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命中注定(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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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生平最恨之事, 就是自己这样一个大好男儿,竟然分化成了坤泽。他心中一阵惘然,只觉贾珂这几句话说的确实有理, 可是照他这么说,自己被他标记, 竟成了自己的幸运,若是谁劝自己除掉身上的标记,那就是不怀好意, 若是自己想要除掉身上的标记,那就是自寻死路,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王怜花伸手捏住贾珂的下颏,半信半疑地道:“你说来说去, 就是要我不要去找鬼隐婆, 除掉身上的标记, 可是据我所知,像乌衣楼这样的杀手组织, 向来是拿人钱财, 替人|消灾。

乌衣楼的楼主找我杀你,未必就是知道我的身世,想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毕竟你在江湖上名气不小,栽在你手上的大人物都数不胜数, 何况是他手下那些小小杀手呢?也许他只是觉得,那些小小杀手都不是你的对手, 才找本公子出山的。我这一番话,也挺有道理的?”

贾珂笑道:“有道理,当然有道理!我原也没说, 乌衣楼的楼主打的如意算盘,定是我说的那样啊。但你也不能否认,我的推测可能性很大,不是吗?倘若他确实如我所说,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那你除掉身上的标记,不是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即使你除掉标记以后,仍是不舍得杀我,他也可以将我杀了,然后把我的死推到你的头上,反正他看重的是柴玉关的亲生儿子,手刃朝廷命官这件事,至于杀我的人究竟是谁,他又怎会在意?这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但若推测成真,我可就要死了。不知你舍不舍得我死?”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瞥了王怜花一眼,随即看向湖面。

王怜花见贾珂移开目光,明知贾珂是在装腔作势,仍是心中一慌,暗道:“我舍不得,我当然舍不得!”

他松开贾珂的下颏,伸手搂住贾珂的头颈,笑嘻嘻地道:“我当然舍得你死了!不过你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并且在杀你之前,我要先强|奸你几千遍,几万遍,到时再决定是继续强|奸你呢,还是把你杀了!怎样,你怕不怕我?”

贾珂大笑道:“当然怕了,怕得我现在就想强|奸你!”

王怜花咬了贾珂一口,笑道:“你这胆大包天的小淫贼,死到临头,还想强|奸我?哼,小淫贼,你听好了,往后只有我强|奸你的份,可没有你强|奸我的份!”

贾珂格格一笑,说道:“好,好。反正王公子强|奸别人的法子,我喜欢得不得了,往后就乖乖地被你强|奸好了。”

王怜花脸上一热,知道贾珂说的是先前他俩在浴桶里,自己明明叫嚣着要强|奸贾珂,但贾珂摸了他几下,他就丢兵弃甲,要贾珂抱他这件事,当即凶霸霸地道:“你若以为我还会像先前一样,对你那么温柔,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往后我要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贾珂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笑。

王怜花见贾珂满脸笑容,似是想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脸上更加热了,问道:“你笑什么?”

贾珂笑道:“王公子好霸道啊,不仅要管我的手脚,连我笑不笑也管上了?”

王怜花伸嘴在贾珂的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凶霸霸地道:“我偏要管!老实交代,你究竟在笑什么?不交代的话,我就再咬你一口,让你左右对称。”

贾珂噗嗤一笑,说道:“你已经咬了我这么多口了,难道我还差你这一口吗?你尽管来咬我,咬哪都行。”

王怜花听到这话,就在贾珂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笑眯眯地道:“你说你不差我那一口,不知你差不差我这一吻?”

贾珂笑道:“我差不差你这一吻,你说呢?”说完这话,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放倒在船底,吻住他的嘴唇。

小船在湖上轻轻摇晃,王怜花平卧船底,贾珂伏在他的身上,宛若一床温暖而沉重的被子。他看不见天空,只能看见贾珂英俊的脸孔,含笑的眼睛,除了湖风吹过荷叶的沙沙轻声,以及远处的歌女的缥缈歌声,四下里寂静无声。

王怜花紧紧搂着贾珂,心中忽地冒出一个念头:“若能一辈子都这样,那就好了。”随即就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自忖:“难道我真就这样认命了?难道我真要一生一世,都做他的坤泽?”

他分化成坤泽之后,为了掩饰自己坤泽的身份,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就这样前功尽弃,不免心有不甘,可是贾珂的嘴唇如此柔软,贾珂的手臂如此有力,贾珂的怀抱如此温暖,他实在舍不得推开贾珂。

幸好他一向擅长给自己找理由,心念一转,便安慰自己:“不是我自甘堕落,愿意一辈子都做他的坤泽,是有人要算计我,我若现在与他分开,就是中了那人的奸计!我是不想让奸人得逞,才没有推开他,决不是我不舍得推开他!我这样做,可不算对不起自己!”

王怜花想到这里,便即心安,张口咬了一下贾珂的耳朵,笑道:“你还没跟我说,你刚刚在笑什么呢!”

贾珂格格笑道:“你记性还真好,好,我跟你说。我听到你跟我说,往后你强|奸我,都要把我的手脚绑起来,我就想啊,倘若你真要这么做,那你可要受累了。”说着从身旁取来一株荷花。这株荷花先前被王怜花拿在手中,后来他被贾珂抱到船底,荷花就被他随手放到了一边。

贾珂手腕一翻,荷花花瓣朝下,花茎朝上,他手臂摇晃几下,荷花也跟着手臂一起摇晃。这样晃了几下,贾珂故作疲惫,用另一只手在额头上擦了几下,笑道:“好累,好累!”

王怜花满脸通红,却故作不以为意,说道:“这有什么累的,就当骑马了。再说,我把你的手脚绑起来,难道你就不能动了吗?”

贾珂故作惊讶,说道:“你把我的手脚绑起来,我还能动吗?那要怎么动啊?我实在想不出来,还请王公子赐教!”说话之时,已经按住王怜花的手脚。

王怜花忽地一笑,说道:“你真要我在这里赐教?”

贾珂一本正经地道:“我向来求知若渴,王公子若不现在赐教,我一会儿就要口渴而死了。王公子就在这里赐教!”

王怜花噗嗤一笑,说道:“口渴而死,亏你说得出口!”随即咳嗽一声,正色道:“既然你非要本公子在这里赐教,本公子就成全你。你把衣服脱下来。”

贾珂面上现出怀疑之色,说道:“这就奇了!王公子不是要教我手脚被人绑起来以后,应该如何动吗?又为什么要我脱下衣服?”

王怜花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心中大为得意,虽然板起脸来,装得一本正经,眼光中却流露出洋洋得意,说道:“因为我这个法子,只有不穿衣服的时候,才能奏效。你身上穿着衣服,这个法子不能奏效,我自然没法教你。你若要学这个法子,非把衣服脱下来不可。怎样,你还要学吗?”

贾珂一本正经地道:“当然学了,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下来。”

王怜花大出意料之外,低声道:“你真要脱?湖上可不是只有咱俩!”

贾珂叹了口气,说道:“谁叫我求知若渴,不立刻学到这个法子,就会口渴而死呢?别说湖上还有别人,就是船上还有别人,我为了学到这个法子,也只能把衣服脱下来了。”

王怜花听到这话,脑海中登时浮现出贾珂脱光衣服,伏在船上,被人看到的情景,登时妒火中烧,忍不住抬起头来,在贾珂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贾珂“啊”的一声惊呼,笑道:“王公子咬我做什么?”

王怜花哼了一声,忿忿地道:“什么也不做!你不是说,你要脱衣服吗?怎么还不脱!”

贾珂笑道:“我当然想脱了,但是我手脚都用来压你的手脚了,只靠我自己,实在没法把衣服脱下来。还请王公子用嘴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王怜花听到这话,也不喝那无名醋了,笑道:“用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这我可不会!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下?”他躺在船底,贾珂伏在他的身上,将他完全挡住,便是脱光衣服,旁人也不会看见,说起话来,自然格外的有恃无恐。

贾珂一笑,说道:“好啊,那我先解开你的腰带。”

王怜花笑着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贾珂笑道:“再扯下你的裤子。”

王怜花笑道:“我的裤子,本来就是你给我穿上,谁把裤子穿上去,谁就把裤子脱下来,这可公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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