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戴面纱的真相居然是………(1 / 2)
江南春来早!
随着一阵春雷敲,冬尽消。春花渐娇俏。
楚言是喜欢春天的,尤其是江南的春天,暖阳明媚,繁花似锦,春风醉人。但是此刻,她却愁眉苦脸的赖在自己房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知道是在作些什么。梁氏着画眉来叫了她几次,说去外头田上走走,楚言也不应答,却是把眉儿皱的更深了。画眉也猜不出个所以然,便是将楚言的表情一五一十的说于了梁氏听,梁氏一听就是急了,以为楚言是得了什么病痛,忙起身来到鲤居,她一只脚才跨进门,就迎上了正要出门的去的楚言。
不过,楚言有点怪,她用一块粉纱,遮起了小半脸来。
“哎呀,我的小祖宗!”梁氏一眼见着,就乐了,她勉强的忍住笑,将楚言拉到身边,问,“你这又是讲究的什么呢?连出门都是要面带纱的了?给娘说,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呢?”
楚言伸起手,遮掩住嘴巴,言语含糊的道,“也没什么,就是怕田间的虫子什么的把我脸给咬了!”
“是么?”梁氏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楚言,作为母亲,她可不觉得自己女儿说的是真话。
“是的!”楚言却是一本正经的点头。
梁氏笑着盯看了楚言一会,并没有再追问,她叹了声“好吧!”,就拉着楚言出门儿去了,不过为了配合楚言,梁氏也用一块纱,将自己的脸面掩了起来。而梁氏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女儿戴纱出门的原因了。娘么就是娘,儿女的心,她怎会不知?
江南春,自是比北面来的绚烂多彩,梁氏和楚言对着满眼的春绿逼人,红花野草,游鹅耕牛,感觉很是舒畅,这一天,游的极畅快。只是陈家村上不少人看到了面戴纱围的梁氏母女,不时的指指点点,交头咬耳的,单是根据他们的眼神里的那份轻蔑意判断,楚言就知道,这些人,定不会是在说自己和娘的好话。不过楚言并不在乎,人活着要是天天考虑别人怎么看的话,那不是太累人了。让楚言心里难受的是,梁氏到底有些接受不了旁人的眼光和非议,不过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楚言看起来不要那么一个人在显眼古怪,梁氏才一直坚韧的戴着面纱,一路昂着头走下来。
第二天,楚言去学堂,又是将面纱戴上了。她一进学堂门,陈家的子弟们就都哦哦哦的起哄起来,闹的最响的,自然是陈家姐弟。从上次钱氏对陈银珠说得一番话后,陈银珠的心里又痛恨起梁氏和楚言来,不过较之先前不同的是,她到也没有怎么来欺负楚言,平时候对梁氏,无论陈金在于不在,也是一个样的有礼有节。肯定的说,钱氏先前说的那个“忍”字,陈银珠算是明晓其中意了。
当然,小小的言语攻击,那常有发生,只要脸孔上的表情拿捏的好的话,那攻击就不是攻击,而是“玩笑罢了!”
陈银珠现在,就是这“玩笑”的高手了。却见她手托自己下巴,嘴角轻展,眉眼间盈起一股和善意,看着楚言,道,“呦呦呦,我说妹妹啊,你这扮的是哪一处啊?难道是平时候照镜子照的多了,也觉得自己的猪头模样,此般要拿面纱蒙脸,不污浊他人眼球才是了?如果真是那样,那到是开了眼,长了心了,啊哈哈哈哈!”
陈小宝在一旁一边敲桌子,一边嘎嘎大笑,旁边的人平时候有得楚言的好,但是言语上的轻落,到底还是会跟风的,这时候也是哄然起来。()
楚言撇撇嘴,惹不起我躲还不起么?她也不答话,全然将陈银珠的话当耳旁风,而是自行的坐下,拿起书看起来。
“真是了不得了,我看我家妹妹不是脑子坏了就是耳朵也不好使了!”陈银珠不依不挠的继续道,“大家说,她这样蒙个脸,是不是脸上长了什么疮啊的啊!可能还是要传染的吧!哎呀!”陈银珠边说,边大惊小怪的将身子想一旁斜,更是用手在前头不停的扇风,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有点过了,陈银珠说,“听说不干净女人的生的孩子也是不干净的,我还真是怕怕啊!”
楚言听到那最后一句,头上立即冲翻起怒浪来,她将书嘭的一声合拢,霍的站起来,拳头已经捏紧,决定今天就算被揍翻也要打着陈银珠一顿,只可惜她才站起来,严夫子却巧的跨进学堂门槛,并威严如虎的一声“干什么”,横扫去学堂中窜起的打架意。
“楚言。坐下!”严夫子一鞭子抽在楚言的桌面上,冷冷的说。一旁的陈银珠得意的捂着嘴巴笑起来。
楚言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坐下来,毕竟和夫子明白的对干,可不是聪明的选择。
严夫子一到,众人都端正的坐好了,严夫子一样一样的把随身带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边放边道,“刚才我在外头站了会了,我不是聋子,谁对谁错,心里有数的很!我平时教育你们,对待兄弟姐妹要和睦礼让,切不能说些越轨的话!”说到这里,严夫子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看向陈银珠,道,“你可是知错了?”
严夫子的眼神如勾,让陈银珠浑身打了个哆嗦。陈银珠站起身来,委屈的道,“银珠不过是和自家妹妹开个玩笑,并没有作它想,我在这里向言妹妹赔不是了!”说罢,就侧身对楚言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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