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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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找到一本线装的楚辞,翻过来复过去,像看天书一样看不懂。真像屈原说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以求索。”在那段时间里,我看过七侠五义、水浒传、杨家将、说岳全传等一些古典小说和一些现当代的小说。还有像又玄集等一些诗词类古雅的书,都想读。但都是半懂不懂,不知甚解。以后也多次求教过几位老师,想学诗词知识,都说不知,抑或是真不知,非为不愿。至今未求到真经。见到中医把脉看病,就想学医,曾背过中医的汤头歌诀;看到精美的家具又想当木匠,也学做过坐椅、躺椅;甚之听人说书又想学说评书,曾托同学找铁匠打了两片半月型的钢板。

特别值得称道的是我坚持自学音乐简谱和乐器。我曾自己抓蛇剥皮,制作二胡。借来横笛和发黄的歌页,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开谱练习。记得我最早自己学唱的歌曲是:苏武牧羊、秋水伊人、四季歌和孟姜女哭长城。那些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歌曲,虽未听过正规演唱,就凭我半生不熟地笛音开出来,也觉其曲调柔美,优雅好听。

那些年我就在那一间陋室里生活着,苦中作乐着,一天天成长着。有时也设想,如果能受正规系统的教育,说不定我还真是个可塑之材。

后来的**********中,姬景治的命运如何,不得而知。我却亲眼看到我牛哥在****中所受的折磨和困苦。他像我父亲当年一样,被派工扫雪、修路、送信,更多一层是经常要挨红卫兵的批斗。记得有一次在龙巢寺的大操场上开批斗会,牛哥头上戴着纸糊的高帽子,胸前挂着“****分子”的大牌子,在太阳底下一站几个小时,还要轮流着被红卫兵“架飞机”。其情其景,残不忍睹。使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父亲在这里赔罪的场景。那个时候是为了夺取政权,可这个时候是为了什么呢?

1978年初,中央为了调整社会关系,先是摘掉了****的帽子,4月份又为1957年错划为****分子的人们彻底平了反,并给予了一定的补偿。我牛哥和姬景治都恢复了工作。姬景治的晚境不详。我牛哥于1994年病逝。二儿子建勋1982年接班,进入教育部门工作,后辈亦能诗书传家,子嗣繁盛。

虽不玄幻,却也怡情。承蒙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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