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无聊借口（2 / 2）

“我要取得圣杯用来拯救世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会选用最佳的战斗方式，而无论是‘荣耀’或者‘正义’都只能增加不必要的累赘罢了，为了取得胜利我当然要舍去！”

“这便是了卫宫切嗣，这就是我们不同的地方！”望着切嗣那空洞而疲惫的眼神少女双眼中却带着沧桑与高傲“我可是视荣耀如生命呢，为了战士的荣耀我不惜付出生命甚至拱手让出胜利！关于这点也是我们‘英灵’所共有的想法，那么卫宫切嗣哟……你知道为何同为战士你和我们的想法却差了这么多吗？”

“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大？”“不，是因为你生晚了！”

“……哈？”

对于少女的解释切嗣大脑当机了“什么叫我生晚了？”“字面意思，不论是我还是Saber、二货大帝、刷子枪兵甚至是金闪闪那个家伙，我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我们存在于人性启蒙之前的那原始而黑暗的时代！”

“所以呢？”“所以没出身在那种时代的你是无法理解‘荣耀’或者‘正义’对于我们的意义的！”少女看着切嗣如此下了结论

“我们所处于早期的黑暗时代，那个时代‘智慧’与‘愚昧’同行‘文明’与‘蛮荒’并存，人类和畜生一起在地里辛苦的刨食人类和牲口一样抛尸荒野受到秃鹫的啃食，在那种世界中正因为‘荣耀’和‘正义’我们才能将自己定义为‘人’啊！”

“定义为‘人’……这是什么意思？”“那么卫宫切嗣你觉得你自己是人类吗？”

“那是当然！”“还真是狂妄的自信啊~那么能告诉我理由吗？为什么你觉得自己是人类？”

“为什么……”“难以回答是正常的，在科技发达的如今人们过着和我们当时完全不同的生活，穿着化工产品的衣服、住在钢筋水泥的居所、享用精心烹调的食物、使用不断发明的工具，正是因为你们的生活和其他动物差距是如此之大因此无需任何理由你们就能将自己从‘动物’之中摘出来并洋洋得意……”

抚摸着身边有些破碎的水泥墙壁，那熟悉而陌生的手感让少女有些恍惚“可是如果你们失去这些‘物证’之后又如何呢？如果有一天将你剥光了衣服扔进原始森林，让你重新拿起木棒石块与野兽抢食的话又如何呢？

在那种情况下你如何证明自己不是一只为了繁衍和死亡过完一生的猴子而是一位高贵的‘人类’呢？因为你会几句完全排不上用场的语言和文字？因为你的染色体有48条而猴子有54条？还是说仅仅因为你没有尾巴与毛发？”

切嗣沉默不语而少女满脸无奈“正如你所说‘荣耀’也好‘正义’也好都只是‘无聊的借口’罢了，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你觉得我们真的会不知道吗？不！我们比你还清楚！

可我们就是因为追寻这这样的借口我们才能告诉自己我们为了理想牺牲而没有白白死去，因为追寻着这样借口我们才能向自己证明自己和畜生不同而是有着高贵的灵魂！”

“真是……太愚蠢了……”

“可人类本来就是这样笨拙而妄执的生物啊~Saber贯彻了她的‘正义’证明了自己是人类，我坚持这我的‘荣耀’证明着自己是人类，那么你呢？”

指了指Saber又指了指自己后少女的手指对准了切嗣“请问‘穿着西服拿着枪的猴子猴子先生’，你打算贯彻什么样的信念踏上什么样的道路来证明‘卫宫切嗣’的人类身份呢？”

“我……我不需要证明这种事”拉开了车门随手将手中的冲锋枪扔在了后座切嗣转过了身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人类也好猴子也罢，就算是机器人或者是行尸走肉也没有区别，我只希望能取得圣杯拯救世界罢了……”

“虽然不认同你的想法，不过你为了这种执念不惜抛弃一切的精神很让人感动，能做到这种地步你已经足以证明自己与动物的不同了呢我们的卫宫切嗣先生~”

少女转头望向了远方的城市，夜晚的灯光照耀在冰冷的水泥块上彰显着人类的智慧与骄傲，可是在那片灯光之下究竟有着多少“人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