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杀戮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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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声鼎沸川流不息,街道两边矗立着各种店铺楼宇,其中一栋青色的楼宇格外惹人注目,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大门都要被挤爆了,正上方书镌刻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听风茶楼”。

听风茶楼昌鼎城名列第一的茶楼,茶楼内茶客络绎不绝,几乎时时刻刻都处在爆满状态,之所以生意这般红火,只因这间茶楼是众玄修打听交流消息的集会场所,城中的玄修平时有事没事,就爱邀朋结友来这里坐坐,顺便打听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消息。

“割卵子的!这世道活着越来越憋屈,张庸,若不是你非要拉住我,我非要宰了那三姓家奴不可,留着这种祸害活着,昌鼎城不知有多少女子还要遭殃,我这口气现在堵得慌。”茶楼内一名大胡子壮汉对着坐在对面的那名白静中年抱怨道

“嘘”听到大胡子这番没把门的话,白静中年伸出食指,放于嘴边嘘声示意,再左右扫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才松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说李兄啊!说这话你可得谨慎些,万一被秦家的人听去了,不仅你要遭殃,恐怕连我也不能幸免,秦家的霸道你还没有领教过呢!”

“怕他个鸟,不就是个三姓家奴吗?他又不是真正的秦家人,这种人我就是看不惯,我听说他本名吕瀑,后被姜家所救收留,后改名姜念恩,六年前背叛姜家改投秦家,再次改名秦明,最可气的是这厮仗着秦家的势,整天里欺男霸女,如果再任他这般胡作非为下去,我李飞再也没有脸说我出身于昌鼎城。”

大胡子壮汉义愤填膺地说道,此时两名灰衣斗蓬人正坐在一个角落里,悄悄关注着两人的谈话内容,当听到姜念恩三个字时,那名身材修长的斗蓬人平静的面庞上泛起一抹冰寒,此时整个听风茶楼内的温度都好似瞬间降低了些,两名斗蓬人正是姜望与穆清烟。

仇恨的记忆如滔滔江水般涌来,杀意在姜望周身迅速蔓延,姜家被灭前后的记忆在他脑海中重复,姜念恩与姜怀仁这两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他最想亲手宰杀的两人,两人同时被姜宁所救,并留在姜家委以重任,且凭借姜家的资源突破到化气境,两人却恩将仇报,勾结外敌覆灭姜家。

姜怀仁六年前被姜望他断了一腿一臂,也算是得了报应罪有应得,姜念恩却一直逍遥法外,没想到六年过去,他不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为祸一方,并且混了个三姓家奴的的名声,可见这家伙这些年没少干坏事,否则也不会这般臭名昭著。

见大胡子李飞不以为意,白静中年张庸再次压低声音道“李兄,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如今这姜念恩已成了秦家最得势的狗,他干的事显然是秦家暗中指使的,否则他那有这么大的胆子,你如果杀了他,秦家还会放过你吗?”

“管他娘的,先宰了再说,如果秦家真追究起来,大不了先逃出昌鼎城再说,只要能为昌鼎城的父老乡亲除掉一害,那样我李飞也算对得住这生养之地。”

李飞是个直肠子,眼里容不得沙子,且性子火爆,平生最好打抱不平,在昌鼎城也没少管过闲事,得罪过不少了人,只是他做为化气境的玄修,实力高深且为人勇猛,所以也甚少吃亏。

见李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知道得罪秦家的严重性,张庸耐着性子解释道:“李兄,小弟深知你一向好打抱不平,可是这秦家猖狂霸道,与你以往得罪的势力不同,六年前姜齐两家被灭,就是因为得罪了秦家,不久后秦家族长秦政成功晋级玄脉境,秦家一跃成为昌鼎城的第一世家,如今秦家行事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实行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政策,对待敌人他们一向心狠手辣,实行诛连政策,不仅不会放过当事人,连同亲朋好友一并诛连,如今已是怨声载道,奈何城中没有人得罪的起他们。”

“岂有此理,我非要宰了那狗仗人势的三姓家奴,看那秦家奈我何?惹急了我直接杀上门去,杀一个够本,杀一双挣了,非要搅得他秦家不得安宁,看他还怎么嚣张霸道,张庸,你放心,我李飞一人做事一人担,绝不会连累无辜,如果秦家追究起来,你就与有撇清关系,毕竟知道你我交情的人不多。”

李飞看似有勇无谋,实乃粗中有细之人,只是他为人豪爽侠义,最看不惯仗势欺人的事,所以他经常好管闲事打抱不平。

“李兄,我张庸虽为人谨慎小心,但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当年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从那时起我就拿你当亲兄弟,你身陷险境我怎会置身事外,我只是让你做任何事前先考虑后果,凡事三思而行谋定而动,就算你杀了这个姜念恩,秦家也只是少了一条狗,秦家随时能找出第二条狗,届时秦家还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我们可能还要白白丢了性命。”

“这些我都懂,可是救人要紧,江家姐妹被他掳走,这事如果我不管,这对双胞胎姐妹的下场可想而知,人命关天,不是你这些道理管用的。”说到这里李飞做势就要冲出去救人。

张庸见此急忙上前拦住道:“李兄,莫冲动,一切得从长记议,即使你想要救人,也要讲究个章法,只要我们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不但救了人,还不会受到牵连,岂不是两全其美,你这么急着冲出去,知道去那里救人吗?”

听了这话,李飞一愣,坐回原位,他还真不知道去哪救人,让他硬闯秦家,他也没那个本事,急得直抓头,忙向张庸请教道:“那该如何是好,十万火急的事,去晚了两人的清白就没了,我是找你拿主意的,你办法多,说说该怎么办。”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已全部弄明白,对秦家上下我也调查过,事情的根本还是秦家少族长秦岭,据说这混蛋好色如命,还最喜欢玩双飞,姜念恩掳走江家姐妹估计与此有关,可是秦岭身为少家主,不好明目张胆在家里行这事,我知道他平时经常出入红运客栈,每次都有年轻貌美的女子相随,估计江家姐妹此时已被带到那里。”张庸心思慎密,几句话就说出了事情的关健。

听到这里姜望是眉头一皱,骨子他和李飞是同一类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路见不平爱管闲事,不过他的行事做风,却不似李飞那般鲁莽冲动,讲究谋定而动,平常温柔和煦,一旦出手,就是雷霆万钧。

即然知道了,姜望决定不再袖手旁观,决定先两人一步去救人,可是冷不丁的却传来穆清烟的疑问声:“望哥哥,玩双飞是什么,好玩吗?要不我们也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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