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一直追妻一直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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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温燃也想喝红酒,舔着嘴唇看着他手里的酒杯说,“从集团辞职单干吧,爹都不是亲爹,我还在里面干什么,看谁愿意跟着我,我就带谁走,争取一年把残障院建起来。”

顿了顿,温燃说:“沈砚,那个,我也想喝。”

沈砚没有吝啬,酒杯放到她嘴边,“商总的意思是尽快合作,如果你不在温城集团,就和钱戈雅合作。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温燃喝了口红酒,稍微有点辛涩,但入口后很香,又喝了两小口,“钱戈雅不是要挪用公司资金了吗,还合作?”

“嗯,”沈砚打量温燃神色,“商总有他的打算。”

“那我就不管了,随你们呗,”温燃让钱戈雅给她跪下过,拿驴肉恶心钱戈雅,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钱戈雅也被恶犬咬,反正最后钱戈雅的结果是进监狱,她就不急这一时,“再给我喝一口。”

沈砚却不给她喝了,抱她去浴室漱口,又抱她回卧室,为她盖好被子,他则隔着被子躺下。

温燃看着他这一套操作,不可置信问:“你不回去睡吗?”

沈砚在她把他踹下床之前搂紧她,“嗯。”

那哪行,她的名誉啊!

温燃正想踹他,忽然听到沈砚的轻声柔语,“无论温燃的父母是谁,是什么样的人,温燃就是温燃。”

温燃怔怔看他,没想到他竟然知道,知道她在想什么。

沈砚声音柔得像窗外月光,“温燃是很美的温燃,是自信的温燃,是会用自己照亮别人的温燃。”

温燃喜欢听沈砚用这样温柔的声线和她低语,叫她的名字,哄她入睡,她心里那点自卑就这样被他一点点地温柔拂开。

困意来袭,渐渐意识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见他在耳边有占有欲地说:“是沈砚的温燃。”

温燃去公司办离职,没看到温志成。

杨淼说温董休假了,温燃在心里松了口气。

在温志成说穿之前,她还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和他对着干。

而说穿后,她连面对温志成的勇气都没有了。

本来也不是亲生父亲,他没有任何义务对她好。

可是没看到温志成,她心里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站在温志成办公室门前,想给他打个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算了。

钱戈雅在住院,也没在公司。

温燃在人事那边签完字,拿去给向总和张总签字,二位长辈不知道她又和温董闹什么矛盾了,嘴上挽留说不同意,但用笔签字同意的速度倒是快。

向总末了笑说:“燃燃有什么需要,随时和叔说。总觉得你这离职好几次了,还会回来。”

温燃这次说得很认真,“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温志成接到温燃办离职消息时,正在省外医院病房中。

他叹息着给曹忆芸打电话,“公司给你们了,我折腾不起了,不想折腾了。小芸,我留了两份文件给你,一份是股权质押给商氏,一份是不动产做担保向沈氏做借贷,本来打算是和商氏沈氏两家公司合作拿下这项目。现在我也不想弄了,如果小雅愿意弄,你就签个字,就给小雅弄。”

曹忆芸正在医院陪钱戈雅,手机是免提,闻言两个人都急了,钱戈雅问:“爸,你在哪呢?”

“我啊,”温志成弄了点海浪声音出来,“我和你韩叔要出海待俩月,散散心,我被温燃折腾都瘦了,成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不想再见她了,提前退休。小雅啊,爸就把公司交给你了。”

曹忆芸忙道:“老温,什么交不交给她的啊,你两个月不就回来了吗?再说你跟燃燃生什么气啊,她就是容易冲动而已。”

“回家也不去公司,”温志成气道,“别跟我提她,这两个月也别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吧。”

温志成挂断电话,曹忆芸和钱戈雅母女俩同时皱眉,钱戈雅生性多疑,“他真把公司给我了?”

曹忆芸知道温志成让她签的字是什么字,股权和不动产都是婚后共同财产,只有夫妻双方都签字了,另一方才能拿出去用。

曹忆芸却不多疑,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了解温志成,“他有把柄在我这儿,他不会乱来,你想要那个项目就签,没事。”

这把柄是什么,连钱戈雅都不知道,“妈,所以温志成是……”

曹忆芸仿似连女儿都不信,“再说吧,你想吃点什么?妈打电话让餐厅送来。”

曹忆芸走后,钱戈雅收到霍东霖助理的信息,说五百七十万已到账。

钱戈雅立即删除这条信息。

这五百七十万是挪用公司的钱,得尽快堵上。

温燃把石磊和杨淼带走了,还有小组里几个家境不错、不怕离职跟错人的员工也都愿意跟着她一起走。

温燃本想自己选个新的办公地点,但沈砚直接给了她一个楼层,先把员工的五险一金调到沈砚公司。

然后,莫名其妙的,温燃就变成了沈砚的下属公司。

直到签完免费的租赁合同,她才后知后觉,好像落进了沈总的圈套。

本来下班回家就住一起,以后这就开始白天都在同一个大楼办公了吗?

温燃最后一次去温城集团时,是想去找温志成心平气和地谈一次的,但是温志成仍不在公司,倒是碰上了钱戈雅。

两个人在洗手间碰面,钱戈雅的腿还有点瘸,拄着拐杖,温燃看见钱戈雅的瘸腿就笑,“哎哟,钱总,这咬腿真是不比咬胳膊啊,您这得多久能好啊?”

钱戈雅沉着脸,恨不得撕了温燃的模样。

温燃天不怕地不怕那股劲儿,在钱戈雅面前从来没消失过,她懒洋洋地倚着门框,挑眉道:“温董不在公司,钱总不用装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钱戈雅气得目眦欲裂,“听说你去沈砚公司了?怎么,明知道他心里有许供春,你还上赶子凑上去?青梅竹马的回忆有十几年,和你相处几个月而已,你以为……”

温燃对钱戈雅提这事儿已经免疫了,嚣张打断,“那钱总您呢?请问有人喜欢您吗?有男人真心喜欢你,对你好吗?成天挑拨这个挑拨那个,您自己的感情还没弄明白呢,累不累啊您?”

“不过也是,这也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就你这性格,”温燃哂笑着捏手指,“我这掐指一算啊,您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会有任何人爱你。”

钱戈雅气得提起拐杖要打温燃,温燃小时候力气小,现在可不再软弱无力了,双手抓住拐杖就给抢走。

钱戈雅被抢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温燃勾唇笑得张扬,“钱总,公司马桶堵了,您知道吗?”

钱戈雅一怔,没立即反应过来温燃是什么意思。

然后,温燃晃了晃她拐杖说:“钱总,借我用用啊。”

钱戈雅顿时恶心怒喊,“温燃!”

钱戈雅一个腿,追不上温燃两个腿,温燃拎着拐杖就走进洗手间,拿着拐杖在马桶里捅来捅去,回头对钱戈雅笑,“钱总,说实话,您还没有这桶了马桶的拐杖恶心。所以啊,这么恶心的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你。”

钱戈雅在她身后再无理智,失态地歇斯底里,“你是个野种,你连自己的生父是谁都不知道,你妈也是个biao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温燃,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一个!”

钱戈雅喊的声音太大,公司员工已来围观。

温燃因沈砚的关系,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但钱戈雅实在欠揍,她冷漠地看着钱戈雅,然后猛地上前,抓住钱戈雅的头发就往水池里按,就像曹忆芸曾对她那样对待钱戈雅。

水龙头大开,水流快,很快洗手池就蓄满了水,钱戈雅整张脸被浸进水里。

钱戈雅单腿无力,根本挥不开温燃,直到卢长义看见,顶死来拉温燃,“燃总,快放开,要出人命了!”

温燃这才放开钱戈雅,她俯身在钱戈雅耳边说:“你今天尽管报警,我温燃必奉陪。但你从来没赢过我,这次可以再试试看。”

“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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