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2 / 2）

由此，这批鬼子汉奸便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山上，张太中、罗娟他们的游击队和涌上来的那批汉奸战斗正酣……

特写枪炮声裹着硝烟弥漫山野……

张太中已打得红了眼：“兄弟们，这批狗汉奸已上来了我们把他们压下去，冲啊！”随着跃出掩体率先向前冲去。

特写双方的肉搏战开始，冲上来的汉奸们开始退却……

突然，罗娟大声喊道：“太中，那边的鬼子和汉奸也上来了……”

张太中急忙道：“罗娟，快命令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撤退，要不我们就被鬼子给包饺子吃了……”

罗娟听后组织游击队员们冲杀、撤退……

特写1鬼子汉奸们如狼似虎、越打越多……

2游击队员甲、乙、丙、丁等纷纷中弹倒地……

罗娟看着纷纷牺牲的兄弟仰天长叹：“唉，太中，看来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祭日了……”

话音刚落，从另一个方向又枪弹声大作起来……

两股已形成合围之势的鬼子汉奸们纷纷退去……

秀姑见状，便高声地道：“小姐，你快看，鬼子汉奸们撤了……”

罗娟喃喃：“看来是铁道游击队增援我们来了，谢谢他们救了我们……”

秀姑：“小姐，听枪声好象不象，应该是活动在这一地区的八路军独立营的大部队来了……”

罗娟再要说什么时，突然有一颗枪弹飞来正击中了罗娟的胸口……

罗娟应声倒下。

张太中见状赶紧扑过来抱起罗娟大喊：“罗娟，罗娟……”

罗娟在张太中的怀中睁开微弱的眼皮：“太中，抱紧我……”

张太中：“罗娟，罗娟……”

罗娟声音变弱：“太中……能死在你的怀中，我……罗娟知足了……也……值了……”然后头一歪便合上了眼皮。

张太中见状大哭：“罗娟，罗娟你不要死，罗娟我不要你死，罗娟，罗娟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张太中不能没有你啊……”

罗娟死了，秀姑大哭：“小姐，小姐你再睁开眼睛啊，小姐你再看我一眼再走啊！小姐你走了我秀姑以后怎么办啊！还有谁再疼我啊……”

罗娟死了，天地动容，草木悲泣……

张太中见罗娟已经死了，再呼不应，再喊不答的时候，就终于缓缓地放下罗娟，忽然又象一头暴怒的雄狮般大喊一声：“****的日本鬼子，老子和你们拼了”后，就向前方的鬼子和汉奸们冲去……

秀姑见状惊讶。

张家镇张日旺宅日

还是在后花园中，小四女抱着旺生正在和谢日辉、张太英等讲话。

小四女对张太英道：“太英，往后我建议你和日辉在一起的时候多注意些，免得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闲话，那样无论对你还是对日辉都不太好。”

张太英对此困惑：“三娘，你对我突然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小四女：“我是为你们两人考虑，也是为你们好。”

张太英听后越发困惑不解：“三娘，你到底要和我说些什么？我恳请你就对我直说好了，说清楚些行吗？三娘，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能弯弯绕的肠子的，凡事都喜欢直来直去的。”

小四女温情地拍拍张太英的肩膀：“太英，傻丫头，你现在已成大姑娘了，凡事要多注意些影响才行啊！要不，你整天哥长哥短的和日辉缠在一起，要是被你二娘看到，她会很不高兴的啊！”

张太英迷惑：“我……我和日辉哥在一起玩耍，这和二娘有什么关系呢？”

小四女：“可是太英，你是你二娘未过门的儿媳妇啊！你这样三天两头地缠着日辉，让你二娘知道后能不吃醋吗？你又何必要去造成这些不必要的矛盾纠纷呢？”

张太英听后害羞，又在害羞中愤懑……

张太英在愤懑中沉默了。

这时，谢日辉见张太英不语，便也道：“太英妹妹，我娘说得对‘瓜棚底下的弯腰不得，’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对谢日辉的话，张太英轻轻地摇摇头，然后便非常不快的问小四女道：“三娘，你才来我们张家没多久，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你是听谁说的我是二娘未过门的儿媳妇的呢？嗯？这简直都是空穴来风和子虚乌有的事情。”

小四女笑笑：“太英闺女，我这不是空穴来风和子虚乌有，这是你爹亲口对我说的，他说你是你二娘的儿子赵育才的未婚妻，要我劝说日辉，给日辉时刻提个醒，别到时弄出什么事情来大家都不好收场。”

张太英：“我爹说的，那我去找我爹去。哼，对二娘的儿子赵育才，我才不喜欢他呢！”说过气愤地转身就走。

小四女：“太英，你回来……”

张太英听了则连头都不回一下地兀自离去。

小四女见状叫苦：“这闺女，怎么比我小时候的脾气还倔呢？日辉，你快去把她喊回来，别让她去找她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谢日辉：“娘，要去你去，我才不管她呢！”

小四女不乐：“儿子听话……”

谢日辉：“娘，我不听话，是针对这件事情我不听话……”

小四女油然来怒：“儿子你混蛋！”

谢日辉：“娘，不是我混蛋！是为这件事情我没有必要去阻拦……娘，再说了，就这件事情而言，太英去找她爹也是一件好事，反正早晚也都会有这么一遭的，俗话说‘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与其等到以后倒不如现在反好！”

小四女听后愕然：“儿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日辉：“娘，我没有意思。”

小四女对此仍不放心：“儿子，你给娘讲真话，对太英那闺女……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要是的话你就赶快给我悬崖勒马，千万不要胡来，要知道太英那闺女可是早已名花有主，她被她爹早就许给陈苗苗的儿子做媳妇了。”

谢日辉：“太英……她爹把她许给谁做媳妇都没有关系，只要太英不同意就行，现在婚姻问题不能由父母包办，要由我们年轻人自己说了才作数的。”

小四女：“儿子，这样说来……看来你真的也喜欢上太英那闺女了，是吗？”

谢日辉：“娘，是又怎样？”

小四女埋下头不语了，她已感到一场暴风雨似得矛盾纠纷就要来临……

罗娟他们游击队所在地日

八路军独立营正在打扫战场……

远处的一块山岩前，张太中跪在罗娟的尸首面前表情木然，只有泪水在无语中哗哗地向外流着……

一边的秀姑也在默默落泪……

远处，正在打扫战场的张太华忽然发现了张太中他们，于是便急忙对一边的赵育才道：“育才，你看那边……那个人怎么象我二哥呢？”

赵育才抬目望望也颇觉惊讶：“啊，是很象？快，太华，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说过就向张太中呆的地方跑去……

两个人很快跑到了张太中跟前：“二哥，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太中听后没有吱声，他跪在罗娟的尸首前仍在垂泪……

张太华见状着急：“二哥，二哥你说话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嗯？”

张太中听后答非所问：“太华，这是你二嫂……你二嫂她死了，她是被汉奸队的子弹给打死了……”

张太华对他二哥张太中的一番话瞅瞅赵育才然后便不再问了，而是转对秀姑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二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死去的这个女人，她……她到底是谁？”

秀姑瞅瞅张太华：“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和小姐还到你们张家镇去过呢？”

张太华：“啊，原来是你……那这地上死去的女人……”

秀姑：“她是我们家小姐罗娟……”

张太华听后不再问了，然后便站在他二哥身后给罗娟脱帽致哀……

在一边的赵育才见状，亦赶紧脱帽致哀！

张家镇张日旺宅日

大门外，陆小雅怀中抱着婴儿在轻轻敲门……

佣人小管打开门一见是陆小雅，便非常惊讶地道：“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一定是济南的陆小姐吧？”

陆小雅：“没错，我就是陆小雅……”

佣人小管：“啊，陆小姐，哦，不对，现在我应该叫你陆太太了是吧，陆太太，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你不在济南好好呆着，怎么突然跑到我们乡下来了呢？啊，对不起，陆太太，我想起来了，你和我们家二少奶奶是同学，你是千里迢迢的来找她的吧？可是我们家二少奶奶她……她早在一年前就死了，就是在回到她济南的娘家死的。陆太太，难道你当时就没有听到消息，一点都不知道吗？”

陆小雅：“我知道，可我我不是来找海棠的……”

佣人小管：“陆太太，那你是来找谁的呢？”

陆小雅满面含羞：“我……我是来找你们家二少爷的……”

佣人小管：“你……你是来找我们家二少爷的？”

陆小雅羞涩地点头未语……

佣人小管：“可是……可是我们家二少爷现在在哪里，我们也找不到他啊！”

陆小雅听后大惊：“什么？你说你们家二少爷张太中他不在家？”

佣人小管点点头：“不在！”

陆小雅埋头沉思一下，又仰起头道：“你……你不会哄我吧？你们家二少爷他不在家，那他又会在哪里呢？嗯？”

佣人小管：“啊呀陆太太，我哄你做什么啊？我们家二少爷他真的是不在家，他自一年前去济南后就再没有回来呢！”

陆小雅听后面露为难之情：“那……你们二少爷不在家，他爹在家吗？我找他爹说话也行。麻烦你去通报一下吧。”

佣人小管：“哦，我们老爷，他在家的，陆太太，不用通报了，我带你去见我们老爷就是了，陆太太，你请。”

陆小雅说声“谢谢”后，便抱着怀中的婴儿进门。

独立营临时驻地日

营指挥部中，张太平拍拍他二弟张太中的肩膀，颇显兴奋地道：“啊，太中，没想到我们兄弟三个会在这儿聚到了一起……通讯员！”

付竹海闻讯进屋：“报告营长，到。”

张太平：“通知伙房，给我弄几个菜来，回头我兄弟仨个好好聚聚。”

付竹海应声而去。

张太平此时又对一边的三弟张太华道：“三弟，你去喊你嫂子和王兰她们，叫她们也都到我这儿来。”

张太华答应一声刚要离去时，张太平又喊住他道：“唉，三弟，刚才忘了，你去把育才和他的那个小唐也一块儿喊上，叫他们也一块儿都来。”

张太华再次答应一声即愉快地离去。

这时，张太平对弟弟张太中道：“二弟，再有你的加入，在我们八路军独立营，仅我们家亲朋都快能组成一个班了。”

张太中则高兴不起来：“大哥，你别忙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已经死了，我现在是一点个好心情也没有的，真的大哥，我一点个好心情也没有。”

张太平诧异：“二弟，那你加入我们八路军的事呢？”

张太中仰头望着他大哥，心情异常沉重地道：“大哥，不瞒你说，我还年纪轻轻的，不想先后找了两个女人却都被日本鬼子给打死了，现在我已万念俱灰什么也不想了，就想回家带好我那儿子和照顾好爹娘……”

张太平想想，便叹口气道：“是啊，爹娘生了我们兄弟三个儿子，现在连一个在他们身边的也没有，想想也不是个事啊！太中，你既然已不想再参加我们八路军那我也不会再勉强你了，等回头吃了饭，我就叫营部发给你路费让你回家。你就回去好好地帮我们照顾好爹娘吧！”

张太中：“大哥，谢谢你能理解我此时此刻的郁闷心情……”

张太平：“看看，你和我还谁跟谁啊，甭客气，一家人不需要说两家话。”

张太中听后点头不语。

张家镇张日旺宅日

张家会客厅中，陆小雅讲述完自己的故事后张日旺便猛地磕掉烟锅里的烟灰道：“陆小雅，我问你，你刚才所说的这一切……全都是真的吗？”

陆小雅：“爹。”又望一眼一边坐着的云珠：“娘，你们的儿媳在你们两位长辈的面前不敢有半个字的谎言，我对你们说的全都是真的。”

张日旺听后又埋下头不语了……

对此，云珠望一眼丈夫，便对陆小雅叹息一声道：“陆姑娘，我们承认你所讲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们家太中自一年前去你们济南后就至今没有回来啊！所以陆姑娘，我们不怪你，你也不要怪我们，这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家二子的错！陆姑娘，你今儿从那么大老远的济南赶来，你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尽管对我们提出来，只要我们能做到的，能满足你的，我们一定都满足你。”

陆小雅：“娘，我爹他是山东省政府的副秘书长，在偌大的济南市，也是为数不多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他不允许他的女儿我背着自己的男人去偷别的男人，而且还又给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的这种丑事……因此，我就和我爹闹翻了，娘，不瞒你说，我们娘俩是被我爹赶出家门的，我也是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才不得不来找太中，投靠你们的。现在我们什么条件也没有，我只求你们给我一个住处，让我在这里把太中的孩子抚养大，娘，我怀中的孩子可是太中的骨血，也是你们的亲孙子啊！”

云珠对此点头：“中，闺女，你就在我们这儿安心住着吧。现在我也一天天地老了，生了三个儿子，也正愁跟前没有个儿媳陪我说说话呢！”

张日旺对妻子的话，摇摇头，然后对陆小雅道：“陆姑娘，太中现在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还有能不能回来，现在外面的世界兵荒马乱的都是谁也说不准的事……陆姑娘，你还年轻，人模儿又长得俊俏，要不……要不你就把你怀中的孩子留下来，你再去寻个男人，成个家好好过日子吧。不过，我们自然也会给你一笔钱，算作对你的补偿！陆姑娘，我这也都是为你好，为你的未来考虑，你看行吗？”

陆小雅听后泪花立即在眼眶里闪烁：“爹，你不能这样，我是真心地喜欢太中，要不我也不会狼狈到如此……所以，请爹不要赶我走……”

张日旺：“姑娘，你领会错了，我这不是赶你走，我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啊！”

陆小雅：“爹，你要真的为我好，那就留我在你家住下来吧？爹，我求你了！”

张日旺：“可是我们家二子……他现在不在家啊！”

陆小雅：“那我就住在这儿等他，直到他什么时候回来为止。”

张日旺：“那……陆姑娘，要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我们家二子他一辈子回不来了呢？陆姑娘，那你又怎么办呢？你现在毕竟还年轻啊！你就不为你自己的未来考虑吗？”

陆小雅语气坚定：“爹，我早就考虑好了，如果太中他这一辈子都回不来了的话，那我就宁愿呆在这里守他一辈子。”

云珠听后点点头便对她丈夫道：“平他爹，你别再难为陆姑娘了，就让她先住下来吧，二子只要在外面死不了，就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张日旺喃喃：“平他娘，我不是在难为陆姑娘，我只是在为她考虑。”

云珠：“行了，你不用考虑了，这事儿我说了就算了。陆姑娘，你就安心在我们家住下来吧。其实太中那孩子做的孽也真是委屈你了。”

陆小雅：“娘，你不要责怪太中，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当时是我主动地勾引了他，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结果……”

云珠笑笑：“好了，陆姑娘，啊，不，从现在起我应该喊你陆闺女了，走了那么远的路，你肯定已经很累了吧，平他爹，你吩咐厨房先弄点饭来，叫我这陆闺女吃了好抓紧先休息一会儿。”

张日旺对此答应一声便抬脚离去。

陆小雅望着张日旺离去便对云珠客气道：“娘，其实不用的，我还不太饿……”

云珠：“闺女别客气，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要有什么难处，尽管对我讲，在娘的身边，我一定不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陆小雅听后在羞涩中又颇为感激地点头。

东北某煤矿日

这里有大量的中国劳工们在日本人的刺刀下都正在出卖苦力……

谢光明背着满筐煤在步履沉重地蹒跚着，蹒跚着……终于，他双腿一软，就连煤筐加人地一起瘫倒地上……

这时，一个监工见状，就提了皮鞭凶神恶煞地赶过来边抡着皮鞭朝谢光明的身上抽打边狂吼道：“起来，快起来，不起来我打死你……”

谢光明咬牙：“你打吧，你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起不来了……”

监工听后手中的皮鞭朝谢光明的身上抽打得更凶：“妈拉个巴子的，还敢和老子顶嘴，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这一情景被背着满筐煤块经过的田大刚见到……

田大刚把背上的煤筐一扔，一把架起监工手中的皮鞭：“住手！你凭什么打人？嗯？”

还有几个背煤的劳工见状也都掷下煤筐围过来一齐声援田大刚责问监工道：“对，平白无辜的，你凭什么就随便打人……”

监工对此强词夺理中底气不足：“他……他在磨洋工……”

田大刚怒质：“谁说他磨洋工了？嗯？谢师傅自上天就生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嗯？现在你们不光不给他看病，还强迫他继续出苦力，他背不动煤了，你们还打他……你……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呢？嗯？”

监工理屈：“这……有本事你们去找日本人评理去，鄙人的任务和责任就是监工，监督你们不许磨洋工、偷懒、耍滑……”

众人不服，便纷纷骂监工道：“你小子还是不是我们中国人，到底还有没有我们中国人的良心呢？嗯？”

“甘愿给日本人当狗，你小子不会有好下场，是不会得好死的……”

“把这小子手中的皮鞭给夺了……”

“对，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夺下他手中的皮鞭，用他打我们的皮鞭也来打他，也让他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厉害……”

特写监工在众劳工的愤怒的声讨中胆颤地退缩……

这时，一个日军小队长在两个日本兵的护送下来到了众人的跟前……

日军小队长瞅一眼监工，又望望怒容满面的众劳工，便道：“你们的……什么的干活的有？”

监工见日军小队长来了，象抓住了救命稻草样地赶紧对其倾诉委屈道：“太君，这些臭劳工想造反……”

一听说劳工想造反，日军小队长油然不悦：“八嘎，你们想造反的死啦死啦地有……”然后“嗖”地拔出指挥刀来就恼怒地指向了田大刚等人。

田大刚见状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对监工冷笑一声，便对日军小队长郑重地解释道：“太君，我们没有想造反的意思，太君你听我来解释，事情是这样的……”说着指指谢光明继续道：“我们这位工友自昨天就生病了，监工他不但不给假让我们这位工友治病，反而还继续让他出苦力，现在我们这位工友病倒在背煤的路上，监工他见了不但不叫人给他救护，反而还用手中的皮鞭打他……太君，我们也是人啊，不是畜生……”

日军小队长听了田大刚的话后没有言语，而是把目光扫向了其他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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