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洞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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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就这样真的被送上了爱情的坟墓——婚姻!宁小池们之间存在不存在所谓的爱情,只是一般都称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她也顺口跟红杏这一说罢了,至于他们的这个坟墓——像红杏说的那就是典型的奉子成婚。

现在,谁还管得了那么多,管它是奉子成婚也好,稀里糊涂凑合着过日子也罢,总之宁小池说正宗的刘家人了。可是,她怎么连一点点一丝丝的开心也没有?难道就是所谓的曾经沧海难为水?

一切喧闹过后,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在宁小池的印象里,洞房花烛夜啊——一个多么美好神圣的词汇,一个多么缠绵柔情的概念!

而她的洞房花烛夜,除了那一帮子亲朋好友闹洞房的时候,她还比较开心一点,接下来,便是一个人沉闷的孤寂着等待那个被灌得烂醉如泥的新郎官,她今后的夫君,宁夏的爹——来掀起她头上这顶沉沉的盖头。

在众人的努力下,刘大哥与冷小姐总算一齐长眠在了当初他们定情的山崖下。

再观凄清的墓四围,宁小池与刘菱这两个细心的女子觉得应该再种上他们最喜欢的曼佗罗。

因为此花不易生长在此,们又特意派了许刚攀爬上去,将悬崖顶上那株曼佗罗移植下来,又觉一株太过孤寂,又商议着改日让冷绛然去红杏处取几盆来。

安息下来的对情侣终于可以不被世间纷繁打扰,再也不会相隔两地,希望他们安静得相拥共眠。

他们又点了香烛,焚了许多纸钱,了酒水,祭了糕点水果,仿佛庆贺他们乔迁新居。这下,总算是将这件一直宕延的事情完美得处理了。

宁小池只想到那句写::君的诗——“独留青冢向黄昏”,不同的是昭君是孤单的而刘大哥与冷小姐应该是不会寂寞的了。

众人再趁此些许闲暇时。又将那坟墓四周清扫了一遍。四处观望了一番。便依次攀上崖顶。收拾好工具绳索要各自心怀惆怅地散去。

绛然自然要回冷家堡与他娘汇报去。苏未明也说要立刻赶回苏家庄。他父亲地病也加重了。只是他临走之时一副欲言又止地神态。终是踌躇半晌也没说什么。大概他觉得有些话在这样地场合下说起来并不恰当吧。

宁小池也一直没机会跟他单独说上几句话自从那天回京城地路上。苏未明问过她是否真打算嫁给刘晨。而嫁给他地前提是她爱他这之后。她也开始察觉到苏未明对自己那欲说还休地情感。记得她当时是回答地是不知道。而苏未明那一句“你有没有想过我喜欢你?”也被她插科打诨得转移了开去。或许他被她地没心没肺打击到了也没提过那事儿。只是眼里那抹忧愁任他怎么云淡风清地笑。也是挥之不去。

宁小池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只觉得不论她哪里。她终究是个感情地逃兵。一味躲闪逃避点也不干脆利落。

她心下自是思虑万千。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是刘晨在与苏冷二人分道扬鏣时。主动恳切地邀请他们改日上红庄一叙毕竟不管发生声什么事情。他们也永远是好兄弟好朋友。这话他也没说出来他相信他们是懂地。

此事已毕。众人回到红庄。简洁得与庄主夫妇二人谈过。也算了结了他们多年来地郁结。

庄主身体也逐渐康复如昔,人却是真的老了,许多事情都显得有心无力。

红庄里的生活又开始平缓而安宁得向前推动。惬意得像那采菊

宁小池却是焦灼的,她突然很迷茫,迷茫到不知道接下来该干点什么了。之前想是想着要自己兴办实业,只是眼下却不知该从何入手了。

这天,苏未明与冷绛然依约来到红庄,庄主夫妇二人特意摆了酒席招待他二人。酒过半巡,芷岚公主提议为了扫除一下大家心中的悲痛气氛,不如让刘晨与宁小池择日完婚。

大家都拍手叫好,尤其是陈年之与宁正枫,大概有种嫁女儿一般的激动。其余人又是恭贺又是道喜,全部只等着喝喜酒了。

苏未明黯然地称家里还有事,便匆匆离场了,在他看来,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再待在那里,宛如一个天大的笑话。虽然在无量玉洞的悬崖边已经对刘晨释然了,只是感情这东西,却不是说放下便能放下的。

庄主也郑重地说,该是要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了,从前是他怠慢了宁小池,今后,她便是刘家的人了。

芷岚公主趁热打铁地决定就在今年除夕之际将两人婚事给办了。

宁小池没想到突然就这样毫无预警得被逼婚,一时愣住,她仿佛早将这件事情给遗忘了,一经芷岚公主措不及防地提起,她才仿佛恍然醒悟,自己今次再回红庄,岂不是就是为了嫁人而来?只是,现在——她与刘晨的协议婚约,还算数么?她脑袋是一团糨糊一般得乱轰轰。

她见刘晨也是不表态,便清了清头脑,然后对芷岚公主抱歉地开口说自己还需要再等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众人都诧异地问望着她,还是快人快语的刘菱率先问道:“姐姐,你跟二哥结婚不是迟早的事么?你还等什么等啊?”

宁小池有些扭捏地说自己想要为亲如父母的安叔守孝三年,故她与刘晨的婚事也得顺着往后推延。众人都说这是什么破理由啊?可是宁小池坚持,这次连刘晨也不置可否地任由她自说自话。

而庄主与公主也不好开口再相强了——毕竟这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他们都是过来人,自然很清楚宁小池这样的心情,或许一半是因为安叔一半是她自己还没心理准备吧?虽然他们有种期望落空的挫折感,但还是选择了尊重宁小池的意愿。

宁小池在心底里跟安叔真心地说了声抱歉,抱歉拿他当了借口。只有她最清楚自己心底最主要的想法,再次回了红庄,她也几乎以为自己感觉得到晨的心动……只是她后来才发现那些不过是

**罢了,他似乎还有从前的心结未解。虽然她没过是自从他那夜彻夜未归后,她便敏感得察觉了一丝端倪,只是她也不会主动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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