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御初风术初成（2 / 2）

“那我练了干嘛。”李小莫没好气的说道。

亚索将腰中的利刃置于手上，看了看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说道：“你是那千万之中才能诞生的一类人，我原以为我自己就是，可看到了你，才知道自己不是。”

我这么厉害，真的假的啊。李小莫的心里充满了怀疑。这就像好像在路边一个乞丐老头子忽然跳出来拿出三本书说你是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要你练神功拯救世界，你怎么看？

不过亚索好像没必要逗我吧，他这种角色明显不适合做这种事情，那勉强就相信自己是个天才这个事实吧，除了有点莫名其妙好像没有什么坏处吧。

“三十年前，北方黑暗圣会崛起，一个女人以一己之身挑战整个王国，最终还是审判长亲自出手才击败她，但也被迫承认了暗黑圣会在北方的地位。时至今日，黑暗圣会已经由明转暗，那个女人也是不知所终，但这些年来她给北方所有宗派带来的压力都没有消除，王国审判团至今都将她列为大陆最危险的强者之一。”亚索似乎在说一个故事，眼神却一直盯在李小莫身上。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认识她，李小莫用手理着毛，把自己蓬起的毛压下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个女人是谁，这么厉害，你打不过她吗？”

听他这么幼稚的话亚索都想笑，那个女人崛起都多少年了天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境界，自己怎么可能是对手，算了，这只是一个话引子而已，毕竟面前恐怕就是一个新的辛德拉。

“至此以后，所有门派收到天资卓越的学生第一门课就是学人法，防止另一个辛德拉的诞生。”亚索继续说道。“事实上，像辛德拉这种人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出现，至少我当年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将剑插在了地上，温柔的用衣袖擦着刀锋。

“然后呢?”梳理完毛发，李小莫看着他：“这和我学习人法有什么关系吗？”

亚索看着剑，然后又回头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想学这些东西?”

“好玩啊。”李小莫理所当然的说道“看你耍剑的样子多酷啊，学了能和你一样行侠仗义，到处打抱不平，多好。”

亚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没有一丝好玩的地方，学剑要杀人，学拳要杀人，学魔法要杀人，那些科学武器更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你想要走这样的路，真的准备好了吗？”

李小莫有点愣住了。

杀人什么的，他真没有想过。想学剑，只是因为看起来很帅，学枪，最多也是打打小鸟而已，杀人，若为了杀人而学，那我根本不用来找你，我只需要打开前世记忆的大门。一个半神级的死灵法师，别看很怂很龙套的样子，那也要看他面对的是谁。

“你还要学吗？”李小莫回过神，忽然感觉亚索的眼神很冷，但依然很犹豫的说道：“那你就教我人法得了，我不学剑。”

亚索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你知道何为人法么?”还未等李小莫回答他就继续说道：“这是让一个人牢记人之根本的术法，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心魔大誓！”

李小莫感觉自己怎么越听越毛骨悚然啊，这教的会是什么歪门邪道啊，我不学了行不，姐姐还在家里等我呢。

“伸出手来！”李小莫不敢不听，将自己毛毛的小爪子伸了出去。

“人有心才是人，无心，便是魔。我虽然没有教你任何武技，但是教了你御风术，这就算是引你入门，河堤开缝，终会决口，这份罪就由我来背，仔细感受内息运行的轨迹。”

亚索的大手握住李小莫的小爪子，帮他梳理内息调试最合理的运气法门。这是他先前没有教过的，也是一名师傅领进门第一件要为徒弟做的事。就好像给了小孩子一个笔记本没有教他怎么用，那这个孩子最多就能领悟自学红警三代，绝不可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黑客，有了正确的内息运用方法李小莫的天赋才能真正发挥出来。御风，他亚索永远只能连上个风字，而李小莫一开始就能悟到御字。

“跟我念。”亚索双眼注视着李小莫躲躲闪闪的眼睛。

“吾立誓。”

“吾立誓。”

“以我胞血为祭，若有违人道，天地诛。”

“以我同血为祭，若有违人道，天地诛。”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走吧，以后也别告诉别人我教过你。”亚索很疲惫的样子对他挥挥手。

李小莫早就想走了，这家伙看样子看西游记看傻了，把自己当菩提老祖了，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

做了个鬼脸冲出了山洞，忽然想起什么刚要做马步动作忽然发现外面肆虐的狂风冲到自己面前就像调皮的孩子一样绕过，他似乎听到风儿调皮的声音，自己就像至身于自家的乐园中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协调，那么自然。

他呆站了好一会儿，忽然高兴地大喊着冲进的崖洞内：“亚索，我会御风了！”

可洞内唯留篝火，亚索早已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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