痛死了，感觉自己就要……就在我还没有从这幕中缓过自己的情绪来时，皇上就已经站在我的身边和我在一起了。”

“那天我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样了结的，我只是沉浸在蓝琛被侍卫带走时，他用眼光告诉我这辈子他不后悔爱我，也是永远和我离别的时候了。”

“在华妃被先帝下旨赐死的那天，我再次去看望了她。那天，她没有对我大呼小叫、大喊大骂，而是非常平静地看着我，隔了一会儿她才淡淡地说道，她还是赢不了我。她还告诉我，其实她和蓝琛从小一起长大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他们两个都能够画画都非常地好，所以她想让蓝琛姐画画之名来皇宫勾引我，然后在将我红杏出墙的事情禀报给皇上，可是她没有料到的是蓝琛会真的爱上我，致命地爱我。这是华妃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她那天还告诉我她真的很不甘心，为什么先皇爱我，连她最信任的蓝琛也会爱上我。她还说其实那天她是先将蓝琛喊到皇宫的，然后再找的人来通知我，想让我看到她和蓝琛在一起，让我认为蓝琛会背叛我，因为她彻底后悔让蓝琛来皇宫勾引我了，内因是她也很爱很爱蓝琛。她以为她这样做可以打击我，我会伤心、难过，但是，戏剧地是她也没有想到皇上会在那个时候出现，撞见那一幕。”

“知道这个真相后，我就问她，为什么不去告诉皇上我和蓝琛的事情呢？她说蓝琛不愿意我死，所以她想帮蓝琛完成这个心愿，也只有她才能够陪着蓝琛死去。”

“华妃死后，先帝派人将明华宫给封掉。处理好事情后，红儿给咯我一封信，这是蓝琛在死之前让人交给红儿，让红儿在他死后再给我的。”

“将信看完之后，我才明白蓝琛是有多么地爱我，超过他自己的生命。对于这件事情她明白华妃不会就此罢休的，因此一天在去见华妃之前时，就已经先派人去通知了皇上。他还要我不要为他的死而难过、伤心，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他会在阴朝地府等着我，与我再次相见。”

“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不想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死百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怀了属于我和琛的孩子。为了能够顺利地生下孩子，我借口身体不好可能要常常地修养一段时间，说服皇上能够准许我到皇宫外面的一处院里修养、静待一段时间。皇上同意了。”

“几个月后，我顺利地产下了孩子。我让红儿去把我哥给找来见我，我需要他的把那个忙。我哥哥来后，我也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没有说什么就直接将孩子带回去了，我相信哥哥嫂子一定会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她的。处理好这一切事情后，我才带着红儿回到了皇宫。”

“日子就这样过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所有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位面无表情、冷淡的皇后。可是又有谁知道呢？每天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不会忍着思念女儿的苦。所以哥哥和嫂子每次带燕冉来皇宫的时候，我都会迫不及待的将燕冉抱在自己怀里，好好地感受到女儿在怀中的那种充实的感觉，每次都不想松开自己的手。一次次的离别后又一次次的期待他们的下次，希望时间过得快点儿。”

“在冉儿六岁的那一年后，我就再也不敢让哥哥和嫂子带燕冉道皇宫来了，原因就是也和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在一次的时候先皇曾经看见过燕冉，我害怕他会看出什么来，不敢再让燕冉来，到时候出了事情我承担不了。这件事就一直拖到先皇驾崩，我才敢大胆放心地让燕冉进宫来。”

“后来，俊儿告诉他想要册封燕冉为当朝皇后，当时我只是想到这样女儿不仅可以做皇后，也可以留在自己的身边，天天都能够看见，谁知道会发生后面的这一切啊！因果循环，报应啊！”太后伤心、满脸泪水的看着燕冉说道。

太阳好像也感知道屋里沉闷的气息一样，缩回了自己的脑袋，只留下了一点点儿的光洒进屋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上官俊平静地听着太后讲完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面无表情，可是内心里却是胸潮澎湃，绵延不绝，这一切对燕冉来说只是感到难过和痛惜太后的遭遇。

“冉儿，你责怪娘在把你生下来后就没有照顾你吗？从来就没有给过你应该得到的母爱，你恨吗？”太后忐忑地问着燕冉。

“没有，我不怪您，我反而要谢谢您。是您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尽管您没有亲自养过我一天，但是我爹娘还有两位哥哥却给予了我所有的一切，亲情、关爱、关心……因此您不用再为这件事情而责怪您自己了。”燕冉摇头，轻松地回道。

“冉儿，你真的很懂事，真的已经长大了。燕冉，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娘啊？”太后的目光带着期盼，语气非常温柔地问道。

太后看着站在那里的燕冉半天没有说一句话，愣愣的，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似的，太后就以为燕冉是不愿意喊她的，这时一个蛋蛋的声音就想起来，燕冉喊道：“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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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燕冉喊自己娘时，太后就已经感动的泪流满面了，满心欢喜，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这一天她终于能够大胆和自己的女儿相认，就算现在自己去死也无怨无悔了。

“哈……这一幕看可真的是令人感动、羡慕呢！一对母女情深的场景啊！”上官俊再边上冷漠地看着他们，嘲笑她们的相认。

当上官俊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太后和燕冉才反应过来，这屋里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上官俊。太后现在特别害怕上官俊会燕冉怎么样，胆怯地对上官俊道：“俊儿，就看在我曾经也是你母后，对你那么好的份上，请求你不要为难燕冉，好吗？”

“呵呵，母后？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个话吗？说出来你不觉得非常的可笑吗？你说你对得起父皇以前对你那么好吗？”上官俊声嘶力竭滴对太后吼道。

“俊儿，我知道自己犯下的错是补课饶恕的，可是这所有的一切与燕冉都没有意思的关系。请你看在那么也是夫妻一场的份上，求求你不要惩罚燕冉了。只要你答应我不在为难燕冉，我自己了结的。”太后站到上官俊的面前请求道。

“不行！”燕冉不同意，站起来语气坚定的说道。

“呵呵，你觉得你的死就可以让这一切像没有份上过一样吗？这一切就能够回到原来的样子吗？嗯，亲爱的母后！”上官俊说这句话的时候将“母后”俩字咬得死死的，很重。

“上官俊，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呢？”燕冉毫不畏惧上官俊的那杀人的目光，眼中带着浓浓地恨意地问道。

“皇后，你说说看朕应该怎么样呢？皇后你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吧，因为朕曾经答应过父皇这一辈子都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要你的命的，这朕承诺父皇的。母后您或许很吃惊吧，我怎么会答应父皇这样的事情呢？其实啊父皇早就知道了燕冉的燕冉真是的身份。”上官俊狂妄地大笑出声。

太后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上官俊的这个问题，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身体。

“喔，还有一个事情朕问明白，母后。我想问一下，母后朕的那个未出世的皇儿是不是您做的手脚害死的？”上官俊冷漠地问着太后。

“是，这件事的确是我找人呢做的。我派人在水湘儿的饭菜里放的药，目的就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太后这次平静地说完，好像这件事非常平常一样，无关紧要。

“我必须要这样做。如果我不这么做，那当水湘儿生下皇子后，这后宫恐怕没有燕冉的地位了，我不能够让燕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有我在一天我就一定会保护好燕冉，做这一切哪怕以后让我不得超生……我都不害怕。”当太后讲后面的事情时，她不敢再看你燕冉的眼睛，她只能看着上官俊的。

“怎么可以这样啊？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啊？”燕冉无奈地说道，她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处留下去。

燕冉此时就像一个失去魂魄的行尸走肉一样的走出的鸣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